凝香的眼里不知不觉就流露出了厌恶的眼神,这让一直盯着她的帝皇脸容阴沉起来。
她这是什么眼神,该死,她居然露出那种对他恶心的表情。
一手掀翻她的身体,把她狠狠的压在床.上。
他凶狠无比的接近她惊恐的脸,怒气像火山喷发,阴森森盯着她:“你就那么讨厌我吗?即使想要努力讨好我时,还是掩饰不了心底那种厌恶,你真是蠢得要命,不知道这只会让你的目的毁于一旦,而且还会让我对你残忍起来吗?”
从来没有试过这么怒火过,她成功的激怒了他。
原来她真的那么讨厌他,连掩饰也懒得,这让他愤怒不已。
“……”凝香被压在床.上,急速的呼吸着,瞪大眼睛,心揪成一团,害怕不已。
她是无意的,但是面对他,她就不由自主露出了真实的想法,是的,厌恶,她对他始终只有厌恶。
“你越是讨厌我,我就越想碰你,让你连抗拒的能力都失掉,只能哀求我,我最终会让你求着我爱你。”帝皇残忍的笑着,粗暴的撕开她的睡衣。
凝香顿时像小虾米一样缩成一团,大眼睛里满是惊恐。
她太明白她反抗不了,而昨晚那种身心撕裂一样的痛,让她畏惧,痛苦,真正的身和心都觉得痛苦。
帝皇却不管她,暴虐的吻像狂风暴雨落在她身上,她就像被剥皮的鱼,被他一刀刀切开鲜嫩的肉,一口口吃掉。
哭是没有用的,眼泪在恶魔面前,只会让他更残酷。
可是为什么还是泪流不止,她感到深深的悲哀,即使活了半辈子,她自以为能掌握自己的人生。
可是到头来却发现她的命运却总是那么无力,总是被控制,总是被凌辱,她的反抗她的挣扎总是那么无力。
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对她永远只有残酷,她很明白这个道理。
凝香不再挣扎,任由身上的男人为所欲为。
她紧闭上眼睛,把一手臂遮在眼前,强忍着眼泪,默默的安慰自己:只要看不见,就可以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痛苦也只当是错觉,什么都是错觉。
“怎么不挣扎了?你不是很倔强,永远不肯屈服的吗?”帝皇见她静了下来,不禁抬头讽刺,却见她遮住了眼。
不愿面对现实吗?他偏偏要她看着他对她所做的一切事。
帝皇冷笑的扯下她的手,逼着她睁开眼睛。
凝香看着他,连愤怒都生不出了,只觉得愤怒苍凉,即使不愿面对,也不能放过她。
她突然很想笑,却笑不出来,她并不觉得自己怎么可怜,或许她早已习惯这个世界的残忍,也知道永远有比她更惨的人,所以对于现实残酷,她一向很能接受。
只是她觉得有点难受,真的有点难受,在内心翻涌不已。
她紧闭着眼睛,努力控制着哽咽的声音:“帝皇……我也会痛的,我也是人。即使你从不把我当人看,即使你从不会怜惜我,或许我在你眼里连条狗也不如……
可是我的心也是肉做的,我也会觉得很痛,觉得绝望。你强.暴我、你折磨我,我都接受了……我明白这个世界不公平,对一些人很仁慈,对一些人无理由的残忍,这就是现实。
我从不埋怨命运,我很努力的挣扎不去屈服命运,即使失败了,我也告诉自己只要闭上眼睛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那么我可以继续骗自己,我还有活下去的理由。”
平静的声音带着一丝无言的凄凉,莫名的听得人心疼。
凝香眼角的泪干了,她静静的躺在那里,像垂死的美人鱼,悲哀的昂起高傲的头脑,等待着即将落下的屠刀。
“可是现在,连这点骗自己坚强活着的理由,你也要把它剥夺掉吗?我从不求你对我温柔,只求你让我闭上眼睛,可以吗?”
静静的空气里流淌着悲哀,压抑不已的悲哀。
帝皇僵住了,他呼吸几乎凝固,满是怒火的眼眸渐渐褪去怒色。
冷漠的心,好像被细细的针狠狠刺了一下,让他胸口泛起一抹几乎称得上心痛的东西。
看着这个绝望空洞躺在他身下的女孩子,他突然想要拥抱她,抹去她悲哀的眼泪,告诉她,他并没有不把她当人看。
他只是讨厌她讨厌自己,他只是想逼她接受他的所有恶劣的存在。
这种求而不得的感觉,让他会疯掉,越是得不到,就越想毁掉的感觉。
“好。”他的声音意外的温柔了下来,动作也没那么狂躁。
他取过一条丝带,将她泪湿的眼睛蒙上,然后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放在怀抱中。
凝香紧张起来,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身子忍不住颤抖。
但是他并没有做出很恶劣或粗暴的举动,只是将她轻轻抱住,把她抱入浴室,放在暖暖的水中。
凝香靠着浴缸的边上,感觉到滑腻的泡沫浸泡着她的身体,水里放了舒缓紧张情绪的香油,空气中也飘着奇异魅人的香气。
甚至不知什么时候,浴室里竟然还响起了小野丽莎慵懒性.感的声音,低沉沙哑,仿佛情人的呢喃。
让人竟然渐渐沉浸入那种迷离的气氛中。
轻柔的水花滑过她的肌肤,随着水花游离在她身上是他灼热的手掌,却像弹奏钢琴的手指,不轻不重,舒服而和缓,让她本来惊慌的身体慢慢也适应了他的爱.抚。
帝皇是一个好情人,在他心情好,乐意为女人服务的时候,他绝对能让抗拒他的女人也尝到飘然欲.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