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同他说话,合上书,熄灯准备入睡。
“恩公,我这绑着好难受啊,你能不能帮我解了。”
“恩公,我给你十亩良田,你放我走吧。”
“为什么没有百两黄金?”
“啊?你要黄金也行。”
“我要你闭嘴。”
……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工作挺忙,明天出差,学校里还欠了论文没写.自己也烦的很,原先觉得自己有才为什么不得欣赏,后来想想,其实是高估了自己,我若写得好,再怎么没曝光度都会有很多人来看文.照此想,也就没那么不痛快了.
晚安.
第17章 第十六回
睡至卯时初刻,张显便已完全没了睡意,他翻转起身,披衣出门。
地上的人眼看他出门去,再见进门来。
“恩公我也想放个急,望通情则个。”
张显站着瞥他一眼,左右想了下,人有三急,虽是冯钰将他留在这,但到底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阻人急事实在缺德。
刚蹲下身,准备替他解了黄幔。
“恩公快些,我快憋不住了。”男子急促的催着。
然,他越催,张显越是感觉不对味。
思及至此,张显问他,“你犯了什么什么事,冯仵作要将你绑起来?”
地上男子被问的发愣,想来他不过犯了咳疾,在松月庵多待了一会儿,不想竟被那冯仵作发现。
侧过头,眼珠左右转转。
“小可名唤王力元,乃津门西城人士,家中双亲是米商,近来生意萧条,所以小可便想着去松月庵中烧些香火,求个吉祥。”
“倒是孝心,不过松月庵中断香火你为何还要去那,再说既然是求佛,冯仵作为何要绑你?”
王力元继续支吾,“我也不知啊,昨日下午去求佛,谁知犯了病,我在尼姑庵里睡到晚上,就是那会儿,看见冯仵作提灯进来,然后她就将我绑起来了。”
乍一听,甚是荒唐。
无缘无故你县衙仵作就能绑人了?可细细了解冯钰的为人更应该清楚。
她还真犯不着。
“你是不是吓到她了?”张显问。
王力元听了连忙摇头,“那不能的,我当时虚弱的很,倒是她凶巴巴的拿着灯笼就砸过来了。”
“为何呢?”张显被他说的一头雾水,只觉着这人在避重就轻。
说到现在,都没讲明白冯钰为何绑他。
道不出是非,满是嫌疑。
“恩公,你问这细作什么,另说你和冯仵作又是什么关系呢,她会把我转托给你。”
王力元反将一军,张显接得自然,只回道:“不过是些举手之劳,积德行善之事。你且继续说她为何绑你,休得纰漏。”
嚯,若是冯钰在此,必然笑掉大牙。
张老板为何做积德行善之事,大约是今年霉运太多,赶趟儿的送瘟神。
“老板心善,既然如此,我就不瞒你了。松月庵中的师太,常静师太,是我家娘亲的远方表亲,我上龙首山另一目的也是为了看她。谁知我上山时,竟然发现她遭歹人陷害,于是想来就在庵中看看,可有什么遗漏,好以去公堂还她安宁。”
张显:“然后呢,你还是没说冯仵作为什么绑你。”
“莫急,后面就是。”只听王力元接着道:“小可一直以来都患有咳疾,昨日在庵中待的久了些,不幸迷了烟,昏睡过去。醒来时恰好看见冯仵作,她以为我是凶手,上来便闷头打我,我打不过她,只好躲着跑。”
“跑了几圈,我就问她,你为什么打我,她还是满口咬定我是凶手。那我肯定冤枉啊,老板你知道的,我娘与常静师太是远亲姊妹,也就是我姨娘了,那我如何杀得她?”
张显心有所想,一边点着脑袋,“在理,那你和冯仵作解释清楚了吗?”
“解释了呀,但她听不进去,执意要绑我,还要送我去衙门。”说罢,王力元万分沉重的叹了口气。
闻者揪心。
“王兄委屈了,想来只要你与县衙细细解释清楚,必不会有你什么事的。”张显如此宽慰。
王力元摇摇头,“我倒不委屈,只是可惜了我那表姨娘,唉。凶手好歹毒的手段,竟然拿刀捅死了她,太残忍了。”
想来,张显打断他,“你表姨娘不是被人捅死的。”
王力元惊觉,瞪大的双眸,一腔杂味,“那……是如何?”
“毒死的。”
冯钰在公堂上曾说过,常静师太的致命死并非彭生那拔刀。
“毒…毒死的啊?老板为何清楚她是毒死的,如若是毒死的,那彭生为何又要拿匕首捅她?”
张显正欲答他,就听有人敲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