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真是傲娇啊。”纯歌小声吐槽道。
这当然给亚久津听到了,他以他温和百倍的态度去应对……可还是脸相很凶,“哈?”
忍足赶忙打圆场,“咳,既然迹部也下来了,我们继续吧。上次说到哪里来着?”
亚久津抓抓头,“现在那家伙不是过得挺好,已经不用再聊了吧。”
“亚久津,”迹部眯起眼,“你有来看过白音吗?”
问到这事,亚久津自然是一点底气都没有,声音也放轻了很多,“不,我还是不要出现,这对她来说比较好。”
“迹部,你好像一直都不太同意白音她这么快出院吧。”忍足反过来问迹部原因,“为什么?”
“你是真的一点都没认为有问题吗?”迹部将引以为傲的观察力用到好友身上,“忍足,我就不相信你看不出来。”
纯歌低着头,为自己加入不了讨论感到失落,“这种事我真是完全不清楚,只觉得她能好起来就好了。”
“如果这是真的好起来了……的话。”
迹部带着另外几人来到茶室继续谈话,当中亚久津对这种只能盘腿或正座的地方有少许不满,可为了白音也只能忍了。
迹部率先开口:“上次从森川医生那里听说了,她是被卷入了母亲的自杀当中,尽管躲起来了但还是吸入了过多浓烟。……亚久津,你说的就是这件事吧?”
“啊……那时那家伙说了在家等我,但我没去,后来路过看到那家伙的家被封锁了,一问发现谁都不知道这家的小鬼在哪。”至今亚久津说起这事时还是非常愧疚,生自己的气,也在生她的气,“那家伙早已没在等我来,但自己也不打算出来。”
“因为知道阿姨已经去世了吗?”纯歌试着问。
“不知道,但我觉得不单止是这样。那家伙的家教一定有做过什么说过什么,不然她怎么会──”亚久津越说越激动,后来自觉后自己沉默冷静下来,“然后这事又怎么了?”
迹部接着问:“那她父亲又是何时不在的?”
忍足一副“这都你要问”的嫌弃表情,托了托眼镜,可还是回答了,“看报导,是从白音当时的医院跳下来的。纵然层数不高,但头着地立刻死亡。”
气氛一度沉默,迹部思考了一会后得出结论。
“对她而言,或许父母的死都跟自己有关……她会不会一直都这么想。”
亚久津最先回应道:“啊,的确是这样。她母亲自杀用的炭是更早时候她买回来的,而父亲是因为当时她醒来后一直不发一言,后来把他逼疯了才从医院顶楼跳下来。”
纯歌还是第一次听说父亲去世的细节,“太过分了……这不是等于故意为女儿制造心理阴影吗?本来已经失去了妈妈……”说起白音的事时,纯歌如同切身感到一般地痛苦着,为她哭泣。
最终因为纯歌哭得太凶,忍足不得不安抚她,便先送她回去了,剩下亚久津跟迹部两人对望着也是尴尬,两人没有留下来,选择一同离开。
“诶,亚久津君又回来医院了呢……啊,只看了眼就走了。”白木沙耶花站在窗边,兴致缺缺地转身回到病房中央,“他每次都只在楼下看不上来的吗?”
白音又不会整天趴在窗边,哪知道这么多,“反正我没在这里见过他。”
“以前的你总是常常嘴边提着他的名字呢……真怀念那个时候啊。”白木沙耶花自说自话地回忆起来,“嘛,不过佐世父母是自己创业的,也算是小富的家庭了,会反对你跟亚久津君这样的孩子玩也很正常。”
白音皱起眉,表示她不愿多谈,“这都多久以前的事了。”
“没办法啊,我又不怎样知道佐世这十年来的事,你又不肯说。”
说到亚久津一直都没来这事,白音也是有些在意的。
他见识过自己最狼狈的时候,仔细一想,人生中很多重要时刻他都有参与。哪怕是事情发生后他领着大人们来找到自己,住院时过来看看样子,失去双亲后在褔利院生活的时光,甚至是被收养后要搬去跟行木夫妇生活时,这些他全部都知道。
然而这还不是白音的全部,还有事情是连亚久津都不知道的。
那就是她跟白木沙耶花的事。
“别说我了,说说你吧。”白音强行扯开话题。
可白木沙耶花却不得要领,开始述说她对亚久津的想法,“我吗?我倒是不反对你跟那孩子来往啦,不过要我说的话,保持最初的雇佣关系就好。开始时佐世只是看中他的技巧,拜托他当自己的小骑士赶走讨厌的同学而已吧?那么就一直这样下去……”
“说起来,沙耶花已经结婚了吧。这么晚不回去丈夫不担心吗?”
“啊,是说这个啊。”沙耶花摸摸无名指的婚戒,“那个人的话,大概不会在乎的。”
知道对方现在也过得不好,白音心情很复杂。
“沙耶花,你现在还恨你的父母吗?”
“谁知道呢,那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