箍住自己双腿的黝黑双臂,目光慌乱追随着萧翎那双深邃得浩瀚星目,知道他不肯拿出那物,只能哀求“慢点,慢点……”,声如娇弱黄莺鸣啼,带着一股病弱fēng_liú,只荡得萧翎心头一软,九浅一深慢慢研磨起那yīn_dào,娇嫩红肉裹着那yáng_jù叠叠绕绕,百炼钢也怕绕指柔,那物件本就粗长几下就戳到那点,更加刺激到尿道,激得小钗浑身一个激灵,慢慢地松开尿道肌肉那尿意就倾泻而下,这磨人的排尿本就积得时间长了,久久不尽,淅淅沥沥。隔着一层薄膜就是被ròu_bàng填满的yīn_dào被磨着那点几十下来,更加紧缩,萧翎察觉小钗身上渗出一阵香汗怕她着凉,便急急捅了几下也释放了精关,堵得xiǎo_xué白浆灌满红肉,竟尿液jīng_yè一同滴下,yín_luàn不堪。
待小钗渐渐感到清醒时已是在浴池之中,温暖的泉水包裹着她,背后是翎弟弟宽广的胸膛。
“岳姐姐,我好快活。”萧翎轻轻吻着她的耳垂,自下而上将那小巧的带着细软绒毛的耳朵细细舔舐。
小钗心中也颇多感慨,回身捧起萧翎的脸庞,目光温柔地扫过他已成熟的眉眼,鼻子,嘴唇道:“翎弟弟,你跟我讲讲这五年来你都在哪里。我找了你好久,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可是,弟弟从来都不曾忘记你,只要我活着就想去找你见你。”
小钗听着萧翎撒娇般的心意,又暖又愧,“都怪姐姐不好,当年把你带入着险恶江湖,没把你照顾好,害的你我失散了五年。”
萧翎闻言,圆长清澈的凤眼眯了眯,似一声叹息,“岳姐姐,今时今日我心中已经认定了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再像过去那样被武林琐事所裹挟,因为看到少白在你身边而觉得你不再需要我,我也真正弄清楚自己心里对你到底是孺慕之思还是男女之情。”他低低地诉说自己的心意,这是小钗重见萧、张二人,恢复记忆以后,第一次听到萧翎袒露自己的爱意,他沉稳的声音似乎安抚了自己,让她不禁想到了自母亲去世后自己苦练武功想要为岳家报仇,这五年一直寻找萧翎未果,一股酸涩湿意袭来,被浴池水汽蒸腾的杏眼更加潋滟多情,含泪欲滴。
萧翎看着怀中的岳小钗泫然欲泣的模样,禁不住轻轻啄着她的唇,笑道:“姐姐怎么越说越要哭,是不是怀了孩子自己都变成小孩了?”
“我,我才没有。”小钗抹了抹眼,小声糯糯地为自己辩解:“我只是想到了母亲的遗命。”
“云姑的遗命?”萧翎恍然也想到了那个长得和小钗几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女子,她待自己慈祥无私,甚至用毕生的修为想要为自己打通三阴绝脉,可惜当时岳云姑自身伤势过重没有成功。
岳小钗似被牵动起思绪,静静地将头埋在萧翎的胸口,“母亲去世前曾留有遗书,一要我为岳家报仇,二是母亲知道你有三阴绝脉,希望,希望我能嫁你为妻,为萧家留后。”
她停顿了一下,声音里带来一丝苦涩,“可是我们决定共赴江湖闯荡的时候就失散了,我一个有武功的人在茫茫太湖中仍然无法自保,后来漂到岸边被少白所救,你当时还是个身患绝症,毫无功力的孩子,我一直在等你的音信。”
“天可怜见,姐姐,我不但治愈了三阴绝脉还习得了三圣的武功,让我得以出谷来找你。”萧翎环抱住小钗,温暖地怀抱仿佛能给他的姐姐一个安全的港湾。
“是的,翎弟弟,你长大了,成为了一个顶天立地的少年豪杰,你的身边有那么多出色的女孩子,我当时就想你大概已经不需要我了,所以……”
“所以,姐姐你放弃了我,是吗?”萧翎的声音中带了一丝冷意。
小钗急急摇头,“不,不是的”她焦急地抬头忽闪着明眸紧紧盯着萧翎,轻轻说道:“你我重新相见时你已经是名噪一时的萧大侠,而我那时与少白曾有一年之约。”
萧翎初初重逢岳小钗时,张俊就曾杀上门与萧翎有过交手,当时桀骜不驯的玉箫公子就放言若不是萧翎突然回来,他与岳姑娘已经约定在一年内成婚。这么多年张俊在江湖上便是个玉面冷神,谁都不放在眼里,独岳小钗能让他心神大乱,知道岳小钗因萧翎重回江湖而对他闭门不见,单枪匹马就找到萧翎要求与他一战。
萧翎定定地望着岳小钗那双饱含情意的双眼,这双目光涟涟的美目中似乎带着一丝慌乱,“我当时与少白相处了已有五年,我失去了岳家庄,失去了母亲,连你我也不敢奢望还在人世。他一直支持我,陪着我习武复仇,他说非我不娶,我不愿他消磨于无尽的等待中,答应他一年之内如果还没有你的消息,我便嫁给他。”
萧翎平日那双带着笑意的凤眼如今波澜不兴,看不出喜怒,只伸手抚过小钗的头,轻柔地摸着她的长发,声音清冽带着一丝飘忽,道“我懂的,姐姐。我不在身边的这五年都是他陪着你,我……”,他顿了顿,“我很嫉妒。”
小钗第一次听到翎弟弟这样吐露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