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俏君笑了:“大家都是心理学家,碰到过几次。而且jim是我上司的大学同学,他们两个都对儿童心理学有研究。上一次你不是还请过我上司去儿童保护组帮过忙?”
周亦霏点点头:“我记起了。”堂姐因为雯雯告钟学心那次嘛。
会客室里的气氛终于热闹起来了,几人你来我往地交谈着。
“这么热闹,我还以为这里不是差馆是茶餐厅呢。”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突兀的揶揄声。
几人看向门口,徐飞正黑着脸站在那里。
☆、053
会客室里的几人除了方世友外都认识徐飞, 纷纷开口打招呼。俏君给两人做了介绍,徐飞跟方世友握了下手,扫视一圈还是将视线定在婉兰身上:“你知不知道江sir在哪里?”
“子山他同振球在给人录口供。”乖巧地回答, “你到口供房去找他吧。”
“口供房?”徐飞皱了皱眉头, 半转身露出身后一个人来, “fr, 你想在这里等一阵,还是到停车场等我?”
fr摸着脑袋说:“在这里等你吧,人多都热闹一点。”
“我不知几时才能下班,你有得等哦。”徐飞道。
fr笑着说:“等多一阵而已,不要紧。”
徐飞点点头离开了,fr室, 看看只有周亦霏附近的一把转椅空着, 略尴尬了一下就走过来坐下了。坐下之后又主动向周亦霏说道:“s, 上次在餐厅我的态度不好,现在向你道歉。”
周亦霏摇摇头:“别这么客气, 我都没放在心上。”
她向屋里的几人介绍了fr是个健身教练, 又问他:“对了,你怎么会跟徐sir一起?”
“人倒霉起来就是这么惨的了。我到澳门赌钱, 身上的钱全部都输光了,住在酒店里结不了账。想先回香港拿钱, 又不小心跌了钱包,身份证跟家里的钥匙全都丢了,困在澳门连船都上不了。”
“幸好在酒店里碰到了徐sir, 他就带我一起回来了。我现在没有身份证没有钥匙,寸步难行,所以跟徐sir到差馆来拿一张证明去补办身份证。”
周亦霏听了便劝道:“赌钱不是什么好事,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还是戒了。”
“我知,多谢。”fr道了谢,抬头看见对面坐着的武俏君,忍不住盯着她仔细地打量了起来。
俏君很快就觉察到了,微笑着问道:“请问我脸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fr急忙摇头:“rry啊,我不是有心的。”顿了顿还是疑惑地开了口,“这位是叫做武小姐吧?你以前是不是盲的?我记得大概两三个月前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当时你似乎还是看不到东西的。”
“是呀,一年前我因为一次意外导致失明,三个月前等到了志愿者捐献的角膜做了移植,恢复了视力。所以从一年前到三个月前我都是一个盲人。”俏君没有生气,反而很耐心地解释了一下。
“小姐你在哪一家医院做的手术?不知是哪一位医生主刀的?”
“仁爱医院的刘医生。”俏君微笑道,“怎么,手术的效果是不是很好?如果有需要的话,我有刘医生的名片可以给你。”
“对哦,fr你的侄女也在等角膜。”周亦霏见fr一直追问,想起了在元朗见过一次的小女孩ey,“俏君,你的手术做的这么成功,真的应该好好向米先生介绍一下。”
俏君立刻翻起了自己的包:“我看一下有没有随身带着刘医生的名片。”
这时江子山跟徐飞却一脸凝重地走了过来,招手叫唐心到外面,俏君一见这种情形,立刻停了手站起身:“江sir,徐sir,表姨的事有结果了是不是?我都想听一下。”
江子山微笑着摇头:“同香姐无关,是其他的事,需要找唐心帮手。”
俏君不肯相信:“江sir,表姨已经没有其他亲人了,我有权知道真相。”
徐飞扫了她一眼:“都话了同香姐无关,你别这么自信好不好?差馆里的犯人又不是只有香姐一个人。”
俏君还要再据理力争时,唐心拍拍她的手:“好了,我出去看看,如果真是同香姐有关的事,我一定叫上你一起听,好不好?”
俏君勉为其难地坐下了。
唐心跟两人一起出去谈了几句,跟着三人竟然一起离开了办公室。
看见这一幕的俏君脸色有点发暗,方世友很快就注意到了:“quin,别过分自信,适当的时候都要相信一下警方。”
这种时候fr也不好再催着要什么名片,婉兰则担心地问周亦霏:“eva,你话子山他们找唐心究竟是什么事?”
“你这么担心干什么?师兄跟徐sir都是有分寸的人,你应该相信他们绝对是有正当的理由才会把唐心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