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辰和柳炎二人看着眼前空空如也的场地,忽然大笑起来,他们根本就不相信这里有什么鸟阵法!柳辰举步向前走去,当他走到院外篱笆的时候,想要一脚将篱笆踢烂,忽然间一道大力猛然从篱笆处传来!
“轰”的一声之后,柳辰被轰到了十丈外的灰土中,当他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已经是灰头土脸,满脸通红了。
“老子就不信这个邪!”柳辰怒吼一声,拔出手中的长刀,疯狂朝篱笆劈去!哪知这一次的反弹力量比上一次还大,只听柳辰闷哼一声之后,长刀脱手而飞,而他的虎口已然震裂,鲜血直流。
“辰儿,退下!”柳义的老脸有些挂不住了,呵斥一声之后,转身望着龙玄,道:“九世子,你看如何?”
龙玄微微笑道:“此阵名叫六芒玄造之阵,威力无比,我等几人虽然可以合力破除,但是代价却很大,不如就等等看吧,看那小子究竟叫了什么人来。”
柳义脸色阴沉,暗骂道:“龙玄此人早就看出这阵法的厉害之处,却不提醒我等,看来是诚心要看我柳家的笑话,真是气死我了!”
龙玄微微一笑,也不再开口。
夜色渐渐沉寂下去,所有人都在原地等待,柳家的人没有族长柳义发话,谁也不敢回家,而龙玄更是抱着一看究竟的心思,也不愿意走。
此刻的柳残阳却在竹屋中享受着美酒佳肴,温香软玉在怀,一时之间红烛罗帐之中,春色无边。
一直等到第二日的中午时分,两道雷鸣般的轰鸣声突然从天边滚滚而来,紧接着跳下几个人来。
其中一人玄衣如雪,白髯长须,正是来自柳家镇的柳真。而另一人黑衣如墨,不怒自威,却是沧澜城城主林沐风,而他身后还跟着两大正副枢密使,李海天和赵紫云。
两人在老远便看到了对方,此刻相见之时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只听林沐风笑道:“前辈因何来此?莫非也是收到了残阳那孩子的传音?”
柳真一怔,奇道:“正是,难道你也是?”
“不错!”
两人缓缓走进场中,看到柳家众多族人和武封国九世子也在这里,不由微微吃了一惊。
柳真看了一眼远处的柳义,转身朝他走去,而林沐风则朝龙玄走去。
柳义脸上依旧带着怒容,看到柳真之时,微微惊讶了一下,然后冷笑一声,道:“你教的好孙子!”
“好孙子?”柳真一怔,奇道:“你是说残阳那孩子?他在哪里?”
不提柳残阳还好,提起柳残阳来,柳义更是怒火冲天,指着远处的竹屋怒道:“他在里面享受,我们却在外面等他!”
柳真一怔,便转身朝篱笆走来,当他走到篱笆前时,忽然停下了脚步,喊道:“残阳!”
“爷爷来了!”竹屋中的柳残阳听到喊声,心中一喜,急忙收回了游走在红音胸前一对饱满上的手,走出了竹屋。
随后满脸羞红的红音也整了整衣服,跟着走了出来。
“爷爷!”柳残阳高兴的大叫一声,脚下一晃,眨眼间便走出了六芒玄造阵,立刻拜倒在柳真的脚下,喜道:“孙儿柳残阳见过爷爷!”
柳真心中大喜,笑道:“你这孩子,何必这么多礼?”
柳残阳站起身来,神色忽然黯然道:“若非孙儿机灵,恐怕早就被这群人给杀了,再也见不到爷爷了。”
“臭小子,你还恶人先告状?”柳辰听的怒气勃发,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柳残阳。
柳真瞪了一眼柳辰,冷笑道:“这里还轮不到你来说话!”
柳辰冷哼一声,悻悻的走到远处,却再也没开口。
“残阳,事情究竟如何?你说出来,我和林城主都替你做主!”柳真看了一眼远处怒目而视的柳义,淡淡开口。
柳残阳点了点头,转身望着林沐风道:“残阳见过林伯伯!”
“好孩子,不必拘礼。”林沐风微微颔首道。
此时一直未开口的龙玄忽然朝柳残阳走来,冷声道:“柳残阳,既然你等的人来了,那我们就算算你打伤我东林武院生徒的事情!”
“我想柳真柳前辈和林城主必定是明白事理的人,想必一定不会偏袒凶手吧?”龙玄看了一眼柳真和林沐风,阴阳怪气的说道。
林沐风脸色一沉,冷冷道:“如果确有此事,我一定会秉公处理,若是没有,我也要让那些胡说八道,造谣生事的人付出代价!”
“好!”龙玄大笑一声,“按照武封国的国法,任意聚众斗殴的可罚七天至一年的禁闭,情节严重的,比如将对方打成重伤或者命悬一线的,则可发配蛮荒之地,去当奴隶,林城主,不知龙某说的可对?”
“不错,这正是武封国的第二百七十一条国法!”林沐风冷冷道。
龙玄看了一眼柳义,笑道:“那就请柳族长将事情经过讲述一遍。”
柳义点了点头,将目光转向了神志已然恢复的柳惊天,道:“惊天,你来把事情的经过前前后后都说一遍。”
“是!”柳惊天点头称是,接着说道:“昨日入暮时分,我和柳云大哥还有东林武院的一些生徒们路经此地,偶然看到一男一女手牵着手走入林中,我们心中好奇之下,便暗中跟来一探究竟。”
“后来我们在那竹屋外,看到这对男女竟然在竹屋中行那苟且之事,而更让我们吃惊的是,此人竟然是我们柳家的弟子柳残阳,而那女子便是这位身穿红衣的姑娘!”
柳惊天说到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