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嘿嘿一笑,道:“老夫这旧疾,就是到了晚上至阴之时,任督二脉寒气如冰,有些难受啊,不过等天亮就好了,老毛病、老毛病。”
蜀山剑派落魄至今,楚渊最清楚无根无恃却要修行的人过得如何苦,因此大起怜悯之意,忙道:“不知晚辈可帮得上什么忙?”
老头儿道:“不用不用,这旧疾,治不好的。却不知少侠你是要去哪里啊?”
楚渊道:“晚辈要去雍州,办些事情。”
老头儿喜道:“甚好,老夫就是在雍州住的,如果少侠不嫌弃,明日一起起程啊?不怕你笑话,栖霞山上受的那点伤,不打紧的,倒是这旧疾如果我路上万一有个什么好歹,少侠你也能帮我给家里送个信儿,叫他们知道我的结果。”
楚渊恻隐心起,道:“前辈太客气了,那明日咱们便一起上路。”
二人又说了几句,楚渊便起身告辞,门儿刚一掩上,那老头儿就一纵而起,贴着窗缝儿看着,瞧着楚渊从廊下从容走过,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眸中更是带着调皮的意味。
她蹑手蹑脚地回去,坐到床上哎哟两声,又窃笑两声,赶紧捂住嘴巴,发出一个细微的女声:“这个笨蛋,才分开几天呀,就认不出姐姐啦!”
那细细的女声,那灵动俏皮的眼神儿,分明就是花如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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