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河路,一条基本上贯穿了xc区南北的主要交通要道,在其四周布满了公寓,住宅小区,酒吧舞厅,商业广场以及公司、厂房。江秦他们家的小区就在长河路的最南面,而江怀远上班的农贸机械厂则在长河路的中间段,两者相距差不多有五六公里的样子。
此时,已是凌晨一点多钟,长河路上除了夜店和路灯以外基本一片漆黑,但在天州市农贸机械厂的厂房里却灯火通明,不时有嬉笑怒骂声传来,站着远处便可看到在厂房里的露天广场上人影绰绰,不时有人从厂门口进进出出,有的人手里还拿着棍棒之类的东西“黄毛,黄毛,死哪去啦,快过来喝酒,你不会怂了吧?今天要是不把你喝趴下,老子跪在地上叫你爷爷”在离门口不远的广场西南角一个留着过耳长发,抽着烟,穿着背心的青年扯着嗓子喊了一句,不大会一个满头黄发的青年从厂房里面出来“叫叫叫,叫个屁啊,老子就是去赵总那里讨点好处,怎么?这么急着要叫我爷爷啊”黄毛青年轻挑的说了句,引得周围哄叫而起,如此景象在此时的农贸机械厂的广场里不断发生。
而此刻的厂房总经理办公室中,一个年纪约四十五六岁,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低头哈腰的中年人正站着在和一位坐在老板椅,穿着背心,两臂肌肉虬扎,胸口高高隆起的青年说着话,不消说了,这个中年人就是黄毛口中的赵总,也就是天州市农贸机械厂的总经理赵刚了,至于那位青年,一看就不是好相与之人。
“霸爷,今天我们将姓江的教训了一顿,你说他会不会把事情捅到…”说完,中年人说完用手指了指屋顶“要不今晚一不做二不休把他给”赵刚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因为他一直知道,江怀远是一个正直的人,虽然为人不错,不会乱打小报告,但是有的时候就是一根经,怎么说都不听,就像这次一样,都说了不要管那群员工的死活,不要来办公室老跟他提什么建议,就是不听。虽然赵刚也知道江怀远讲的是对的,厂子现在不行了,快要倒闭了,但是那又如何?该拿的,该享受的他老赵也都拥有过了,至于那群苦力们,谁管他们死活。再说了,本来今年结束他就不准备再干这破经理了。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霸爷微微点头,随后双眼略抬,目光盯着赵刚“要不,你去吧,我给你把砍刀怎么样?”盯着赵刚霸爷不咸不淡的又说了一句,虽然大夏天的很热,但是办公室里开了空调,而此时的赵刚却已经感觉后背浸满了冷汗,赵刚被青年盯着犹如被饿狼盯着一般,“霸爷,我,我,再也不敢了”赵刚用尽力气把这句话说完,感觉人都虚脱了一般,“知道就好,我他妈怎么做事还要你来教么?你以为我想不到?你就让他去告好了,天州市有哪个部门没有我们的人,就算没有那还不是天哥打声招呼的事情,你急个屁啊”霸爷收回那噬人的目光,毫无压力的说到。
“是,是,我知道了,以天哥的能量整个天州还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情”赵刚听到天哥这个名字似有魔力般定下心来,脸上又挂上了气定神闲的笑容,浑然忘却了刚才对面霸爷那让人如临死境般的眼神
“对了,甄孙那孙子据说当时做账的时候偷偷做了一份暗帐被他藏在了家里,霸爷能不能抽空帮我去他家找找看?毕竟这可是真凭实据”当初做掉甄孙就是他找的霸爷让人做的,就是因为甄孙的嘴没有把门,说了不该说的话。刚刚居然又想杀掉江怀远。
“行,我到时候派两个手脚利索的兄弟去帮你找找看”说完这句话之后霸爷站起身来往门口走去,赵刚赶紧侧身跟在他身后,一起出门而去
此时的广场上依旧热闹非凡,虽然因为广场中间一个大花坛的原因四周能够放下桌子的地方不是很多,但是展眼望去还是有个十七八桌的,有的桌子旁围着十几个青年,有的只有寥寥三四人,喊叫声,对骂声络绎不绝。
“好了,兄弟们静一静”霸爷大声喊道“今晚就到这吧,我和赵总还有事要去办,但是走之前每人到赵总这边领二百块钱,赵总说了今天辛苦大家过来帮忙,要不然他就要被那群苦力给干趴下了,赵总你说是不是啊?”“是,是,霸爷说什么就是什么”赵刚胆战心惊的回答了一句。因为三个月的工资没有发,工人们都意见挺大,也不知道是谁窜唆的,搞得都跑到他办公室来闹,差点把他都给打了,要不是他见机快打电话给天哥,估计现在已经在医院里了,当时江怀远还站出来替那群工人说话,等闹事的事情一解决,正在气头上的赵刚立马把江怀远教到办公室一顿毒打。
“兄弟们请稍等片刻,我去里面取点钱,一会就到”赵刚说完转身往办公室走去。
夏天的月亮一直如此明亮,四周随风飘走的白云依旧可见,此时的江秦停止修炼,悄悄打开房门,走到江怀远的房门前侧耳听了听“呼吸匀称,看样子老爸是睡着了”悄悄拧开房门,借着微弱的月光(现在的江秦还不能视夜色如白昼,他的双目仅仅比别人看的远,看的更清楚而已)可以看见穿着短裤背心的父亲,大腿上还有胸口,手膀子上青一块紫一块甚是可怖,“如果不是我目前法力低微,我便屠了你赵刚全家,哼”心中虽想替父亲报仇,但是实力低微的目前还是不要给父亲惹麻烦比较好,虽然杀人比较痛快,但是之后呢?
江秦将手放在江怀远身上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