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就行。”沈栀夏白了陈晓琳一眼,感觉自己在学校就是陈晓琳的一个老妈子,随时伺候着,并且还要时不时化身战斗机去和那些人撕逼。
看陈晓琳只顾着喝小米粥,沈栀夏又往她盘子里夹了几块鸡廋肉:“她们说你你不会还回去吗?”
“我没有底气。”陈晓琳扒拉了几口粥,明明自己错了,别人说什么你都提不起气来反驳。
沈栀夏啪的放下筷子,觉得应该好好给陈晓琳讲讲道理:
“怕什么,错了就是错了,事情也不能重来一遍了。
关键是她说话太难听,就她还文科第一,都丢了文人的脸,什么伤风败俗,我虽然语文不及格,但我听得懂那是啥意思。”
“嗯。”陈晓琳擦了擦嘴,心里想着的还是天台上的“白云”,会不会是傅修远呢?
“给我说说,你为什么把自己灌醉吧。”吃过晚饭,沈栀夏和陈晓琳边消食边散步,顺带着问起了陈晓琳酗酒的原因。
“我如果说是想喝呢?”陈晓琳往前跑了几个小碎步,然后退回来,到沈栀夏前面,笑意盈盈的试探。
沈栀夏一个大白眼丢过去,太敷衍了,但知道陈晓琳不想说,她也就不再追问,只道潋潋这事出的有点大,不然不会借酒消愁的。
陈晓琳没有告诉沈栀夏,她喝酒的真正原因,一来是不想让夏姐姐担心她心理上的问题。
二来,她是有私心的,她还爱着傅修远,即使他不爱她,把她耍的团团转的前提下,依然爱,她要说的那一刻,感觉心都是痛的。
所以,她选择隐瞒,陈晓琳想,到有一天,她不爱傅修远了,或许才能把这件事平淡的说出来了。
沈栀夏悠闲地晃着,突然想起傅修远:“对了,第一节课,是傅修远的课,咱们快走吧,不然来不及预习。”
陈晓琳掏了掏耳朵,她不是听错了吧?
自从傅修远把她从政教处捡回寝室,夏姐姐对他的态度,可谓是一变再变,现在上他的课都变得特别积极。
陈晓琳倒有点打退堂鼓的势头,还上什么化学课,光见傅修远就已经够尴尬的了,还要对视一节课50分钟,她要炸!
或许是酒还没醒,又或者心里太乱了。
陈晓琳脑袋晕沉沉的,坐在座位上就想睡觉,但一闭眼又都是傅修远还特别清醒。
只能瞪着大眼睛,看一群同学在摆弄讲台上的白板,要弄什么鬼片之类的。
但她的注意力却完全不在那群同学身上。
有时候,陈晓琳真恨自己这个毛病,别人喝醉酒,不论怎么闹,怎么耍酒疯,醒了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而她,喝得再醉,酒醒之后,是越想越清醒,什么都记得。
傅修远说在政教处的花坛边找到的她,她打心眼儿里不信,毕竟那朵“白云”那么真实。
还有胸肌,硬硬的质感。
而且她当时虽然迷迷糊糊的,但是依然觉得“白云”还和傅修远长的一模一样,声音也很像陈晓琳十分肯定,她不可能看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