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缓缓身上的兽皮裙被扯掉,玲珑娇俏的身躯完全暴露在视线中。
白帝的瞳孔缩成一条竖线。
他在酒精的刺激下,身体不由自主地变成了白色大老虎,腹下的庞然巨物已经扬起头。
更可怕的是,它表面还长了倒刺!
他伸出湿漉漉的舌头,从林缓缓身上舔过去,舌头上的细小倒刺刮得她生疼,原本白皙光滑的肌肤立刻就泛起一阵刺目的鲜红。
林缓缓疼得哭了出来:“白帝,你醒醒啊!”
老虎尾巴牢牢缠紧她的腰肢,不允许她后退闪躲,坚硬如铁的巨物强硬地挤进她双腿之间。
真的太大了!
根本不可能进得去!
林缓缓被吓得浑身发抖,哭着讨饶:“不要!求你放了我吧!”
白帝盯着她的脸,舌头卷走她眼角的泪水,湛蓝的猫眼专注地望着她,看起来很温柔,但那根庞然巨物却还在往林缓缓的身体里面挤,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那东西好不容易挤进去了一个头,林缓缓就被疼得快昏过去了!
她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泪水一颗接一颗地往下掉落:“白帝,我好疼!”
……
霜云是被渴醒的。
他感觉头疼欲裂,挣扎着爬起床,手刚好摸到了放在床边的水囊。
他拿起水囊,咕噜咕噜地灌了两大口水。
喝完水后,霜云感觉舒服多了。
同时感官也变得清晰许多。
他听到了一阵低低的哭声,声音似乎是从隔壁传来的。
霜云立刻竖起耳朵,贴着岩壁仔细听。
他听到了林缓缓在哭,声音又轻又弱,像是被欺负的小猫崽子,可怜极了。
怎么回事?缓缓被欺负了?!
霜云神色一变,他立即跳下床,飞快地冲出去。
隔壁的房门关得很紧,但那层薄薄的木板对兽人而言根本不算什么,他一爪子就将木门给掀飞了。
他冲进房间,看到林缓缓被一头白色大老虎压在身下,老虎的巨物正在用力往林缓缓的身体里面挤。
原本就娇嫩无比的下身,已经被撕裂,鲜血流了出来。
林缓缓疼得脸色发白,不停地哀求白帝停下来。
霜云顿时就怒了!
他冲上去就将醉糊涂了的白虎掀开:“白帝,你个混蛋!”
白帝的脑袋撞到岩壁,剧痛让他清醒了些。
他看到林缓缓满身是伤的样子,再想起自己刚才干的qín_shòu之事,顿时就变了脸色。
霜云小心翼翼地将林缓缓抱起来:“别怕,我来了。”
他用兽皮裹住林缓缓的身体,飞快地跑去巫医居住的山洞。
睡得正香的朗祝被霜云给拖了起来。
朗祝气得胡子一颤一颤:“三更半夜的不睡觉,你又在作什么妖?!”
“缓缓受伤了,你快去看看她!
一听这话,朗祝立刻就转怒为急,他让霜云将林缓缓放到床上,然后为她检查了身上的伤口。
林缓缓胸前和背上的皮肤都变得又红又肿,下身的撕裂伤也比较严重。
她被吓得浑身发抖,泪眼朦胧,嘴里不停地哀求:“不要、不要……”
朗祝气急败坏:“这是哪个混账东西干的?是你吗?!”
“是白帝。”
朗祝有些意外:“真没看出来,那家伙平时看起来温温和和的,没想到上了床上竟然这么凶残!”
霜云很烦躁:“别说他了,您赶紧把缓缓治好吧!”
朗祝找来草药,小心翼翼地敷到林缓缓的伤口上,没过多久,红肿就消退了许多,血也已经止住了。
不过林缓缓还是觉得疼。
她在兽皮里面蜷缩成一团,小脸惨白,眼眶红通通的。
霜云一直陪在她身边。
直到林缓缓累得睡着了,霜云这才起身走出房间,他对朗祝说道:“缓缓暂时在您这休养一段时间,劳烦您帮我照顾她。”
朗祝问:“你要去哪里?”
霜云走得头也不回:“我去教训那个混蛋!”
……
林缓缓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她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仍旧心有余悸。
差一点点就被强了。
朗祝端着汤药走进来,他问:“你感觉怎么样了?还是很疼吗?”
林缓缓仔细感受了一下,然后说道:“还有一点点疼,比起昨晚已经好多了。”
“你把这药喝了,就不会那么疼了。”
这汤药是用几种果汁压榨出来的汁液,墨绿的颜色极其诡异。
林缓缓苦哈哈地问:“可以不喝药吗?”
朗祝把脸一板,严肃地训斥:“你受伤了,怎么能不喝药?不喝药的话,你的伤怎么能好?不准任性,赶紧把药喝了!”
林缓缓被训得面红耳赤。
她喝下苦涩的汤药,接过朗祝递过来的甜果。
一口气吃了五个甜果,才把嘴里的苦味压下去。
朗祝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心中一软:“你别害怕,霜云已经帮你狠狠教训了白帝一顿,他以后不敢再欺负你了。”
林缓缓想起昨晚的事情还有些生气,但听到白帝被霜云揍了一顿,她又忍不住担忧:“白帝怎么样了?他被打得很惨吗?”
“放心,他皮糙肉厚,打不死的!”
林缓缓还是不太放心:“我能去看看他吗?”
朗祝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她:“白帝昨晚那样欺负你,你还要上赶着去找他吗?你就应该冷他一段时间,让他尝到教训,以后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