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厅,东京一些名媛俊杰,大亨巨鳄都在场,每个人望着舞台上两个服务员抬出的匾额,脸上皆是带着玩味之色。e小┡说ㄟ1xiaoshuo
“织田新衣!!”看着那块匾额上,鲜血赫赫的‘东亚病夫’四个字,叶无邪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在铮鸣。
“诸位,想必你们也知道,我织田家族的历史!”在诸多人意味深长的笑容中,一袭笔挺小西装的织田新衣走上了舞台。
“我织田家族第一代族长,跟随我大日本帝国皇军,曾征战华夏,这块匾额,便是当时的天皇送给我祖父的!”
“我祖父常常对我说,这块匾额,便是他征战数年最高的荣耀,让我们织田家族后辈长孙好生保管!”
“现在,既然我姐姐办了这个慈善晚宴,那我这个做弟弟的自然也要出一份力,这块匾额,乃是我织田家族震族至宝,现在就拿出来拍卖,价高者得!”
织田新衣笑意盈盈的看着周围诸多大亨巨鳄们。
“当初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历史何其辉煌,这块匾额价值不菲,绝对有收藏价值啊!”一个东京本土大亨说道,有意出手。
“不错,这块匾额若是放到博物馆,绝对能激励我日本新一代的少年们!”
“确实如此,我日本年轻一代萎靡不振,是时候让他们看看当初我们的祖先是如何征战他国,威风赫赫了!”
宴会厅中,嘈杂的声音甚嚣尘上,叶无邪双眸赤红,肺管子都快要气炸了。
但是,他还是没忘今天来这里的目的,此时只要忍下这口气,到了凌晨,叶无邪绝对要让织田新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对了,忘记告诉你们了!”织田新衣望着人群最后满脸狰狞的叶无邪,笑的很是阴沉:“这块匾额上,曾染过不止一位华夏哦,,,应该叫八路军的,,,,!”
“织田新衣!!”
宴会厅中,一记愤怒的暴喝震惊了所有人。
这一刻,叶无邪再也忍不住了,马勒戈壁的,今天就是要坐牢,叶无邪也要将织田新衣给杀了,扒皮抽筋。
一记狂啸,盛怒中的叶无邪飞奔,度快的简直像是一道流光,似非洲大草原之上的捕食的猎豹。
“唰!”
他飞起一脚,若鸿雁划过长空,一脚就踹向了织田新衣的面门。
“扑哧!”
盛怒之下的叶无邪,这一脚的力量何其大,织田新衣根本反应不过来,修长的身躯横飞而出,重重的砸在舞台上,甚至还滑翔了一段距离才停下。
“支那人,你竟然敢在这里,,,!”
“我杀了你!”
叶无邪目眦欲裂,转过身对着欲要上前的龟田香滑咆哮,那等可恐的摸样,吓得龟田香滑踉跄倒退几步,最后更是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
“叶无邪,你敢打我?这是日本,不是你们华夏,你完蛋了!”此时的织田新衣,感觉自己的半个脑袋都麻木了,鼻血更是狂喷,止都止不住。
“完蛋?哈哈哈!”叶无邪狂笑,豁然回头,怒视在场一个又一个日本大亨。
这些最喜在背后玩弄心计的巨鳄大佬们望着叶无邪赤红杀人的目光,根本不敢与之对视,皆是不约而同的低下了头,更有甚者吓得连连后退。
“我们华夏,有这样一群人,吃着华夏的饭,享受着华夏政府的优待,却时常跑到你们日本来疯狂消费;他们抛弃了自己的国家,却带动了你们的经济!”
“我叶无邪平生最看不惯这群吃里扒外的东西,我想,这些人可能是你们当初所谓的大日本帝国在二战失败以后,偷偷留在我国的倭国后代吧!”
“你,,,!”有日本大亨气急,怒视叶无邪,却不敢上前一步。
“鸦片战争,八国联军,八年抗战,割地赔款,是,这些都是我华夏历史上最黑暗的一段岁月;我叶无邪是个尊重历史的人,我得承认历史,承认华夏的历史!”
“但是,我今天告诉你们一句,近代一百年,我华夏被尔等摧残,血流漂泊,尸骸遍野,万里愁云;但尔等何曾看到我华夏臣服与你等任何国家?”
“华夏囯疆,一寸河山一寸血,狗屁的大日本帝国,最终还不是被我们祖先赶跑了!?”
“我只想给你们一个忠告,不以历史折煞人!”
“我华夏从黑暗岁月熬了过来,便会吸取教训,再也不会让列国欺辱我等!”
“我华夏祖先有一句古话,胜不骄,败不馁;我们华夏胜利了,也不见骄傲,你们所谓的大日本帝国已经败了,为何还要如此狂妄?”
“若尔等是岛国掌权者,哼!”叶无邪冷哼一声:“那迟早将是我五星红旗上的第六颗星!”
“叶无邪,你别太狂妄了!”织田新衣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
“狂妄?老子今天就是要狂妄一次!”
叶无邪转身,跨步来到两个早已吓蒙的服务员面前,一把抓过那个所谓的东亚病夫匾额,猛然蓄力,一拳轰了下去。
这个匾额可是上好的黄花梨制作,何其坚硬,但是在叶无邪狂怒的心情中,依旧不够看,被叶无邪一拳轰碎。
“嘭!”
一拳,匾额爆碎,叶无邪的拳头生疼,丝丝缕缕猩红色的鲜血顺着他的指缝间滴滴答答的淌落。
“叶无邪,打碎一个匾额有什么用,字可还在啊!”织田新衣讽刺笑道。
“啪!”
叶无邪转身,臂膀挥舞,一巴掌就将嘚嘚瑟瑟的织田新衣扇的趴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