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会有些恍惚,此时再被进行如此激烈的xìng_ài,言阮觉得自己很舒服,又觉得自己很疼,有时候还会觉得很委屈,有时候又很心慌。她整个人在燕长夜的身下仿佛分成了很多片,每一片操控着不同的感受,恍惚之间又被快感所支配。有些迷茫,像初生的婴儿一般无知又赤诚。
体内被恶狠狠深深捅入的性器像是在给她的脑海深处打下层层印记,快乐和痛苦都会被给予,她只要接受,只需要将自己展现在他们面前,他们会给她一切……
“呜呜……”言阮已经说不出话了,哭得小脸通红,周围的一切仿佛都似幻似谜,只有身体里的快感一bō_bō真实涌来。不只是快感,还有子宫被操开的尖锐疼痛,还有guī_tóu操进去再抽出的强烈牵拉感,那种如魔似幻,之前害怕的痛都变成了此刻唯一所能抓住的真实感受。
一股热流注入体内,言阮抖了一下,双腿无法并拢,被操得嫣红的xiǎo_xué缓缓吐出白浊,这一景象淫靡极了。
燕长夜此刻双唇微微上翘,拿起一支马克笔在言阮腿根划了一横,拍拍她已经失神的小脸说道:“第一次。”
言阮感到了那冰冰凉的笔尖在皮肤上划过,她立刻就像在睡梦中从高处落下一般一怔,猛然回神,身体因为羞耻而僵硬:“a大…不要在我身上乱画……!”
燕长夜听了这句话笑意加深,他有一股顽性,对着言阮的时候就像揪前桌辫子引起她注意的初中生一样:“我要。”
那湿凉的笔尖再次触碰到皮肤,言阮一边挣扎一边哀求,羞耻得恨不得立马坐飞机回国,从此与君临老死不相往来——
“燕长夜的。”燕长夜在言阮的臀瓣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还划了一个小箭头指向还在吐出白浊的xiǎo_xué。
言阮的大脑再次因为羞耻而当机了,掉了两滴羞耻的眼泪。
燕长夜继续在那白净的皮肤上用黑色的马克笔写:“君临的肉便器。”
“目标23次。”
“君临的精厕。”
……
言阮听着那清亮的少年音一句一句的说着荤话,笔尖应声落在皮肤上,极度的羞耻几乎化作了一股恐惧和难言的委屈:“a大,不要、不要写了,求求你……不要了——!”
少女的声音都在颤抖,燕长夜发现言阮的情绪正处于崩溃的边缘,他像是黑夜里抓住了猎物的吸血鬼,正露着尖牙在对方脖颈的动脉处嗅闻。
“好。”燕长夜放下了笔,牙齿咬住含了很久的棒棒糖,用力将塑料棍柄抽出。
二指从嘴里拿出那颗糖球,抵在了言阮的穴口:“软软吃糖。”说着就塞了进去。7_83-7*1/18`6\3独.家.整.理
“啊……”带着异样温度的糖球进入体内,言阮不适的抖动了一下,却抵不过燕长夜修长的手指将糖果送入身体深处。
她毫无防备,或者说是无法防备的被束缚着,捆绑在他们的地盘,跪趴着展现着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任他们为所欲为。她白净泛粉的皮肤上用黑色的油性马克笔写上的淫靡语句,卑微弱势的姿态,崩坏的情绪,都使得燕长夜心情极其的愉悦。
他又一次撞入了言阮的身体里面,撞动了那颗还带着他口腔温度的糖球。言阮发出抑制不住的呜咽,可怜巴巴的趴在地上掉眼泪。
为了我,因为我,再多释放一些你的情绪。因为我快乐的样子,因为我生气的样子,因为我崩溃的样子。那激烈又无法控制的情绪,让你卑微的仰慕我,让你尽力的追逐我,让你任我施虐,在你身上释放我那岑寂却没有死亡的情绪。
因为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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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很软的女孩
又是一次插入,言阮的腿根抖得很厉害,她觉得燕长夜这人实在是太他娘可怕了,从一开始的哭求到后面有些失控的叫骂,再到骂也骂不动了的软趴趴哀求,她被操得体力尽失,甚至想求在一边看戏的陆妄,却被燕长夜发狠的操得cháo_chuī了还趁着身体最敏感的时候往最脆弱的软肉撞。
一次又一次仿佛没有尽头的高潮,她已经对那些微小的疼痛麻木了,所剩的都是对现在的她来说比疼痛还要恐怖的快感。
就像会在快感之中溺毙,言阮觉得世界的声音都在离她渐渐远去,在失去了神智之后再被操醒,言阮真的害怕极了。
燕长夜感到手底下女孩的身体越来越软,哭声也越来越小,知道言阮已经要到极限了。
还是不经操。
他射入了最后一次,已经填满了身体的jīng_yè被燕长夜随手拿了个软塞堵住,然后抱起失去意识软哒哒的她往浴室走。
说要做满23次,那当然是骗人的。真一次性做满了,那言阮会被弄死好几回。
燕长夜看着因为哭泣眼角鼻头都红彤彤,身上还有着勒痕的言阮,嘴角一直挂着淡淡的笑意。7_83-7*1/18`6\3独.家.整.理
来到浴室他先给她冲了一下身上的汗,然后拔出yīn_dào堵住jīng_yè的软塞,二指插入引导那些jīng_yè流出。
燕长夜其实不想让自己的东西从言阮身体里流出来的,但是他之前在做的时候往她身体里塞了颗糖,这个得弄出来。
糖球被操进了子宫,燕长夜看着那红嘟嘟鼓囊囊的yīn_hù觉得自己又有了冲动,磨了磨后槽牙低头咬住了言阮的唇瓣,亲吻着少女毫无意识的小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