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片刻功夫,周晴知道了小儿子还在外面生死未卜,急的不顾其他,命人掩护去找白粟。
白粟一直趴在花坛里不动,眼看着冲出来的四五人被门口的持枪仇家打了两枪。
周晴见状心知不好,没想到这时候白杉却跑出来朝着花坛方向冲来。
白杉当年才十五六岁,眼尖的他看见了白粟趴在花坛里,怕他受伤赶紧跑了过去。
白杉也是好身手,门口的人又开了两枪,但都没有击中他。一个飞扑到白粟身边,查看他的情况。
周晴知道大儿子是去救小儿子了,没过几分钟,门外的白家护卫将躲在门口的三名袭击者控制了。
没了威胁,周晴连忙要过去查看两个儿子的情况。没想到就在这时候,被制住的三人其中一个竟然趁着混乱从裤腿处拔出了另一把枪。
“小心!”
“砰——”
一声担忧的惊呼声,一声枪响。
不知道是不是母亲爆发了她的本能,原本还距离白杉和白粟几步远的周晴挡在了两个儿子面前。
后心处一个血淋淋的血洞,面上还保持着焦急的神色,缓缓地倒在了白杉和白粟的面前。
“妈妈……”白粟还没从紧张害怕的情绪里反应过来,母亲的身体就摔落在眼前。
随即回过神来,白粟还颇显稚嫩的喊叫声响彻整个白家大宅。
“妈妈!”
周晴还是没有被救过来,那人一枪太准,直接贯穿了她的心脏。
白映海回来后整个人都懵了,毫不犹豫的,他当夜就血洗了那家前来寻仇的家族。
从那以后,白家四个孩子再也不去学校上学,全部在白宅里上课。
白粟更是哭了月余,睁眼就哭,哭累了就昏睡,醒来继续掉眼泪。
也是自那开始,他睡眠质量奇差,在外面还好些,只要在家,基本不能自主入睡。
白映海无奈,只能将他送出白宅居住,直到十八岁才又回到白家大宅。
可回来又如何,白粟在这里依旧彻夜不敢入眠。
因为在他的梦里,是儿时痛苦的记忆。母亲的当夜的死状浮现在脑海里,枪声雨声交杂在一起,他受不了。
第二天一早,白粟在餐厅用餐。
白杉见他早早起来,心下了然,白粟这又是一夜未睡。
“大哥早。”
白粟抬头向他问了个安,继续吃饭。
“嗯。”白杉应声,问到:“今天回去吧。”
看了他一眼,白粟点点头,没说什么。
白杉知道他的,自白粟建了自己的堂口,没有特殊情况的话,是绝对不会在白家主宅多待。
两人沉默了半响,白杉问。
“丁询阳的事怎么样了?”
“一时半会儿没完。”白粟道,“不松口我不想伤人。”
白杉又沉默了,眼底闪过一抹无奈。
两人吃罢早饭,白杉出门办事,白粟去了宜城。
老酒一直在宜城,最近没有什么新鲜动态,两人在宜城住了三日,老酒就跟着白粟一起回了岛上。
阿坚见白粟回来了,问了声好,汇报情况道。
“四少爷,莫三哥昨日刚回,说有事找您。”
“知道了。”
白粟直接去了会议室,莫三和另外两人正在里面整理资料。
“四少,闻谦可能把东西转移了。”
莫三表情严肃,沉声道:“而且可能谭智君和他通过气,但具体什么情况还没查清楚。”
白粟面色一冷,坐下后没有说话,似是在思考。
片刻后,说到:“查吧,说明这里面不止是这两个人。”
前几天刚说过这事儿难办,今天就给他报了个丧。
白粟都不知道自己这嘴什么时候这么灵验了。
12.只为好眠(h) 迷失nuè_ài(肉馅小水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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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只为好眠(h)
闻斯妤已经被囚禁了不知多少天,开始她还算着日子,后来已经记不清了。
估计没有一月也有二十几天了吧。
也不晓得爸妈和哥哥要怎么着急呢,她在这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想了多少办法也都是徒劳。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被放出去,所以只能努力找机会逃走。
不过闻斯妤还是太嫩,这里的人根本无视她,除了白粟以外,根本没一个人会和她说一句话。
而至于白粟,只要一和他有交流,闻斯妤就忍不住骂人。
白粟回了一趟白宅,回来后一直睡不好,脾气愈发差。
尤其是在面对闻斯妤的时候。
“你要求还真多。”
白粟冷冷的看着她,眼前的人没有半点寄人篱下的样子,依旧一脸傲气。
“废话!是我用又不是你用,不然你也用,咱俩还能做姐妹。”
闻斯妤白了他一眼,又开始怼他。
现在两人的对话是什么情况呢?
起因是卫生间的牌子。
前几日闻斯妤例假来了,白粟让老酒给她带回来了卫生巾。然而这个东西他们全是大男人,毛都不懂,买了回来这位大小姐就不干了。
因为不是她管用的牌子,她用不舒服。
白粟眼角一动,邪笑道:“做姐妹还怎么操你了?”
“你!白粟,你就是个渣滓!王八龟儿子!狗都不咬的混蛋死变态!”
闻斯妤气的胸口起伏,她正在渐渐淡忘被凌辱的事情,偏偏真个该死的人渣总来提醒她。
一骂开了,她的音量就不自觉的提高。她声音一大再加上连珠炮似的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