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和她互嘲,眼神一暗,一把揪住她将人从门后扯了起来。拎着闻斯妤的后领,把她丢在了地上。
哐的一声,闻斯妤的肩膀撞到了柜子上。
“白粟你神经病!”
左肩上传来剧烈的疼痛,让闻斯妤的眼眶一下红了。那柜子是个钢架,棱角分明,别说她一个女孩儿,就是个大老爷们使劲撞上一下也得疼半天。
白粟扯开她的衣服,看了一眼她的肩膀,语气平静的赘述道:“淤青了,真弱。”
闻斯妤气的一口气没缓过来,翻着白眼吸凉气。
变态,神经病,人渣,疯子!
她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来形容白粟这个渣滓,就没见过这么,这么,这么可恶的人!
“从你嘴里就没听见过让我顺耳的话。”
白粟淡漠的说着,拿出了根皮绳,不宽不窄,也不是很长。
看着他手里的东西,闻斯妤不知道这变态又要做什么,她肩上的那处疼的让她紧咬着牙。
“还是别说话了。”
说着,白粟用手里的小皮绳绕过她的头,又掰开她紧闭的牙关,勒在她的两排小白牙之间。
而他刚刚拿出来的东西,正是一条皮质口塞绳。
猜到自己戴了什么后,闻斯妤震惊。白粟这个变态人渣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胶带封住她的嘴就算了,现在居然用这种东西!
“白粟……你变态啊!”
口齿不清的骂了一句,这回她倒是能出声了,但是怎么觉得比之前封了嘴羞耻的多了?
闻斯妤骂着他,两手努力把人往外推,又去解嘴上的皮绳。
白粟制住她乱动的手,掏出钥匙给她开了手铐,然后用迅雷之速将她的双手背过身后,‘咔嚓’一声,又锁了起来。
闻斯妤炸了,这下她连动都费劲,双手被背身锁住,一点办法也没有。
没几分钟时间,白粟看她肩膀上的淤青已经开始犯紫,想来这一下真是给她撞得不轻。
白粟一脸无奈,伸手理了理她散乱在额间的头发,似是叹息道:“本来想让你先吃点东西,既然你都饱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闻斯妤狠狠咬着齿间的东西,歇斯底里地骂了一个字。
“滚!”
16.有点惨(h) 迷失nuè_ài(肉馅小水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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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有点惨(h)
白粟对她的怒意充耳不闻,直接将人剥了个干净,又把自己的束缚脱掉。
闻斯妤难受的不行,肩上的疼痛因为手臂反扭着更厉害了些,两手被压在身后,硌得生疼。
更要命的是,她发现人渣白粟的罪恶根源比平常还要粗壮狰狞。
她想逃命,闻斯妤感觉今天自己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显然白粟并不想也不会给她逃跑的机会,直接掰开她的两条腿,肏了进去。
闻斯妤被口塞绳绑着,说话不清楚,骂的她觉得十分无力。不过白粟也不听,挺着腰就开始运动。
她的胸脯白嫩一片,之前一次的红痕已经悉数消散了,白粟握住一边的丰盈,用力揉捏。
虽然没有前戏,但敏感的xiǎo_xué经过chōu_chā也已经汩汩流出淫液。
白粟感觉她一直紧绷的脸色有些舒展,知道身下的人儿已经有了感觉,暗笑一身,抽出被xiǎo_xué紧紧吸住的ròu_bàng,再次挺腰送入。
“啊!!!”
闻斯妤惨叫一声,浑身僵住动弹不得。白粟这个变态人渣,直接将那物插进了她的后庭。
紧闭的后穴突然被异物侵袭,所有的神经全部提了起来,撕扯的疼,比她的初次还要疼的厉害。
白粟也是被她后穴的紧致感绞的闷哼了一声,险些秒射。
xiǎo_xué被刺激的收缩着,流出的ài_yè顺着外穴的褶皱滑到了后穴。粗壮的yīn_jīng在烘热的直肠内又跳动着胀大了一圈,闻斯妤受不住的呜咽着。
她现在感觉自己真的离死不远,浑身上下穿插着数把利刃,将她的身体和灵魂禁锢在了地狱里。
男人的两根手指探进了xiǎo_xué里,抠挖两下,更多的淫液被带出,就着淫液的润滑,他开始chōu_chā起来。
闻斯妤死死咬着牙,小皮绳质量太好,被她咬的也没有多变形,反而嘴角被勒出了血迹。
后穴实在太过紧屄,她又无法放松,太过用力反而会让自己也被夹得疼,所以白粟只好艰难的运动着。
缓慢的进行了一会,男人的手指配合节奏在xiǎo_xué里摩擦chōu_chā,后穴渐渐也分泌了些许ài_yè润滑了干涩的甬道。
“你去死……”
闻斯妤感觉自己连骂人都没力气了,要命飞疼痛感让她浑身上下沁了一层冷汗。
感受到她的适应,白粟抽出手指,蹭了两下在两人交合处,俯下身撑在她身上,开始加快律动。
直肠的温度让他感觉舒适异常,机械的重复着活塞运动,直到腰眼儿开始发酸。
白粟最后一下深深抵住她的臀瓣,浊白在她体内pēn_shè而出。
“唔,唔!”
闻斯妤感觉他射了好久,体内被填充着,难受的她不行。
这次的过程有些激烈,两人喘息着。
白粟抽身出来,缓缓站起来,感觉有些发晕。
闻斯妤已经没知觉了,尤其是胳膊。
她的嘴角血渍都有些干涸了,肩膀上的撞伤淤青发紫了一片,胸腹处都会或深或浅的红痕,本来白嫩的皮肤却被这样衬的苍白病态。
双手被反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