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字盘旋在脑海里,白粟赶紧甩甩头,水珠四溅。
他用双手覆住脸,逼迫自己不要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这个字不会出现在他的生命里。
白粟不承认自己会被一个某明奇妙闯进自己生活的人牵绊住了一丝情绪,而且还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那个他一直讨厌触及的情绪。
不是,不会,不可能。
他对自己说了无数次,像是陈述,又像是告诫。
白粟洗完澡出来,闻斯妤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
“怎么?”白粟勾起一抹笑,擦着头发走到床边,“你这总盯着我看是什么毛病?爱上我了?”
“呸!”
闻斯妤啐了一口,嫌弃道:“请要点脸,谢谢。看你洗这么久是不是死在里面了,要是的话我这符马上就能派上用场。”
“你可以让我死在里面。”
“那你死吧。”
白粟笑了一声,把毛巾搭在一边,食指勾起她的下巴,淡淡道:“死在你的里面。”
“……”
闻斯妤瞪着眼,咬着牙,一把拍掉他的手,怒骂,“你去死吧!死吧!白粟你就是个变态!变态!”
“呵。”白粟冷笑。
男人真的很好看。此时的头发还半湿着,细碎的刘海儿也遮不住他漂亮的眸,皮肤白皙似乎都透着水汽。
如果不是见识了他的变态行径,就算是说了刚才那句下流的话,冲着这幅好皮囊,也着实能让闻大小姐好好夸上两句。
“麻烦这位人渣死远一点,小心我画你身上。”
说着,闻斯妤挪了挪屁股,坐到了另外一边的床上,还不忘拿着手里的马克笔虚空对他比划了两下。
白粟好像真的被她手里的动作戳了一下,心上一跳。
一把夺过那支笔,远远的丢了出去。
“唉!你又要干什么,我无聊画个画招你惹你了!”
闻斯妤都没反应过来,笔就被人撇了出去。这人又抽风了!抬起那只没被束缚住的脚就要上去踹他。
抓住她的小腿,白粟靠近了些,面色不善的盯着她。
29.痕迹(h) 迷失nuè_ài(肉馅小水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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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痕迹(h)
看着白粟可怖的表情,只让闻斯妤觉得他下一秒就能将自己的腿给打断。
白粟看了她一会儿,微眯起眼睛,语气冷冷的说:“你让我很烦。”
“……”
闻斯妤很无语,一时都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话来还击。
她很烦?烦你还折腾我?闻斯妤心里的小人儿早已经把他踹飞了,真想一脚踢爆这人的脑袋!
“烦你就让我回去,我那屋住的挺好。”
闻斯妤往回抽着腿,男人力气太大,她咬牙切齿地跟他扯了半天。
白粟低着头笑了一声,再抬头看她的的时候嘴角上扬着弧度,但在闻斯妤看来那绝不是笑。
“每天都这么不老实,我只能让你消耗消耗体力了。”
说着,他一手把闻斯妤拽下了床。
她的一只脚被铐住够不到地面,白粟将她的一只腿搭在床栏上,擒着她的脖子也按在床栏上。
“嘶!松开,疼死了!神经病啊!”
就算闻斯妤身体柔韧性比一般人好,被这样折成个奇怪的y形也是很难受的。
白粟把她的衣服推上去,雪白的背上肩胛处的齿印清晰的烙在那里,本来还没什么反应的胯下瞬间抬头。
温热的手指滑过那个痕迹,俯下头再次咬了上去。
“啊!”
后背一疼,闻斯妤表情扭曲着,手下抓紧了冰冷的床栏,怒骂道:“白粟你疯了!放开我!变态!你就是个变态!”
还没等她骂两句,就感觉内裤被撕扯,异物突然将xiǎo_xué撑满,男人握着狰狞的巨物破身而入。
闻斯妤背上肩胛骨处的咬痕已经愈合好,现在他这么一来皮肉又再次被咬破了。痛感马上袭上神经,小腹一阵缩紧。
她的一条腿被架住动不了,另一条腿颤抖着,好像马上就要站不稳了一样。
白粟把她的衣服推倒脖颈,用力压住她的背脊不让她挣扎。
熟悉的血腥味蔓延在口腔里,被湿软包裹的yīn_jīng胀大一圈,身下的女人闷哼一声,却被他一下捏住了脸。
“叫出来!”
闻斯妤起不了身也转不了头,她看不见白粟的脸,但却听出他的语气异常阴沉。
差点气的咬到舌头,她压抑着呻吟声,低哑地吼道:“叫?叫你大爷!人渣!狗!”
本就阴郁的脸色更沉,白粟皱了下眉,低下头又一次咬在了她肩胛处渗血的齿痕上。
“啊啊啊!”闻斯妤觉得那块肉快被他咬掉了,惨叫一声,反手就要去抓他,“狗!你就是个狗!变态!”
钳住她伸过来的手腕,不让她动弹分毫。白粟这一下更狠,真觉得再一用力就会咬掉她的一块肉。
闻斯妤疼的直抽冷气,可xiǎo_xué却因为受到刺激收缩的更紧更快。
白粟放开她,舔了舔唇齿上留下的血渍,看着那块被自己咬过的痕迹,心情说不出的舒爽。
没再蹂躏她的伤口,男人掰开她的腿心,专心地发泄着情欲。
闻斯妤被他用反人类的姿势压着肏干,等她第三次泄身的时候腿已经麻的完全没有知觉了。
她都担心这条腿是不是就这样废了。
等迷迷糊糊的醒来,闻斯妤好一阵叹气。
一想到被人渣白粟差点咬掉块肉,她整个脑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