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粟你脑袋被门夹了吗!”
反抗根本无效,闻斯妤被他一下就扒了衣服。
提着手铐将她的双臂抬高,一手粗鲁的撩起水给她清洗。
白粟面上阴郁,若不是因为她的身份,他真是懒得管她半分。
闻斯妤气得要死,却根本无力抵抗,只能看着他像洗一条刚钓上来待宰的鱼一般揉搓着自己。
“人渣!你碰哪里呢!”
一声怒吼终于爆发而出。
闻斯妤夹紧双腿,不让男人的手再探进去。
“省省吧,你以为我愿意伺候你?”
白粟一用力,手指灵活的清洗着她的私处。
“你滚!滚!我没让你伺候我!”
闻斯妤不安分的扑腾着。
“啧。”
被她吵得头疼,白粟眼底的不耐之色愈发的浓。本来只是想把她洗干净,现在却被她这么折腾。
手指恶意的伸进了她的xiǎo_xué,chōu_chā了三两下。
闻斯妤被他的动作弄的一僵,随即破口大骂。
“白粟!人渣!败类!狗东西!你死定了!我要杀了你!”
白粟手指chōu_chā速度更快,被她吵得心烦,拉住她手铐向后一带。
闻斯妤被他放倒在了浴缸里,脑袋哐的一下砸在了浴缸边沿上。
顿时,嗡嗡的声音炸开在脑袋里,闻斯妤被磕懵了。
白粟还在水下的手三两下把她的私密处洗干净,又将她的头按在水下。
“啊!咳咳,救命!咳咳……”
闻斯妤的脑子还在发懵,突如其来的一下让她以为要被灭口了。
“闭嘴!”白粟没好气道,“头发,都快臭了。”
“唔……咳咳咳,你……要杀就杀!”
逃也似的扒着他的胳膊,闻斯妤觉得被如此羞辱,还不如给她个痛快算了。
“你真瞧得起自己。”
白粟冷哼一声,没再理她,快速给她洗好后扯了条浴巾把她一通乱擦。
“可以放手了吧!”闻斯妤拉过浴巾,不让他再对自己进行蹂躏。
没再理她,白粟瞥了她一眼,找了件干净的衣服扔给她,自己闪出了浴室。
闻斯妤手被铐着,好不容易费劲儿的擦干了身体,又开始看着男人的衣服发愁。
这他妈的让她怎么穿?当竹筒一样套在身上吗?
半个小时后,闻斯妤将衣服遮在胸前,出了浴室。
白粟不在房间里,她也不敢贸然出门,毕竟自己什么都没穿。虽然已经失节,但她可不想再被lún_jiān。
光溜溜的站在这也不是个事儿,闻斯妤想了想,爬上了白粟的床,好容易的用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实。
(肝了一天,脖子疼,明天大概不更,我先去把危情番外码了再回来堆这个。)
9.上床(h) 迷失nuè_ài(肉馅小水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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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上床(h)
刚刚莫三来房间找他,白粟就和他去会议室了。等到他再回来的时候,一开门就发现闻斯妤爬到了自己的床上,裹着被子像个熊。
闻斯妤见他回来,只露在外面的脑袋偏了偏,示意白粟。
“你是智障吗?傻的吧?你给我衣服不给我解开手铐,让我怎么穿?”
再一次被她骂了,白粟不可闻的吸了吸鼻子。
走到床边,看了眼一旁的衣服,他确实被她闹的有些火大,根本没细想太多。
看着她的样子,整个人窝在了被子里,成个团,脑袋露在外面。任谁都会觉得她的处境十分狼狈,可这人偏偏就还是一脸的鄙夷神色。
白粟暗笑,这大小姐脾气还真的是。
“上我的床?”
闻斯妤翻了个白眼,觉得和他沟通无力,“废话,不然呢?我倒是想上自己的床,你放了我啊!”
“哦。”白粟点点头,戏谑道:“所以你就想上我的床?”
“要点脸好吗?你真以为我愿意碰你的一点东西!”
闻斯妤呸了一口,觉得这人渣简直没救了。
“那就……”白粟淡淡的说,“滚出去。”
“滚,我马上滚,你倒是让我把衣服穿上啊!”
白粟把刚刚给她的衣服撇到了一边,没再说话。
闻斯妤语塞,她觉得自己不应该要什么羞耻心了,因为在这人这里更可怕。
想好,她也不管他给不给她解开手铐了,裹着被子艰难的下床。
“谁让你把我被子拿走的?”白粟扯住她。
“你!”闻斯妤被他拉住动不了,忍了忍气,心下一横,“行!白粟,你等着!”
放了句狠话,撒开手,被子掉落在地。闻斯妤放弃挣扎了,捡起被他丢在一边的衣服,准备赤裸着回去自己被囚的房间。
手已经拉开了门,刚一个缝隙,身后的男人大手一推将门再次关上。
“神经病啊你!又干什么?!”闻斯妤大惊。
白粟也脸色难看,小姐脾气的他见过不少,但还真没见过这么大小姐脾气的。一句软话不说,嘴上半点亏不吃。
“我又想了想,既然你这么想上我的床,那我们就继续。”
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白粟把她往回一拽。
闻斯妤被他拉了个趔趄,险些跪了,她已经饿了好几天了。
“继续什么?继续你大爷!滚!”
白粟已经将她按在了床上,低笑一声,道:“上床。”
“正好洗干净了,不操不是浪费?”
闻斯妤心说完蛋,她怎么没控制住骂了他那么多句,她深知一骂他自己就要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