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我会自己去找帅哥玩的。”我侧躺著欣赏他英俊的模样,开玩笑道。
“帅哥是吧?”他嘴角扬起一抹充满魅惑的笑,随手抄起墙上挂著的一把弯刀,跨到我身上制住我的双手,曲起膝关节顶住我的背不让我动弹,蓦地凉凉的刀锋已经横在我洗干净的脖子旁,“不如给你放点血,看你还有没有精力去找帅哥。”
“哈哈哈……”我忍不住大笑出声,一边讨饶,“将军饶命,小的不敢了。”
“乖。”他这才满意地收刀,英姿焕发地出门。
随後,我也跟著出了门,正好可以有时间把所有的事情理一下,坐以待毙不是我的性格。无论双方的实力如何,如果一方无原则地做出大幅度让步,那他便注定会失败。从客观上讲,任何让步,不管大小,都会消弱自己的实力,是时候该采取行动了。
很多人说,尼泊尔是天堂。
这里有世界上最好的徒步线路,安拉普纳山脉海拔适中,雪峰密布,沿途风光迤俪,旅游服务善解人意,是“徒步者的天堂”。
蓝毗尼的释迦牟尼庭院里,玛雅黛维王後手抚桫椤双树肋下诞佛,佛祖幼时曾沐浴过的水池至今依然清澈如明镜,是“朝圣者的天堂”。
这里遍地生长各色芳香植物,民族音乐迷离绚烂,风景秀美如世外桃源,早在60年代就是“嘻皮士的天堂”。
另外,这里还是真正的“懒人天堂”。 每天工作时间绝不超过6小时,逢年过节动辄全民休假,连国家银行这样的机构也不例外,而全年的节日据统计有300多个。在这里,勤劳是种陋习,取而代之的是:散漫、随意、宁静、永恒。
我漫步走在阳光灿烂的街道上,穿红著绿的游行人群随时会突然降临,再挟裹著五色斑斓的彩车和不知名的神祗呼啸而去。人们头上点著孱了红色粉末的米粒和酸奶的混合物──“蒂卡”,穿著the 的体恤和拖鞋,不紧不慢地走著,不知道要去哪里。
这样地走著、看著,连我也会忘了自己想去哪里,这大概就是尼泊尔渐渐吸引我的原因。生活为什麽一定要有目的?走到哪里便活在哪里。
不知不觉,天色渐暗,忽然耳边响起了阵阵音乐,这种音乐我听过,知道是为婚礼吹奏的,好奇地随著音乐找过去,果然,一家人正在请客,很多人一个个地抱著各种礼物往这家人的二楼冲去。
门口几个迎接的人脸上全挂著灿烂的笑容,见到我,非常热情好客地一把把我拉了进去。在他们热情的解说下,各色当地食品我都尝了,还和大家一起排队领自助餐。
可惜,轻松愉快的时间总是短暂,在喝了很多他们自酿的酒後,我看到了耿烈──
“你跟踪我。”我看他同样拿著酒杯朝我走来,已经没什麽惊讶的了。
他微笑著举杯朝我一敬:“我看你一路玩得倒挺开心,忍不住出来提醒一下你,不要忘了正事。”
“忘不了。”我放下杯子,好心情已然被破坏,只有上前跟婚宴主人道别,谢谢他的盛情款待。
“那我可以问一下你下一步准备怎麽做麽?”他不放弃地跟了出来。
不知不觉,外面天色已经大黑,一轮明月高挂,景色很美,可惜却无心欣赏。
我好笑:“你急什麽,我怎麽知道他的晶片放在哪,你总要给我时间暗中调查吧。”
“暗中?”他不屑地轻扯嘴角,一步步朝我走来,“你不是跟他有一腿麽?凭你的能力吹两句枕边风不就有了?有这麽困难麽?”
我微微一笑,不以为然:“我的能力,你又知道多少。”
“你的能力我知道的不少。”他轻佻地勾勒出一个qíng_sè的笑容,“特别是床上功夫,让人印象深刻。”
“过奖,你的也不赖。”我已经懒得再跟耗,“等我消息吧。”我现在需要的是争取更多的时间布置安排,看看最终鹿死谁手。
他耸耸肩,盯著我良久後,状似认真坚定地道:“要不要考虑做我的搭档?”
我刚欲拒绝,忽地,不远处一个被月色反射的亮点勾住了我的视线,不禁脱口:“谁?”
我疑惑地踏前两步,准备上前探个究竟。但对方好像也无意隐藏,闻声便缓缓自街角走了出来。
他身穿黑色高领衫,黑色皮长裤,脚下踩著一双黑色长靴,看起来简直就像从幽冥走出来的魔王。而那亮点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