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忙。”他伸出食指摇了摇,放下酒杯正色道,“我还想让你帮我查一件事。”
“你当我是无底洞?”我抬眼看他,“这次又要威胁我什麽?”
“carl的事还不够?”他气定神闲地挑眉,好像吃定了我。
“我们先不谈这个。”我抬手示意他暂停,说出我的筹码,“谈谈你最近抓的纳塔法吧。”
他立刻神情一凛,但只有一瞬,嘴边渐渐泛出明了的笑意:“想跟我交易?”
我笑了笑,指尖轻轻滑著酒杯边缘,公开我所获得的情报:“听说,另两名流亡在外的同党曾经接到纳塔法的电话警告,说他们两个就是绑架名单上的下一个目标。还说你们告诉纳塔法,同样的命运早晚会降临到他们三个人头上,说什麽你们已经取得意大利方面同意,可以轻易抓到他们。如果他们不主动自首,你们就绑架他们。”
“还不赖,够格当我的搭档。”他听完後,慢慢扬手鼓了鼓掌,“不考虑看看?我的这个提议还有效。”
“你这是犯罪,耿烈。”我端起杯子喝了口,抬眼直视他,“这样一来,米兰地区司法机关一定会以涉嫌参与绑架和其他罪行为由,逮捕你们这些参与的中情局特工。”
“那两个人现在在哪里?”他眯了眯眼,好像在考虑什麽。
我也不妨告诉他:“他们现在很安全,如果发生什麽事,他们会立刻出现在意大利。”这就是我的筹码。
“……好吧。”良久,他才目露可惜的摊摊手,“既然不能合作,就谈谈别的吧。”
我知道这是他的妥协,嘴角不觉向上弯:“我不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麽好谈的。”
他突然皱眉盯著我,语带嘲讽:“约什有什麽好?让你连最起码的人性也不要了?他杀人放火、贩毒走私,无恶不作,跟著他有前途吗?”
“这好像与你无关吧。”我扬眉回敬他的嘲讽,“至少他从来没有骗过我。”
“你知道吗?”他晶亮的黑眸闪著光,“我曾经真的有喜欢过你。”
“我也是。”这没什麽好隐瞒的,我坦言道,“可惜,我们是两种人,不仅仅是信念差异的问题,我们中间横亘的,还有是非观念与做人原则的大相径庭,我们,永远不能相互理解相互认同。”
我们很容易碰到的,都是自私或者愚蠢的人。他们爱别人,只是为了证明别人能够爱自己。或者抓在手里不肯放,直到手里的东西死去。
有些爱情往往因为太急於要得到它的功利,无法被证明,於是也就不得成立。
“是吗?”他倾身盯著我,笑得有些阴沈,“那我就告诉你我的做人原则──如果这个世界的人要是无情,那麽我会更无情,如果这个世界的人要比狠,那麽我会比谁都狠。”
“看样子,你好像还要与我为敌。”
“不,我改变游戏规则了。”他摇摇头,神色恢复冷静从容,“我不动你身边的人,只想让你尝尝痛苦的滋味,一次就够。好吗?一次就够……”脸上的笑容如同毒蛇吞食猎物前的诱哄。
“你想怎麽玩?”既然他了下贴,我焉有不接的道理。
“等著瞧。”他笑著举杯敬我。
几天後,我把这里一些关於所接的所有善後工作处理完,就准备离开这个城市,毕竟,这里虽好,但不是我的家。
在机场和助理亨利分道扬镳,同点的时间他飞纽约,临走还接到个电话,问我接不接。答曰:热恋中,公事请勿打扰。说著说著,就想起了大洋彼岸,不知道在干嘛的他。
然後,毅然地登上了飞机。我,还能去哪呢?呵呵。
尼泊尔 加德满都
对於这里,我已经熟门熟路了。轻松进了大门,这里的守卫士兵,见到我已经不再陌生。
於是,我顺利地一路经询来到後方的仓库中,找到了梦中人。
“这不是(古柯碱)。”我看到几个人围著桌子,其中最人高马大的阿尔瓦用小刀划开桌上的一包白粉,取出一点放进嘴里舔了舔,“但是什麽我尝不出来。”
我本想先行离开,但是约什已经看到我,向我招了招手,我只能走过去。
毒品这玩意我是知道他有所涉猎,但是我本人对这玩意还是非常反感。也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