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那快走吧。”我一边架著约什走,一边拍他的脸让清醒,“你给我振作点,要是敢昏迷我就把你扔在这了。”
约什还没出声,他旁边的那人先叫了起来:“你还是人吗?!将军为了你大老远──”
“阿瓦纳。”约什虚弱中仍透著威严地叫了声,意为让他闭嘴。
“是……”这嘴闭得心不甘情不愿。
“这小子没看到过,新来的?”我朝那边瞄了眼。
“阿尔瓦的弟弟……”他滚烫的额抵在我颈边磨蹭著说,“住在这附近,知道我们来了就跑来跟阿尔瓦聚聚……”
“阿尔瓦的弟弟?相貌差得还真多。”难以想像阿尔瓦这麽魁梧的体魄会有这麽个纤细的弟弟,“那为什麽阿尔瓦不好好保护自己的兄弟,反而要你舍身相救?”我有一句没一句地跟他说话,让他尽量不要睡著。
“呵呵……”他低笑起来,呼出的热气喷在我的颈部,“我不能救他麽?”
“呵呵,不能。”我转头朝那盯著我的小子微笑著说,“我会吃醋。”果然,对方那亮闪闪的眼睛中立刻透出敌意。
颈边随即传来了两声轻哼:“你跟姓耿的在这里私会,也让我很不爽。”
我哦了一声:“所以你就拖著这幅身子来看我有没有外遇?”
“不错。”他把大半重量全压在我身上,贴近我耳边低哑阴沈道,“你要稍有不轨,我立刻把你就地枪决。”
我笑了笑,瞄了眼那边,意有所指道:“那你要背著我乱来呢?”
他随即接道:“我像是这种人麽?”
“我可记得拉塞尔说你是以寡情出名的。”我不介意提醒他。
他再次贴近我的耳垂边,这次的嗓音添加了几分暖昧的调子。“你没听过麽?男人的爱一辈子只会付出一次,你得不到,因为你不是。”
闻言我呼吸一窒,有他这句话,突然觉得什麽都值了,但还是忍不住笑问:“那我是不是?”
“我说不是你信不信?”天色渐亮,我看到他充满无限诱惑的笑容,即使每天都会见面也无法免疫的诱惑。
我胸口一紧,咳了两声,朝另一边道:“你小子给我转过头去。”
那小子竟然当作没听见,甩也不甩我。好,那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我微微挑勾了下嘴角就捧过约什的脸,来了个热辣辣的舌吻,可能因为发烧的关系,他的口腔格外灼热,刚一接触的那个瞬间,我们两人都不能自制地“嗯”了一声。这种唇舌无间的亲密真是太美妙了!
半晌,当我意犹未尽地收回舌後,我抬眼瞄到了那小子快下巴脱臼的表情,这表情倒是跟他哥很像。
我故意扬起下巴,垂眼给他个冷笑,宣告我的所有权。跟我斗?想当年老子泡男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喂,不行了,头晕……”约什又往我这边靠了靠,我看到虚汗沿著他的额角淌了下来,嘴里仍不放心地叮嘱,“注意周围动静,不要掉以轻心。”
我知道他是担心发烧後警觉力的降低,而且身体发热後体能也会降低。
“到了没?还要多久?”我忧心地朝那还愣在那的小子问。心下暗自自责竟然对病人出手。
“到,到了!就在前面!”他也忙搀扶住约什,往前方小木屋急步走去。
终於到了一幢小木屋中,里面有桌子,椅子,也有床,有家具,跟先前被绑架到的地方结构布置差不多。
“喂,你还行吧?”我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倒在床上。
那小子立刻从药包内拿出抗生素和阿斯匹林,我这才发现他长得还蛮有看头,眉清目秀的样子。
只见他把药含了片在嘴里,拿出净水灌了口。然後对著病患低下头──
“你干什麽?”我惊觉,连忙托住他就要亲上约什的嘴,用力按住推开他。
我用力过猛,就听他嗝地一声,一个不稳把药给吞了下去,瞪大一双闪亮的眼睛反过来质问我:“你干什麽?!我喂药!”
“他好像还没有四肢残废瘫痪吧?用得著你这样喂药?”我一把夺过他手里药片,丢到躺在床上闭著眼睛养病的人身上,“自己吃!”
就听一阵颇为愉悦的低笑声後,床上之人慢慢睁开眼睛,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