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修哥你别介意。”
他笑道:“怎么,突然想说什么?”
“汤烟月这个女生还是很不错的,找她当马子不是谁都能求来的机会。她主动送东西过来,瞎子也看得出对你有情,要不是我在场,八成把自己给扒光,等着你来上呢!那个乔曰,操他妈,这都两天也没见个鬼影,兄弟让你别乱找马子,现在找的女人能帮你什么?除了给你暖被窝,一无是处。”
他侧过头,短利的头发质感柔亮,掩住长而弯弯的睫毛,将情绪敛入眼底。
门在这个时候突然开了,一声响惊动房内的人。
来人一句话也没说大口喘了喘气,额头湿漉漉的,一双明亮如星的眼睛睨向床上打点滴的男生,她手上提着保温桶,靠在门扉平息定气。
姜白修愣住,没想到这时候她会找到这里。
“路上堵车,我就跑过来了,累死姐姐。”
乔曰没,手上的保温桶放在床边柜子上,晶亮的眼睛瞅了瞅旁边人,不悦地拧紧眉毛,反驳道:“谁说我一无是处,我洗衣做饭样样都会,你别瞧不起我。”
姜白修用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手边的餐桌,保持缄默是他的一贯作风,哪怕她跟陈旭阳打起来,也不会露出一丝丝不快。
真他妈淡定稳练的男生,完全把她吃的死死的。
要不是许有纪告诉她,还不知道这几人打架去了。
陈旭阳听后,面色尴尬到通红,双手暗搓搓的合十,脾气暴躁的很,“操!好好好,小曰姐姐,你是才女,先赶紧上吧,帮修哥把头上的布先摘了,医生待会过来送药。”
乔曰回头,一只腿弯曲跪在床上,身子往前倾斜倚过去,面对头上包的严严实实的纱布,她一时怔忪,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这玩意儿她碰都没碰过。
挨不住面子,只好胡乱地给他拆,疼的话他应该会说一声才对。
然而整个粗暴拆布的过程,他一声不吭,只略略皱了下眉,再次恢复风平浪静。
乔曰总算给他拆下来了,看见额头一条伤疤横穿发际,颇为狰狞,若是保护不当,是会留疤。
不禁委婉叹息,问:“大美人,你疼不疼?疼跟我说,我去给你找医生。”
他摇头,淡定自若:“不用。”
“呃……你别那么见外,我是来的有些迟,比不上汤烟月那四条腿。关键时间你也可以打电话给我呀,我发了那么多次信息,你手机都没接。”说到一半猛地抬头,发现对方目光温软含笑的靠着自己,脸颊顿时绯红,把头埋得更低些。
她赶紧转移话题,笑问:
“啊,肚子饿了吗?我给你带了饭,不过你想吃谁的?”
桌上还有一个保温桶,里面的山珍海味大概比她带的菜,更引人食欲。
姜白修慵懒地支着下巴,微微一笑看的她心脏幢幢,脸蛋绯红。
“你带什么我吃什么,喂我吧。”
“诶,好好。”
头破了,又不是手废了,吃饭都这么懒。
乔曰暗地里鄙视。
一直被人伺候的大小姐第一次伺候别人吃饭,喂奶娃子一样往姜白修嘴里塞,搞得桌上一团米粒渣子。
陈旭阳看不下去了,狂抖了抖手,瞪大眼睛:“妈的,你不是说你洗衣做饭样样都会吗?我们修哥这都被你搞残了。”
“……”乔曰噎住了似的,差点被他的吼声吓的甩勺子跑路。
姜白修抬起淬冰的眼睛,盯他一眼,示意闭嘴后继续吃饭。
饭也吃了,药也给换了,乔曰收获不少,第一次照顾人能这么耐心,成就感顿时油然而生。
她将书本放在桌上,给他说了些最近讲的课程,姜白修嘴角弯弯的煞是诱人,唇色嫣红,鼻骨线条挺立,看的乔曰不停地吞口水,但觉得这画面特别熟悉。
“我……我去喝杯水。”说了这么久的话,该渴了。
她准备走,便被一把捉了回去,下巴被人捏住抬起,待对方的唇要压过来时,她樱唇微张,犹如被电了般,倏地往后一仰,避开他的唇,干笑几声:“时间不早了,我想我该回家了,明天再来看你。”
“……嗯。”
“那我先走啦。”
“慢着。”姜白修抓住她的手,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方块的盒子,包装精致透着神秘感,“给你。”
乔曰不可思议的眨着眼睛,“送我的?”
“你会喜欢。我让旭阳送你回去,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这口气完全比她爸还要和蔼可亲,她摆了摆手,拒绝道:“不用麻烦,我打电话给许有纪,他会来接我。”
真是哪壶不该提哪壶,乔曰心口咯噔一下,瞧了眼少年黯然薄凉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