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进知道赵苞是赵忠之弟,趁机在大殿对中常侍赵忠发难,吓得赵忠亡魂大冒。
张让本就对赵忠极为信任,看刘宏对赵忠起了疑心,急忙在刘宏耳边谏言,要押解阳仪与赵权进京对质。
刘宏对宦官极为宠信,哪儿会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其杀了,所以立刻答应下来,叫小黄门速去传旨,叫渔阳的士卒押解阳仪与赵权进京对质。
何进的意愿没有达成,心里当然十分失望,眼珠转了转又想起李凡的事情,再次开口道:“陛下!山阳侯阻止乌恒叛乱,又发现公孙度与赵苞的诡计,陛下当给予山阳侯奖赏才是。”
“嗯!”刘宏点头同意,“却不知该如何赏赐呢?”
何进神色一喜,“应召回山阳侯担任执金吾一职。山阳侯······”
“陛下不可!”袁逢走到殿中说道:“此次山阳侯乃是运气耳,踏顿乞降皆因惧怕大汉之威严,与山阳侯有何关系?踏顿只是把阳仪与赵权交给山阳侯献给陛下,请问有何功劳?”
何进大怒,“袁逢匹夫!你安敢在此颠倒黑白!怎不见你带兵立功?”
袁逢脸色一黑,“你只屠猪卖狗之辈,我不与你分辨。”
何进最忌别人提他以前的身份,如今袁逢气话脱口而出,心里也有些后悔,不过何进虽然势大,但袁逢却也不惧。
谁成想何进怒急,看说不过这老头儿,上前就是一拳,正打在袁逢的鼻子上,这下子可是不轻,袁逢是仰面而倒。
后面的王允、张温等人大惊,急忙上前拉开何进,把袁逢给扶了起来。
刘宏在上面看的一愣,虽然对袁逢也是有点不满,毕竟其说的话有损皇室威严,但何进这下子也下手太重了,刘宏当即喝诉道:“尔等成何体统!还不快叫御医!”
“诺!”小黄门急忙往殿外跑去。
过了不大一会儿,御医进殿把袁逢给抬了下去。
何进再次旧事重提,“陛下!山阳侯此次却有功劳,绝不是袁逢说的如此简单,其······”
“陛下!”王允打断道:“山阳侯乃是沙场战将,何不留在边关镇守,调入朝中乃大才小用耳。”
“你······”何进指着王允怒急,气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底下的大臣看何进有上前的意思,连忙把何进往后拉开,“大将军息怒······大将军息怒!”
刘宏的脸色也是一黑,“何进!你今日是怎么回事?还不退下!”
“我······”何进还想辩解两句,看到刘宏直直的凳视着自己,何进不敢多说,袖子一甩往殿外走去。
袁逢被打伤送往治疗,而何进也被刘宏喝诉并赶出殿外,这次的朝会是不欢而散,只等阳仪与赵权进京了。
两日的时间眨眼而过,赵权和阳仪终于被押解进了洛阳,虽然时间已经到了晚上,汉灵帝还是决定召开朝会。
大殿中群臣汇聚,站在前排的袁逢鼻子上还贴着膏药,何进也是面露尴尬。
刘宏看大臣都已经到齐,对着小黄门道:“押叛逆进殿!”
“诺!”小黄门立刻对着殿外喊道:“押阳仪、赵权进殿······。”
禁卫听到小黄门的喊声,急忙把二人押解进大殿,“跪下!”禁卫在身后对着两人的腿窝处一踹,两人登时跪倒在地。
刘宏和大殿中群臣对二人一阵打量,也看不出有何特别之处。
何进心里最急,立刻上前问道:“何人是赵苞之手下?”
两人面如死灰,心知此次必死无疑,如今只求一个痛快,到是不曾隐瞒。
“在下就是赵苞手下谋士赵权,不知这位大人有何赐教?”赵权回话道。
何进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就这样也敢自称谋士?怪不得赵苞会因此人而事败。
“你可知赵苞是中常侍赵忠之弟?”问完话,何进眼光期待的看着赵权。
“知晓!”
“哈哈!”何进当场就笑出声来,转身对着赵忠喝道:“你还有何话可说?”
“陛下!当立即把赵忠拉出殿外斩首示众,把赵忠之首级送往辽西,对赵苞等人加以震慑!”何进又转身对着刘宏谏言道。
“臣冤枉啊!陛下!切不可听信其片面之言!臣对陛下忠心耿耿啊!”赵忠急忙来到殿中哭诉。
张让虽然不相信赵忠会参与叛乱,但此时也不敢谏言,生怕把自己也给倦了进去,对赵忠求助的目光视而不见,把头转向别处。
汉灵帝刘宏曾公开说过,张让是我父,赵忠是我母之言,对宦官的信任可见一斑。
“枉我对你如此信任有加,你竟敢霍乱大汉?”刘宏不敢置信的道。
“来人!拉出去斩首示众!把首级腌制送往辽西赵苞!”刘宏怒喝一声,大声喘息!显然情绪极为激动。
“诺!”殿中的禁卫上前架起赵忠,拖着往殿外走去。
赵忠看张让不肯帮助自己,急忙大声哭诉,“陛下……臣冤枉啊……陛下……”
汉灵帝把头转向一边,只当没听到赵忠的哭诉,眼角的余光正好看到阳仪和赵权,满脸厌恶的挥了挥手,把此二人也拉下去,一同斩首!
“诺!”此二人早已经认命,到是没有哭喊,却另人高看了一眼。
待禁卫把三人拉出殿外,殿中立刻就清净下来,何进的神色颇为得意,就像打了一个胜仗一样。
“陛下!公孙度与赵苞大逆不道,朝廷应立即起兵征讨此二贼。”何进谏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