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酸奶举起来递给他“钟sr喝口奶消消气。”
他拨开我的手带着气坐下“拿开。”
我也不觉得尴尬,把吸管重新放到嘴里“钟老板不要太担心,我自然会有办法重新混进去一次。”
钟sr却好像改变了主意“sh其实不是左兴搞sè_qíng交易最主要的地方,一开始选在这里是因为你初来乍到,从最边缘接触会保险一点。”
我知道他在一点一点的铺垫自己的最终目的,不耐烦的催促道“钟老板不妨直说,打算要我去哪?”
“左兴是不是有‘马房’?”
‘马房’是暗指,大概和内地的洗头房差不多。大多数分布在红灯区,小小的屋子几个隔板隔出床位。小姐轮班休,街上拉到客人的进去做,做完提裤子走人,就像去公共厕所小便一样简单。
“打住!不用说,我肯定不去。夜总会就算了,马房那是什么地方?我去了还不得剥层皮出来?”我第一次这么言辞激烈的拒绝钟sr的要求。
他倒不急,耐心和我解释“其实mài_yín这条线,背后是一条妇女拐卖的案子。我们警方查出左兴‘马房’里的大部分小姐,都是外地拐来的。东莞,广州,再远一点湖南湖北,各处都有。”
我心里被触动了一下,但这么一点触动不足以让我为了一帮素不相识的人以身试险。
我不是救世主,更不是活菩萨,我连自己都救不了。
“我不去,你们坐办公室的法定假日带薪休假,我来这一年多连口气都没喘过,我要休息一段时间。”
钟sr见劝说无用,也不为难我,只对我道“那你自己考虑考虑,我放你几天假。”
我难得无事,在家睡足了三天两夜。醒来之后看着空空的屋子,忽然觉得自己生活的全部好像一直都在sh,突然闲下来还不知道要做点什么。
想了许久换上衣服,搭公车直奔附近最热闹的红灯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