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陈阳此时正因许蓝说漏嘴而轻声责怪:“叫你不要多嘴,你怎么就记不住?”
查雪柔眼见得此情形,忙转身对着古鸿与薛忆霜摇了摇头,薛忆霜顿时领悟查雪柔的意思,便没有多言,而古鸿显然没有理解查雪柔的意思,便问道:“怎么了?”
听着古鸿犯傻发问,同时又引来陈阳与许蓝的侧目,查雪柔便急中生智说道:“什么怎么了?你看我我也不知道啊,连薛姑娘都不知道,我又能上哪儿知道去?”
薛忆霜随即也暗自掐了古鸿一把道:“你就不要那么好奇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到时候游历江湖,有的是门派你未曾听过呢。”
古鸿被她们两个又是掐又是瞪眼,终于是没有胡言说错话,那二人也因此放下了戒心,便听陈阳笑着说道:“那是那是,我们就是个荒野小门派,不知道很正常,我们今天累了一天,先休息了,你们自便啊。”说罢,便自顾躺倒,也示意许蓝闭嘴,许蓝也自是不敢多言,也躺倒睡去。
三人便也是不动声色没有多言,便也相继睡去,便是第二日一早,三人便辞别了陈阳与许蓝二人,离了祠堂而去。
一路之上,查雪柔与古鸿显然各怀心思,薛忆霜不由好奇问道:“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了,怎么一路之上都忧心忡忡的样子。”
古鸿闻言,便抬头说道:“我就是觉得有一种感觉,叫我很不舒服,但是哪儿不舒服,我又一时之间说不出来。”
查雪柔则淡淡问道:“是不是对于那两个人所来自的地方有所疑虑?”
古鸿闻言,随即一副豁然开朗的神情说道:“对,对,就是这样的感觉,我总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就是说不出来我倒地奇怪的是什么地方?总觉得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
只见得查雪柔想了一想又说道:“他们说他们还有同伴,会不会是那个易青?”
古鸿闻言顿时笑道:“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
薛忆霜见得古鸿一脸兴奋,不由白了他一眼说道:“你都是附和查姐姐的话语,什么时候自己想过了?”
“不是的。”古鸿被查雪柔点透,一时之间明白了自己的疑惑,便说道,“我记得易青说过,那不是门派,那只是个他居住的地方,可是那两个人分明说了离仇别苑是他们的门派,这显然是他们当中有一方说的是假话。”
“这么说来”薛忆霜也回忆起易青当时的言辞,确实与昨日那二人的言语不同,不由也是心生疑虑,“难道说,他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只听得查雪柔说道:“不管什么,反正就是奇怪,不如我们再逗留一日,转回去打探一下?”
“我也正有此意。”古鸿闻言,又忙附和道。
“你什么都是正有此意啊。”薛忆霜便又开口讽刺古鸿道,但是说是这么说,三人便没有离去,而是在郊外溜达了一圈,便到了天黑,三人在远处拴好了马匹,徒步回了那祠堂之中,而刚来到祠堂门口,便清晰可见本来二人拴马的地方又多了一匹高头大马,顿时三人心中疑惑更深,道是应当是那个“同伴”回来了。
便是在查雪柔的示意下,三人便从祠堂外绕到房子后方,由于祠堂后面有一扇小窗户,窗户早已破败,三人便知可利用这个窗户探听一些。
而刚一绕到后方,便听得房中传来几声爽朗的笑声,那个声音分明就是昨日那个陈阳与许蓝的,只听得陈阳笑着说道:“门主,你可真狠啊,你不但戏耍了这么多江湖中人,还让他们颜面尽失,高实在是高。”
随即又听那个许蓝说道:“早知道那比武的人那么好玩,我也去了,但是门主啊,你干嘛不把奖金拿回来呢?五百两白银啊。”
随即,便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我就是为了羞辱这帮自以为是的江湖中人,反正就是去玩的,我便是要这银子干什么?”
“果然是易青。”查雪柔随即轻声地说道,声音尽可能压到最低,便是不凑近便是当真听不得。
而此时,便听得那陈阳与许蓝又是对易青一阵吹捧,随即便听易青问道:“对了,你们两个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只听得陈阳说道:“放心,我们查到王忱在嘉兴一代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