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展昭这么说,查尽便接口说道:“打赢我们你就知道了!”说罢便运起掌力一掌惊涛掌打出,展昭也没硬接,便顺势躲开,而刚避开一掌,查尽第二掌随后便至,而后便是接二连三地打出数掌,展昭起先想要运功还击,但是顿然觉得这个人的掌法诡异,好似内力层出不穷一般,一掌快过一掌的同时而且掌力明显增强,以至于自己不敢贸然硬接,但是接连躲过查尽数掌以后却见查尽攻势不减,又看一旁那个人正在极力运功,如果他此番再使出“威震八方”,便是自己也恐挡不下来,随即忽而身子一软,竟好似醉酒一般地斜下身去,同时又以奇怪的姿态躲避查尽数掌,忽而辗转身躯,竟好似将身体折叠一般地转向司马焯之处,司马焯正当运功,却见展昭忽而攻向自己,动作诡异奇怪,便立即收了功向后躲闪,却不料身后正是那拴梅落花的铁链,脚下一绊便没有站稳,而此时展昭又一招已经打来。
千钧一发之际,查尽见展昭诡异脱身直向司马焯攻去,便不由也调转攻势,打向展昭,而此刻却正中展昭下怀,只见他忽而攻势一转,竟在向前冲势之时忽而辗转一脚踢到查尽的腹部,打了查尽一个措手不及,查尽吃痛便往后倒了下去,而正当此时,司马焯已然站稳身躯,再用“只手遮天”一拳打出,而那展昭竟又一次转身也出拳相迎,两拳相碰,二人便顿时都觉好似撞击铁石一般便向后退去。
这几下下来,虽然展昭也损耗了不少内力,但是查尽与司马焯便更是占了下风,查尽倒在地上,忍着疼痛勉强起身,而司马焯也是手背生疼,用另一只手揉着,问道:“你果然是两位高人的徒弟,刚才那个就是‘横卧天地’吗?”
展昭闻言说道:“是又如何?看来你当真见过他们二位?”
说话见,展昭目光好像不似方才那般犀利,而是透露着些许期待。
既然知道传言不假,展昭武功确实出自二位高人,司马焯便也回道:“在庐州一代倒是见过,但是我的武功并非他二人所传。”
“庐州?”展昭闻言略有所思,随即又说道,“那你的武功是从哪儿学来的?”
见得展昭居然不顾捉拿他们,反而开始打探醉侠狂生的下落,司马焯也知他当真是尊敬这二人,竟也能让刚正不阿的展大人好似有失威严,而司马焯也不是那种奸诈之徒,听得他问便也知无不答说道:“是一个年约三十有余的大姐姐相传。”
“大姐姐?”展昭闻言不由问道,“是什么模样?”
司马焯闻言不由一愣,说道:“秀眉大眼,很是清秀好看,不似她这般年岁。”
“清清姐?她,她是不是叫谢清清?”展昭闻言,便再一次露出欣喜的神色。
司马焯随即便说道:“姓什么我当真不知,不过她确实让我唤她清清姐。”
展昭不由得面露喜色,忙问道:“那她现在在哪儿?身体可好?”
司马焯回到:“我见她时距今已快一年,她得知那个前辈在庐州一代便好似去寻他了,便再无碰见。”
展昭闻言不由又是一阵恍惚,说道:“果真她还在寻他们二人。”
眼见展昭神情忽喜忽忧,一旁缓过气的查尽不由说道:“我说,你这倒是打还是不打了?”
展昭闻言方才回过神来,自己竟还是处于面敌之境,居然与要拿的罪犯闲聊起来,但是这二人却也没有在他神游松懈之时出手偷袭,而且又是熟人的传人,不由得依然没有继续出手,而是开口问道:“你们与梅落花是什么关系,为何胆敢来劫狱?”
查尽闻言当知好似此事有些许回旋的余地,想到此处便说道:“当然是江湖上的好友同道,梅大侠向来劫富济贫救济贫民,我等也是仰慕得很,今日本想一救,可不想这铁链难开,又遇上展护卫你。”
展昭闻言随即说道:“梅落花劫富济贫的行径我也是知道的,但是毕竟法不通人情,既然此事朝廷交给包大人查办,又交由我负责看押,这便是我的职责所在,念在你们也是江湖义士,便就此作罢吧,解了外面兄弟的毒,这便里去吧,不然,莫怪我当真把你们拿下了。”
三人闻言不由得当真愣了,想不到展昭竟会说出此话,他竟想要放自己一马,不由得互相看看,查尽不由说道:“梅落花与我有莫大恩情,虽然此次你愿意放我们,但我也不能就此不管,你是朝廷命官,当数次知入窃之罪几何?况且牵扯钱财已然无法估量,我这一走,梅大侠不等同于等死一般?”
“你小子是不是真傻?”身后的梅落花闻言当真恼怒异常,虽然心中感激查尽,但是不由得也是为他这般倔强性格而恼怒,“我便是当真犯了罪责,你又何必平白把自己搭上,展大人愿意放你,你便离去!”
查尽闻言,心中不免有些伤感,他当真不愿意就此作罢,而听展昭说道:“这个梅落花当真是条好汉,在定罪之前,我定然好生照顾,你们还是离去吧。”
听闻此言,查尽当真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