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驾,护驾!”皇帝大声呼喊,引来殿外卫兵涌来。
“皇帝以为些许兵丁可阻得本座?”林嗔手捏剑决,业火陷仙剑自其背后剑鞘而出飞至门口一略而过,皇家护卫便如割麦子般成片倒下。
“乱臣贼子,安敢戮君?”国舅见护卫被杀得胆寒一声爆喝操起身侧一尊铜爵,欺身上前便砸向林嗔。
林嗔随意指剑一划,游弋身侧的业火陷仙剑划过一道弧线便将其头颅割下,血溅三尺。
国舅头颅撞在地上发出“咚咚”之声,滚到皇帝身前。被溅的一身血污的皇帝看着娘舅瞪圆双目的头颅浑身一颤,顿时面色一片惨白。
“本座再问一回,吾家大兄是死是活?”林嗔冷眼看着皇帝,连声音都犹若冰霜。
“汝兄已经死,无须多言!若朕逃过此劫必诛尔九族!”虽然双脚打着摆子,但皇帝还是展示出一国之君的傲骨,苍白的脸上迅速被血液涨红大声呵斥林嗔。
“即是如此本座便送尔上路!”见其至死不屈,林嗔驭起飞剑化寒芒直射其面门。
眼见飞剑朝自己激射而来,皇帝脸上血液退却面色由红转白,昂首挺胸闭欲眼赴死。说时迟那时快,飞剑尚不及皇帝身前三尺,其身上腾起一道玄黄之气聚于胸前,化作一条图腾之龙之扑业火陷仙剑。
饶是业火陷仙剑不粘因果,亦是被黄龙撞得倒飞而去钉在地上微微颤动。
“人皇之躯身系万民之安危国家之兴衰,主上切不可执迷不悟以免反噬自身!”殿中廖柄羽见虢天子护身黄龙之威吓得肝胆俱裂,连连出声劝诫。
“呱噪!”林嗔闻言冷哼一声,捏起剑决欲沟通业火陷仙剑,哪知飞剑纹丝不动,依旧竖插于地。
“哈哈哈哈!朕乃天子寿即永昌!乱臣贼子安能奈我何!?”虢天子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闭眼半响又闻廖柄羽之言,睁开双眼见自身安然无恙顿时出声狂笑。
“愚夫得志便猖狂,死到临头尚不知!”既然术法宝具皆不得奏效,林嗔一跃而起反手抽出业火陷仙剑也不催动,仅凭蛮力刺向虢天子。
此时卫兵见识天子之威,早已重拾信心纷纷围了上来欲置于林嗔死地。哪知其身冒出黑狼鬼头迎向众人,殿内一时鬼哭狼嚎。
“贼子可恶!”虢天子虽逃的一劫,但见其魔焰嚣张便心生退意。抓起身侧棋盘连带棋子一并帅向林嗔,提着龙袍下摆拔腿便往身后跑去。
“竖子休走!”林嗔一剑劈开棋盘,大吼一声提剑便追。
那虢天子身份尊贵本就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哪里跑的过常年以赤阳真气温养肉身的林嗔。被其快步追上一剑刺入其后心,扑倒在地当场毙命。
“既然尔等尊主已去,本座便送尔等追随汝主一并升天!”人皇伏诛,林嗔催动恶鬼瘴将殿中侍卫一并卷入杀得鸡犬不留。
“废物,本座留尔何用?”
“主上且……………”廖柄羽见林嗔冷眼直视心下胆寒,连忙出声讨饶。哪知话未过半便被一颗黑骷髅咬住脑袋周身厉鬼缠绕,连惨叫声都未来得及发出。
是夜,林嗔只身出了大殿在皇城内掀起一阵腥风血雨,杀得畅快淋漓。待其御起恶鬼瘴离去之时皇城内只留下一地血水残尸。
“尔等回下阳城等候,待本座此间事了再议行程!”回到驻地,林嗔招来吴闫嘱咐一番,不待其回复便再次御起恶鬼瘴离去。
还未飞出多远,屠人皇之恶果便找上门来。阵阵心悸袭来,林嗔只得寻一处僻静山谷先行落下,还不待起布阵安顿便被拉入幻觉之中。
“林嗔!我们毕业就结婚好不好?”
“林嗔!这条项链好漂亮!”
“林嗔,我想要lv的包!”
“你怎么这么没用,跟着你这么久连车都买不起,每天骑着小电驴风吹日晒!”
“我妈说了,没有房结婚你就甭想了!”
“我要出差半个月!”
“被你知道了那又怎样,要钱没钱要房没房一个月三千块够我买化妆品吗?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分手吧!”
“呵呵,臭**丝还想和我争?给我往死里打!”
“林嗔,你被开除了!”
“对不起,你不符合我们公司的聘用条件!”
“嗔儿,你闻闻,桂花多香!”
“嗔儿,为娘给你做了千层糕!”
“嗔儿,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病了?”
前世今生的画面来回交织,恨与爱相互纠缠着将林嗔拖入幻境深渊令其越陷越深。突然间画面一转,天地一片黑暗身侧刮起阴风阵阵,眼前凝聚出一个个被自己所杀之人,汇聚成一颗巨大的头颅张嘴便咬。
“杀,杀,杀!尔等以为本座仙剑不利否?”林嗔见其袭来,血液直冲大脑,双眼赤红御起业火陷仙剑射向那头颅。哪知业火陷仙剑在空中一转便插入自己胸口。
“逆子,安敢戮君?”
“嗔儿何苦做这傻事!”
“害得我林家九族被诛,死不足惜!”
在其弥留之际,亲人一个一个出现眼前纷纷怒骂,不讲丝毫亲情。
“不!这都不是真的!”眼前这一幕令林嗔怒急攻心,疯狂呐喊。就在其即将沉沦之际,脑中浮现一部散发赤红光晕的线装古书,光芒的照射下林嗔犹如一股清泉自心间流过。
“哈哈哈,域外天魔能奈我何?修真本就逆天而行,贼老天独罚于本座又是何德何能?”借着赤阳图解的助力,林嗔冲破幻境。待眼前恢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