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一角,俯望雪白的冰峰令人感慨,白色世界在远处一双菱角的眼睛里只是一道普通的风景,那处站着几个风衣男子,他们风衣很单薄,笔直的身板让人感觉他们很强壮,一丁点冰冷的感觉都没有,一个小黑点,那是一颗脑袋,脸色惨白,瑟瑟发抖,双眼无神,如同傻子。
“不能让他死了”
“去,提出来”
“是”
清闲的几个男子现在反而显的忙碌,一个健壮的男子走到深埋雪地的人面前,伸手插入雪地中,一把将人提起,除了一条三角状的布匹套在跨下,其他地方全是的,身上还绑着几根手指粗的铁线,手脚僵直犹如木棍,拖在雪地中陷下几道沟。
“死了吗?”小木屋里,有个带着墨镜的风衣男子抽着烟。男子被提到他面前。
“给他加温。”,那抽烟的男子面无表情,他身后的男子迅速将火盆移了过来,后在他身上倒了一盆冷水。
“他快不行了”其中一个男子看着躺在地上的男人说道。
“不会!”除了嘴在动,似乎像一个机器人,没有任何情调色彩,。
“要不要找医生?”
“不,加温。”
“哥,他在雪地中已经躺了四个多小时了,现在神志已经不清醒了,在不医治,就真的不行了”说话最多很年轻,很帅,放眼望去似乎最帅的一个,只是在这群人中,显的很不成熟。
坐在中间靠椅的那名墨镜男子,他摇摇头,开口道:“别小看他”。
其他几人好像也那么冷酷,并没有过多表情,只是奉命行事,墨镜男子怎么说,他们怎么做。
“哥!”
“小飞,你相信毅哥的判断”,身后男子打断叫小飞的男子。
“不是判断,”墨镜男子站了起来,而其余人都看着他,走了几步盯着地上的人:“是了解!”。
迷迷糊糊,开始感受到空气的流动,天旋地转脑子里全是眩晕,天空的景色是很迷人的,但对我来说却是失色的,控制不了僵硬的身体,不知道要思考什么,迷茫带走的不是我,而是我的魂。
我是那名被粗鲁退去衣裤只剩下一个三角裤衩后拉到雪地中埋了四个多小时的男人,代号‘空’,一个组织里的代号,我是一个杀手,冷血的杀手。
身边流动的都是暖流,我披着一件风衣被绑在一个椅子上,面对着一个火盆,依然感觉身体里全是冰冷的血肉。动不了,连伸手去烤火也无法做到,只是脑子醒了。
“说吧”墨镜男子坐在我对面,他是杀手组织里的一个小头目,涂毅,也是我的头目。
“什么”。
“你就说出来吧,你受不了的”,那个帅气的小伙,就是涂毅的亲弟弟,涂飞,我跟他说过的话最多,活到现在唯一开过玩笑的人就是跟他,土匪。
无尽的折磨,皮肉之苦,杀手组织里的规矩,背叛组织,你一定会生不如死。
我眼皮慢慢往上抬,锁定着我的头目,涂毅,他是一个非常残忍的杀手,他喜欢收藏-眼睛,他冰柜里可以看到数不尽的眼睛,眼睛里全是死的那一刻停留的惊恐,所以他是头目。
“不知道”我没有表情。
“我很失望”涂毅说道,他知道我盯着他就是任他把我的眼睛挖去,我不会反抗,作为头目,手下不是那么容易掌控,而且几乎每天都要杀死一个手下来示威,我想,今天应该就是我了。
涂毅深吸了一口气:“什么改变了你”,他不紧不慢,低下头看着我,“一个理由”。
他只是觉得可惜了我这样身手的人,他不能怜悯我,他弟弟也在杀手组织里,虽然也在他手下,他无可奈何的原因,后悔带涂飞进来。
我眼神收了回来,我不想让他对我有什么期望,“没有理由”。
“你说过你要把你的本领全部教给我的,就算你不肯,难道你忘记了你那时候的话吗,你说过你永远不会死在别人手里除非自杀!”涂飞很喜欢跟我学东西,涂毅不在的时候,他会叫我师傅。
在我的记忆中,我只笑过一次,涂飞说要是快被杀的时候,最想做什么,我还没回答,他却说让他破了处男之身再杀他,这么一次把我给逗笑了,其实他这么帅,女孩子巴不得给他pò_chù,而在我眼中他像个未成年,一时心情好,就跟他说,没有人能杀我,只要我愿意。也许杀手就是这样,就连死也想着是被杀死,可悲可叹。
我没有回答小飞的话,依然静静的看着火堆,仿佛看到了另一个世界的我,我累了。
“都出去”涂毅没有动,只是传了话出来。其他人很听话,小飞想留下被涂毅阻止了。
小木屋的门被带上,屋子里就剩下涂毅跟我,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这也是他第一次单独跟一个背叛t的手下在一块,我说:“你不怕?”
“死?”涂毅摇摇头,“如果可以,也可以杀了我”。
我不明白,“什么意思?”我问道。
“我知道你不会,不然不需要他们出去”,他似乎变了很多,像一个大哥,“这里只有我们俩,我很清楚你的能力,我只想知道你到底因为什么变了,我们r组从来没有失手过,你能给我一个理由吗?”这是第二次涂毅对我这么说话,放下身段的他似乎只是一个哥哥。
“没有”。
“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杀你吗?”涂毅没有看我,背对了过去,“r组从来不失手,很大一部分功劳是你的,你的能力r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