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侍卫缓缓地 抬起头,捂住流血的左手,说道:“我们在森林的西南遇见狼群,被狼群逼到西北,却不想西北布满了弓箭手,将所有人都逼散了。
当时和我们同路的是敝国的陛下,但是在分岔路,便和我们分道扬镳,分散开追兵……我国陛下当时就是为了救敝国陛下身边一个姓叶的公子而受了箭伤,随后便遇见这些被抓……直到最后……”
秋夕微微一皱眉,转身看着一脸平静的盛悯君,掐了掐手,“见你救我的兄长,今日我就救你一回!”
秋夕挥了挥手,梵馨再从包里拿出她的针包以及一小包药散,“主子,这些事你给陛下准备的。”梵馨只见秋夕微微用力握拳,恢复被雨水泡发的手指,“梵馨你出去洞口守着,你们两个伤的不重也出去洞口守着,别淋雨就可以!”
盛悯君听不见任何动静,声音沙哑而小声地说道:“听她的。”盛悯君不再称秋夕为婕妤而是她,两人的距离就这样被这一场劫拉近。她看着白洁站着一动不动,便说道:“白洁,你要么出去守着,要么帮我的忙。”
严声厉下,白洁默默地走到梵馨身边,梵馨从桌上拿起一碗红烧肉和几个馒头走了出去。
火烛地光芒在洞穴内微微跳动,秋夕微微地叹了一口气,“那我们开始吧!”
盛悯君点了点头,伸开双手给秋夕脱衣服却被秋夕一巴打在胸口上,他不禁吃痛地咳嗽起来,秋夕冷冷地看着依旧散发帝王气息的盛悯君,“别想在我身上得到你宫殿中妃嫔的温柔,你不脱我大不了不治!”
她看着一脸委屈的盛悯君,慢慢地解开衣衫,但是却在退却右边衣衫的时候,因为箭头在右肩上而停下来,秋夕便慢慢地将他的衣服和伤口用湿布分散开。
冰凉的手指触摸到他滚烫的皮肤上,两人都不禁一惊,盛悯君脸上飘过少有红晕,而秋夕索性拿着怀里的那一把匕首,小心翼翼的割裂黏在伤口的衣服,咬了咬牙,看着伤口的肉一惊变黑,变烂。
“这些人倒是真的想把你们只置之死地!”
“怎么说?”盛悯君不禁一愣,目光依旧呆滞地看着正前方,秋夕不禁冷笑地在他的伤口上洒了一些止血的药物,“难不成你没发现你受伤的右肩一惊麻痹无力,浑身发烫吗?”
“这是失血过多,再加之淋雨造成的?”盛悯君的一句反问,而秋夕却淡淡一笑,“若是便好了!但是这不是!”
她为他撒上最基本的解毒药散,看着肉似乎便淡了一些,但是始终无法解毒,“盛悯君,你欠我一个情……”秋夕说完后,便埋头将毒箭一下拔出,血液随着箭头喷出,溅了她一脸,浑身沾满了他的血。
“啊——”
盛悯君一声惨叫,惊动了他的左右侍卫,但含着馒头的白洁却站起里拦着他们,警告道:“若是想杀你们君王在,我们早就动手了。如今秋夕姐姐在救人,你们敢进去打扰,说不定她一个不高兴,便把你们君王治死了。看你们怎么办!”
白洁天真可爱地看着左右侍卫,两人为难的的看着,而 梵馨直接拿着一把短剑扛在其中一人的肩膀上,眼神充满了杀意,左右侍卫便为难的依旧坐在地上啃红烧肉。
盛悯君还没有反应过来,秋夕便已经将腐肉烂肉剔除的干干净净,而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上唇往箭头的位置深深的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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