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所当然,“你对我们的法律关系有什么误解。”
木烟垂眸不想说话,僵在原地不动。
突然,沈之言眯了眼睛,眉头紧蹙,盯着眼前的女人,低沉阴冷的声音响起,“把袖子里的东西扔掉,别犯蠢。”
木烟退了一步,“我们是什么关系?婚内强、奸中施暴者和受害者的关系。你强迫我,就别怪我正当防卫。”
沈之言不怒反笑,“婚内出轨算什么受害者,你我本质上一样。”他起身,解开衬衫领口,步步逼近,言语中带着狎昵,“别违背自己了,每次你都能高潮。”
“滚开!”木烟被激的情绪起波动,拿刀抵着面前的人,低吼出声。
沈之言舌尖抵着上颚,笑的轻佻,“这刀选的不好,来,对准了,”他指指左胸口,“扎不死我我可是要变本加厉让你还的。”
木烟咬的嘴唇泛白,权衡着扎下去的后果。
“妈,把你吵醒了啊,”沈之言转头笑着说道。
木烟震惊侧目,沈之言趁着她一瞬间的走神,右手猛地反扣住她的手腕,左手夺下刀,只一眨眼的时间,刀已易主,但手心还是被刀刃划了一道口子,血很快滴下来,疼的他直皱眉。
刀被沈之言甩到角落。
“蠢货。”他动作粗暴野蛮,一把将她按在床上,推搡中手上的血蹭到她脸上,衬的头发凌乱的她十分可怖。
木烟挣扎着毫无章法地抬脚踹他,恨得心头滴血,像头愤怒受困的狮子,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咕隆声。
沈之言肚子挨了几脚,被剧烈的疼痛激怒。他一手掐住她的喉咙,面目狰狞,咬牙切齿,“够了!你再反抗,我拎你去隔壁做个痛快,让你妈去给你爸作伴。”
“沈之言你是个畜生!”
“畜生!”
“你不得好死!”
……
木烟嘶哑着嗓子骂,喉咙充血,额头青筋暴突,眼睛涨得生疼。
沈之言猛地将她翻了个身,头按在被子里,木烟凄哀低哑的声音消磨在厚厚的棉絮中,口水混着泪水,几乎窒息。沈之言扯下她的睡裤,反扒了睡衣缠住她的双腕。
木烟十指痛苦地掐着床单,煎熬难耐。
纤细的腰间,白皙的背上都是他手心鲜红的血迹,有种诡异的祭祀感,刺激的沈之言气血翻涌,兴致高涨。
身下这个女人只能是他的。
永远只能是他的。
扎着马尾的校服背影,黑发及腰的亭亭玉立,卷发披散的窈窕婀娜……如泥沼,越陷越深,越深越耽。似劣烟,刺激非常,余味不纯。终究都难以自拔。
……
往事
沈之言在她身上尽情欢愉,喘息声透露了男人的压抑和舒适,起伏间时不时凑到她耳边,舌头逗弄她的耳垂,低声说着话,“回去住……回到我身边住。”
木烟颓败的如同一具温热的尸体,毫无生气,毫无回应,静静躺在被子上,失去了所有反抗。
一切总会好的。
就熬一会儿。
都会好的。
再坚持一下。
……
木烟在脑海里一遍遍回忆陈炤,缓解心理生理双重折磨。回忆他温柔的亲吻,他漂亮的眼睛,他低沉的声线,他所有的好……嘴角轻轻扬起,眼泪打湿被面。
……
沈之言走的时候,木烟仿佛只剩下一口气,胸口被压的连呼吸都疼,缓了许久。血流不畅的胳膊勉强支撑自己起身,拖着被撕裂般的酸痛身体,扶着墙晃到浴室,流下的白色的粘浊几欲令她反胃呕吐。
浴室的水打开,冲刷着他所有留下的痕迹,身体是干净了,可是一颗心却像被遗落在淤泥里,挣脱不了,污浊不堪。
她在水雾里天旋地转,隐约只记得他最后离开时说,给她三天时间,要她独自搬回别墅。
那是噩梦开始,没有休止的地方。
……
秦漾从国外回来,如约和木烟在工作室见面。
只一眼,秦漾就从她恍惚黯淡的神情得知,这段时间,她出事了。
“我在国外给你带了个礼物,猜猜是什么?”秦漾笑着问她,又起身给她泡了杯枣仁蜂蜜水,拉开窗帘,让阳光进来。
木烟被阳光刺的眯了眯眼,有些不适应。虽然没有兴致猜,但也不让人扫兴,依言说了个“包包”。
秦漾大笑,“包包?你是故意让我难堪吧?我自己心仪的包包还没舍得买。”
“食品?”
“多吃蔬菜。”
“护肤?”
“多睡眠多喝水少思虑。”
“保健?”
“……你还小。”
木烟思忖了半晌,“猜不到。”
“你已经提前活到了中年人的状态——务实地无趣,你可爱的少女心呢?”秦漾递给她一个蓝色袋子。
木烟接过袋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