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真需要闹到离婚的地步吗?”乔景禹闻言却是十分讶异。
“离婚有何不好?既然我大哥对她也不是真心,又何必拴在一处过一辈子?”她一直觉得白玉娴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子。
“这倒也是。”对于婚姻,乔景禹觉得还是需要两人情投意合才能琴瑟和鸣。
“我大嫂已经打算从娘家搬出来自己住,她不想再依仗娘家,因此在我们报社也谋了个文职。”白玉娴的这种做法更是让季沅汐佩服不已,能完全靠自己的女人在这种社会下实属凤毛麟角,何况她家境优渥。
“这我就不明白了,以他们白家的财力,别说养个女儿了,就算把这南京城的女儿都养了去也是不在话下。既然都离了婚,她又何苦出去抛头露面,惹人闲话?”乔景禹对这种做法显然就不太认同。
“离婚怎么了?没离的时候,就得靠夫家?离了就得靠娘家么?”季沅汐急得一连几个反问脱口而出。
“她要是家境贫寒,需要她出来挣钱也就罢了,偏偏家中富庶,我看白家老爷也是不会同意她这想法的。”乔景禹说完还颇为同情似的叹了口气。
“你说你也是个留过洋的人,如何就这般迂腐?”季沅汐纳闷,不知道他这些封建的思想是怎么在脑中根深蒂固的。
“迂腐么?”乔景禹不以为然,“女子本就应该由男人来爱护供养,我也就是太宠着你,才由着你的性子在外头瞎胡闹。”
纵使他在美国的军校待了四年,也是成天和一群大老爷们一起生活训练,哪有功夫去管那些女人的心思,何况国外的女人过于热情奔放,完全不是他能接受的。
“怎么就是‘瞎胡闹’了!我那可是正经工作!”季沅汐杏眼一瞪,粉面含威。
“好好好,是我不正经行了吧?”乔景禹见她像是真的生气了,赶紧软了下来,低声哄道。
见她不为所动,只好又换了一个话题:“过两日军政部有个酒会,你同我一起去吧?”
“不去,你又不让我在外头喝酒。”自从那次她与董则卿在外头喝酒险些出事后,乔景禹便不让她在外面乱喝酒了。
“你可以看着我喝啊。”乔景禹笑着说。
“那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在家同白驹玩会儿。”最近她忙,总没时间陪白驹,与其同他去参加无聊的政治舞会,不如在家玩玩狗。
“清婉可也在,万一我又喝多了……”乔景禹激她,想看她吃醋的样子。
“乔景禹!我看你这是想学我大哥在外面养情人了吧?”季沅汐闻言便浑身不舒坦,拍开放在她肩上的手,起身就走。
“我哪有?我这不是怕你不在,别人对我图谋不轨么?”看她急得都快跳脚了,乔景禹才觉得心里有些满足。
“我又不能日日看着你?你就没点自制力吗?看来就是心有所想!”走到一半,她又停下来,转过身厉声质问道。
“我真没想,就是这妖魔鬼怪的太多了,防不胜防。你又不让我对她们下狠手,只能你亲自看着了。”乔景禹一拍脑门,复又道:你刚刚倒是给我提了个醒,不如你就别工作了,日日看着我岂不省心?”
“说来说去,你还是不想让我去工作!”兜了一圈,原来在这等着她呢。
“对,我实在想不通,你们这些口口声声说要独立的女性,现下世道这么乱,你们安心在家相夫教子,别让丈夫操心,不好吗?”她出去工作那么累,他心疼不说,还得时时刻刻惦记着她的安危,实在令他头疼。
“想不通,你就在这儿吹吹冷风,想清楚再回去!”季沅汐坐进车里“砰”的一声关上车门。
不待乔景禹开门上车,她便开着车扬长而去……
群山微茫,天色渐暗,乔景禹就这样被丢在了荒郊野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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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沅汐:哼哼哼!
乔景禹:谁有手机借我一个?
孟德的小公主:三爷,您注意下,虽然咱们是架空,也不能太不尊重科学了……
乔景禹:……(夜风好冷,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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