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的两片贝肉,抵达她蜜液丰沛的穴口,一根按着硬挺挺的yīn_dì,一根用绸布沾了湿滑的蜜液在穴口画圈,时不时使了坏心,指尖重重地按进去。
舒窈的身体被勾起渴,声音带了魅惑,随着他手指的动作,一颤一颤的。
“呃啊……嗯……嗯啊……”
“快活不快活?”姚溯光伏在她耳边问她。舒窈眼睛渐渐迷离,回答从不断的娇吟中破碎地挤出来,“嗯啊……快活……好……快活……”
绸布早已被她xiǎo_xué里流出的淫液打湿,姚溯光深知她身体里的敏感处,褪了自己的睡裤,撩开她腰间围着的绸布,挺腰慢慢挤进了她的甬道。湿湿滑滑,姚溯光毫不费力地就撑满了她的xiǎo_xué,guī_tóu戳到了穴壁上的那块凸起的软肉。
他也不用力,只是慢慢吊着她。舒窈的身体一抖一抖,呼吸都重了起来。
“姚溯光……嗯啊……你……用力点……”
“哪里用力点?”他自己也快要忍受不住,只不过相比起这个,他更喜欢看舒窈在情欲里挣扎。
“chā_wǒ的xiǎo_xué……啊哈……chā_wǒ……”舒窈脑里一片混沌,全身的感官都聚在身体里被他吊着的那一点,她快要爆了。
chā_tā,对于姚溯光来说,这就是世界上最诱人的邀请。
舒窈的双腿被慢慢分开,鲜红的穴口吞吐着他粗壮的ròu_bàng。姚溯光嵌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带,挺起臀用力地戳弄她的xiǎo_xué,穴里每一寸嫩肉包裹着大ròu_bàng,guī_tóu就着那一点卖命地顶,舒窈晃着脑袋làng_jiào不止,头发在空中荡起的弧度都带着qíng_sè。
“嗯啊……啊哈……啊……”
他继续蛊惑她,“再叫大声点,嗯?”他用力一顶,舒窈尖叫。
“看着那个相机,不要压抑,放肆地叫……”他按着她的腰用力挞伐,淫液被不断进出的ròu_bàng挤出来,啵滋啵滋发出声响。
她的耳边只有穴里淫靡的水声和他粗重的呼吸,她的身体快要被他撞散。姚溯光不尽兴,伸手把舒窈翻过身,提起她的臀,手掰开臀缝,ròu_bàng带着她的淫液,一点点顺着臀缝滑下去,从后面插入了她。
这个体位入得深,舒窈呼吸一窒,两只rǔ_fáng被挤在有些粗糙的桌面上,她被他顶得往前,rǔ_jiān被挫磨得发烫。她渐渐无力,随后在他凶狠的撞击里散了意识。
他嘶哑的声音在她脆弱的意识里无限放大,“宝贝你真紧……嗯……我操死你……”
舒窈软软回过头,他深了一度的皮肤撞着她白嫩的臀,发出啪啪声响,双手掐着臀肉,臀上一片错乱的红色痕迹……
她失神地看着这一切,身上他的手,他留下的痕迹,像藤蔓一样缠紧她的呼吸,两条白嫩长腿在他腰间晃来晃去。身后相机闪着红点,在她眼睛里散成无数光芒……
姚溯光最后一个大力抽送,她xiǎo_xué渐渐痉挛,一声长呼,ài_yè喷溅,两个人双双攀上了高潮。
#也在不断地找灵感了……
以为自己能写剧情的……结果写剧情就卡得要死,写肉就顺很多……
忽到窗前疑是君
秦书阳隔着玻璃看舒窈,一只手还按着电话。
那女人在她眼里,除了傅文娟女儿这一份身份之外一无是处,偏姚溯光把她当个宝。
听筒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她还在你的杂志社?”
秦书阳嗯了一声,接着问他,“几号回国?”
“周六。”
秦书阳瞥了一眼桌上的日历,还有两天。
挂断电话,打开门朝着舒窈喊了一声。
“舒窈,周六你去接机。到时候我把航班信息发给你。”
许霆扬除了是cy总裁,在申城地区,他更有名的另一个身份,是许家的二公子。大哥死了之后,表面上的那桩婚事也不了了之,湮没在时光里。他是见过舒窈一面的,在王梓夜家的一场酒会上,来宾个个华服,偏她白衣牛仔裤,靠着廊柱默默饮酒。那时她还是傅文娟的女儿,因为这也惹来不少花花草草,她的脸跟寒冰一样冒着冷气,除了王梓夜,没人能近身跟她说上几句话。
那些吊儿郎当公子哥经过许霆扬身边,个个一脸丧气,“傅文娟那女儿,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许霆扬嗤笑一声,摁息了手上的烟,慢慢朝着那块石头走过去。
一步之遥,她被王梓夜叫走。
周六那天,舒窈拜托了王梓夜驱车陪她去机场接机。到的时候应该是航班刚刚到达的时间,舒窈举着牌子在出口等,快半个小时了也没接到人。王梓夜也等得恹恹的,“舒窈,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