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就不舒服了,立刻从人群中挤出来,冷哼道:“村长,那照你这么说,风水树流血枯萎还怪我爷爷了。是我爷爷触怒了风水树?你是在说笑吧?别忘了这颗风水树可是我爷爷亲自种的,他会触怒风水树?哼~你是不是找不到借口,给我们解释,就把所有问题都推到我爷爷身上了?是不是啊?”
村民们一想都怒了,就有人骂村长不是人,这些年在村子里不知道得了多少好处,把自己家里修得漂漂亮亮的,其他人都只能干看着,一点都不为村民们着想,只知道中饱私囊,搜刮村民们的家底,办点小事,都要要钱,简直比土匪还土匪!
李村长听得怒了:“小阳,这里有你说法的份吗?你个小辈在这里瞎参合什么?”
我冷笑道:“现在是社会主义,不是地主阶级。凭什么我这个小辈就不能说话。你说我爷爷,我还得受气忍着?你这是什么道理?你真当这里是你的老巢,想当土霸王啊?”
李村长当场就气得脸红,一看村民们都怒目圆瞪着自己,也不敢说我了,只好退一步,冷哼道:“明天我女儿出嫁之后,我就去找钱道长,让他看看这风水树到底怎么呢?放心吧,我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天快黑了,大家都散了吧?”
众人一听,也只好散去,毕竟,难为村长也解决不了问题。
李村长从我身边走过,狠狠瞪了我一眼,我冷哼一声,根本没有理他,就走过了风水树,朝乡村公路旁的小卖部走去。
在小卖部中,买了些瓜子花生还有其他吃食,又买了两瓶二锅头,我就提着东西,朝回走,风水树边上已经没有村民围着了,但是树叶还在慢慢的枯黄往下掉,我凝神看了看,却猛地吓了一跳,我的左眼竟然看到风水树的表面,似乎渗透着一些雾气,很淡很淡,好像蒸汽一样。
我感觉不妙,忙加快脚步,回到了老宅之中,看到安老道坐在我爷爷的藤椅上,闭眼哼曲,悠哉地很,忙喊了声,看到他睁开眼,就将风水树发生的一切跟安老道说了一遍。
“我出去看看!”
安老道猛地站了起来,就朝外面走去。
我在院子里等了十几分钟,就看到安老道回来,只是脸色有些阴沉,开口对我说道:“看来是聚阴符咒数十年的聚阴,与风水树融合了。昨晚破了石墙八卦符阵,里面的阴气释放了出来,融入太多,进入风水树,它消化不了。结果被阴气吞噬了风水树的生命精气,就导致风水树枯萎了。”
我皱眉道:“没办法救了吗?风水树可是保佑了宁家村数十年啊?”
安老道突然古怪的笑了起来:“小阳,你还真以为你爷爷栽种龙血树是为了保佑村子吗?”
我听这话,就有些不舒服了:“难道还有别的意思?”
安老道点头,但是他没有跟我说这其中的原因,而是还说到时候自然会知晓,我知道他所谓的知晓,恐怕就是回魂夜的时候。
安老道又道:“还有我劝你最好去找村长,尽快将风水树砍了,不然,等龙血树树根之中的浓郁阴气将整个风水树包围了。风水树所处在的风水宝穴恐怕就成了凶穴,到时候对整个村子都是一场灾难!”
我听得大惊,这村子里可有我不少本家亲戚,绝不能见死不救,就算不是亲戚,也不能当做没事发生,可是我却脸色难看的跟安老道说了一遍刚才发生的事,我已经得罪了李村长,只怕他不会听我的!
安老道就告诉我,那就必须找李村长无法拒绝的理由,否者,这一去,肯定是吃瘪,指不定还挨一顿臭骂,到时候可没有村民在旁边当帮腔了。
我想到被李村长骂的场景,就很不自在,李村长在村民可是出了名的霸道,出门办事,伸手拿来,不给钱,不要说办事,连好脸色也不会给你一个。我四年前和爷爷生活过一段时间,当时就为了我的读书迁移,找李村长,可是塞了一千大洋的红包啊,才欢欢喜喜的给我出了证明,盖了章。
我和安老道就在屋中,吃着买来的东西,我不敢喝酒,免得等一下,酒后冒失,就跟安老道商量着怎样的理由?最后,商量来商量去,我还是吃不准李村长,而且我看到李村长就很不舒服,让我厚着脸皮,说那些话,实在有些倒胃口,最后,安老道熬不过我的死皮赖脸,决定跟我一起去,毕竟,安老道的名声,李村长还是知道的。
我们等到晚上八点多,是打算蹭夜饭的,来到村长的三层小楼的大门前,我去敲门,来开门的是李村长的女儿‘小莲’,长得清清秀秀的,柔柔弱弱的,扎了个很俗气的马尾辫,不过,穿得件白色t恤,撑着胸口两坨圆鼓鼓的,看上去就有几分诱人养眼了,当场就愣了愣。
安老道在后面看到我这傻样,就敲了下我的脑袋,才回过神,跟小莲说了我们的来意。
小莲认识我,就微笑着点头,让我们进到了院子里,不过,院子里有一条大狼狗,看到我们这两个陌生人就蹦跶的跳起来,疯狂的叫着,扑了过来,把我们吓得直往后退。
小莲忙上前,将大狼狗赶到了旁边。
我看得很奇怪,小莲上前呵斥着那大狼狗,它竟然有些害怕地呜咽了,看到小莲过去,竟夹着尾巴,不断后退,最后,退到了狗窝之中,呜呜咽咽的趴着,有些哆哆嗦嗦,像是被什么吓着了一样。
我纳闷地回头看了一眼安老道,安老道用下巴点了点小莲,我就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