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有这样的消息传出,楚祺救了紫云绣;还有个消息传出战舒窈会打压接触楚祺的女子;还有个消息又被翻出来,那就是两年前楚祺未婚妻之死。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消息传出?那是因官宅外的刺杀,或有意或无意给带出来的。
最近皇都的人都睡得比较晚了,使臣的话题还没聊完又来一爆炸新闻正好丰富他们的夜生活。
“哎呀当时你是没见到啊,那个杀手就这样直直刺向那小姑娘,那么小的小姑娘哪能躲得过啊。你们猜后来怎么着?”一人被所有人围着,正绘声绘色说着,偶尔还卖下关子。
“怎么着了?”众人问道。
“你们想不到吧,就是因为那杀手这样正面刺向小姑娘,那小姑娘才发现了原来那人就是荣王府派来的。而且那杀手腰上还有荣王府的牌子呢。”
“荣王府为什么要派杀手杀她?”
“嘿嘿~~你们这次肯定又猜不到。”
“这不废话,知道还会在这听你扯。”
“这就牵扯到辅国将军府的楚骐了。”
“哦?怎么说呢?”
“因为荣王府的四小姐战舒窈喜欢他啊。而且啊……”
“而且什么啊?你别卖关子啊。”
“你们知道那楚骐那么好看,现在都没娶妻是为了什么么?”
“难道是因为战舒窈?”
“就是因为她。两年前楚骐是有未婚妻的,后来被人杀了。”
“被谁杀的?”
“那家小姐好歹也是官家小姐却这么被人杀了都没查出凶手,知道是为什么不?”
“难道是……”
“嘘——心里知道就好。”
“那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听说前段时间楚骐救过那个紫云绣。”
“这样就要杀人?”
“听说那个战舒窈长的虽极好看,但却心狠手辣、目无王法,只要楚骐与哪家小姐接触多点就必定遭到战舒窈打压。”
“哦~”大家发出一声原来如此的感叹。
这只是一座茶楼里的场景,还有其它地放也有同样的场景类似的聊话。
总之消息很快传的人尽皆知。就连朝会之上也是如此。荣王府的对头更是针对此事大做文章。
不过权臣毕竟是权臣,势力大毕竟是势力大。就算有心人推波助澜最后也是不了了之。
荣王府中战舒窈气得牙痒痒,被她老爹禁足一月不说还得看着点紫云绣别被人给杀了,省得嫁祸给他们荣王府。这回闹的,杀不得不说还别让她死了。
战舒窈只能在房间狠狠摔着东西,在房间里的丫头只能提着心装雕像,房间外的丫头也是吓得不轻。吴丝丝却是只能帮她递东西让她摔得能顺心些。
战舒窈是不顺了,紫云绣却是顺得很,店子门面有了,装修也在进行中,紫夫人甚至决定这次带她去河东庄子里去举行春礼。
阳光灿烂、鸟语花香,前两天下过雨后树叉上的绿丫儿更是嫩黄嫩黄极是好看,泥土的纷芳与青草的香味充满了鼻腔不说还夹带着花儿的味道,这是大城市里不可能有的清新。
马车行在官道上,紫云绣拉开车帘子在那大唱着:
今天天气好晴朗,
处处好风光,
鸟儿也唱,蜜蜂也忙
啦啦啦~~啦啦啦~~
啦了好久也没啦出个然后来。没办法,紫云绣她不记得歌词了,唱出来的那几句也是瞎唱的,反正只要能表达出她此刻欢快的心情就好了。
她还在那一直啦着,紫夫人却只是看着她微微笑着,也不去训她不淑女、不文雅。
啦着啦着,紫云绣终于停了下来,因为有热闹可瞧。
一妇人拿着扫把追着个男人,男人边跑边回头理论边把一小丫头往身后挡。女人后面紧跟着个十多岁的男孩,想拉又不敢拉。再远处就是一个更小的男孩子在那拍着手笑着、喊着。男孩身后的房子门口却是停顶黑顶金边的轿子,还有金色花纹装饰着。
几个男人站在那看着。紫云绣也看着,车子越来越近她也看得越来越真切。
男人不敢跑远了,又不能不跑,在那转着圈圈还一个劲吼着:“我死也不会答应!我死也不会答应!”
那妇人却是剽悍,边追边打:“吃里扒外的,我打死你个吃里扒外的,让你再护着那死丫头。”
紧跟着的男孩却是时不时用身子去挡那扫把,哀声求着:“婶子妹妹还小,求你放过她吧。”
这是个什么情况?
看热闹都喜欢看个所以然,至少跟小桃扯淡时能扯得时间久点不是。
只是从马车还未到事发现场开始,一直到到达事发现场也没看出个啥名堂。小丫头是要干嘛?那妇人为什么要打小丫头,那男人又是干啥的?
好吧,看得她一肚子疑问也没人给她个解释。直到马车过了现场一小段距离才听到紧跟着妇人的男孩子说了这么一句:“要卖就卖我吧!要卖就卖我吧!我比她大,我可以做很多事的。婶子求你了!”
好吧,紫云绣是这么猜的,那小女孩和那在一边护的男孩肯定是亲兄妹,妇人肯定是他家婶子,那男人要不就是他爹要不就是他叔,不过是叔的可能会大些,毕竟妇人是说他吃里扒外。不过那轿子是怎么回事?
紫云绣想不透,想不透怎么办呢?当然是问:“母亲,买丫头都是用轿子来接的吗?”
“当然不是。”
“那这家的小丫头就是用的轿子接的,好多金色花纹,看起来蛮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