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御,我们跟你没完!”天照宗宗主悲愤地吼道。
面对众人的愤怒和指责,祁御面无表情,好似根本没有将他们的愤怒放在心上。
五百年一次的宗门比试,毫无疑问,又是天机门获得第一名。
“我们走!”飞鸿宗宗主在一阵悲痛过后,铁青着脸,大声说道。
飞鸿宗的弟子们虽然心有不甘,却拿天机门毫无办法,只能跟着飞鸿宗宗主往天机门的大门走去。
七大宗门的人没有了傀儡,自然也就失去了嚣张的本钱,其他六大宗门的人见飞鸿宗的人要下山,口头威胁了天机门一番,跟在他们身后转身离去。
就在这时候,走在最前面的飞鸿宗宗主脚下一软,眼前一阵阵发黑。
飞鸿宗宗主飞快地转身看了祁御一眼,在昏迷之前吐出最后一句话:“祁御……你……你果然下毒了……”
其他的人听闻此言,纷纷慌乱了起来,然而他们还未开口说出一句斥责的话,也纷纷倒在地上昏迷了过去。
“怎么回事?”祁御和慕凤歌对视了一眼,彼此也有些不解。
身旁的祁家人接二连三地倒了下去,慕凤歌咬破舌尖,努力让自己清醒了一些,然后飞快地往自己和祁御的嘴里塞入了一颗醒脑提神的药丸,无声地对他说道:“装晕。”
祁御几不可查地点了点头,倒下去的时候,将慕凤歌往他身前悄悄地拉扯了一下,不让她摔在坚硬的青石地板上。
那迷、药确实霸道,哪怕慕凤歌和祁御吃下了醒脑提神的药丸,也没清醒多久。
不知昏迷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周围又湿又冷,如同处在一个溶洞中一般。
慕凤歌睁开眼睛,只觉得头脑还有些昏沉疼痛。
这里的确是一个黑魆魆的溶洞,亿万年形成的石钟.乳.形成了一片林子,有的石钟.乳.有百丈高,与溶洞的顶部相连,有的石钟.乳.才刚刚开始生长,像是一只小兽的.乳.牙。
“滴答——”
滴水声在这片静谧的空间内响起,激起一阵阵回音。
慕凤歌伸手去取自己腰间的乾坤袋,不出所料,乾坤袋果然没了!
慕凤歌有些愤怒,一想到自己被人暗算了,就觉得这简直就是人生污点!
作为一只喜欢给别人的下套的老狐狸,有一天居然被捕了,这简直就是耻辱!
慕凤歌咬了咬牙,决心不放过暗算她的人!
这简直太丢脸了!
那些迷、药肯定被下在水里了,应该是一些无色无味的迷、药,否则自己也不至于中招!
身旁还有其他人均匀的呼吸声,看来除她之外,其他的人也都被抓来了。
慕凤歌觉得自己有些倒霉,应该是一只被殃及的池鱼。
对方的目标是天机门和其他七大宗门,抓自己可能只是顺带的!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突然亮起了一点豆大的光芒,那点光芒就像是鬼火一样,从远处悠悠地飘来。
那点光芒越来越近了,慕凤歌这才发现,原来是有人提着一盏风灯,乘着竹筏破开暗河的水,朝这里行来。
竹筏上站着好几个人,为首的一个年轻少女一身银紫色的长袍,长袍上绣着盘旋的黑蟒与盛开的血红色罂粟,长发用一支黑色的玉簪高高束起。
走近一看,才发现那哪里是玉簪,分明是一只黑色的小蛇。
很快,竹筏靠岸,那几人朝慕凤歌等人走了过来。
慕凤歌闭着眼睛继续装晕,少女身后的几个侍从拿出一个铜香炉,往香炉里扔了几块黑色的香饼,掏出火折子点燃了香饼,盖上了炉盖。
幽幽的异香飘了过来,慕凤歌身旁的其他人也开始悠悠转醒。
在风灯的微光下,慕凤歌发现天机门和七大门派的人果然全部都被关到了一起。
那些人醒来之后,先是愤怒地瞪了祁御一眼,随后又警惕地盯住了面前的紫衣少女。
大长老看到紫衣少女最是激动,由于昏迷了好几天,身体还有些虚弱的他颤巍巍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还没走几步,便碰到了透明的结界。
“砰砰——!”
大长老奋力地拍打着结界,渴求地看着紫衣少女,满脸兴奋地大喊:“娟儿,娟儿真的是你吗?娟儿,你真不愧是我的好女儿!竟然把这些人全部都抓了起来,哈哈哈哈,娟儿你快把为父放出去,然后将其他人全部杀了吧!”
“放肆!竟敢对我圣教毒公子无礼,找死!”一个侍从拔出腰间的佩剑,一剑刺进的结界之内,割下了大长老的脑袋。
“噗——!”
鲜血喷薄而出,距离大长老很近的人纷纷后退,但脸上还是不可避免地沾上了温热的血液。
众人狼狈地抹去了脸上的血液,眸中染上了一抹惊恐之色。
惊恐过后,五长老扶着岩壁艰难地站了起来,愤怒地指着紫衣少女,痛心疾首地呵斥道:“刘娟!枉费你父亲养你多年,你就是这么回报他的?弑父可是要遭天谴的!”
紫衣少女微微一笑,笑容在风灯的微光下,半明半昧,竟是说不出的阴冷和嘲讽:“天谴?他又不是本公子的父亲,本公子又怎么会遭天谴?”
“你说什么?”五长老脸色微变,“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他不是你的父亲?刘娟,我们可都是看着你长大的,你这种行为分明就是欺师灭祖、大逆不道!”
“呵呵,大逆不道?早在两年前,刘娟就已经死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