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gt;咱们谁都别想看美人!”
“那肯定是慕凤歌吧,传说她天姿国色,倾国倾城,可堪称天下第一美人!”
……
一时间,不少小船朝她涌了过来,在碰撞中,不少船被挤翻了,一堆男人落了水,扑腾声不绝于耳。
慕凤歌回过头瞅了一眼,抿唇一笑。
那一笑,在秦淮河的灯影之下,如梦似幻。
美人坐在微微摇晃的小船上,沐浴在昏黄的灯光下,冰肌玉骨、容颜倾城,一袭红衣如同盛开在风中的凤凰花。
她的美如歌声般飘渺、如文字般浩瀚、如星辰般璀璨……
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天下粉黛无颜色。
能见到这样的一个美人的笑容,真是此生无憾,便是立刻死了,心也是沉醉的。
“噗通——!”
“噗通——!”
“噗通——!”
……
又是一连串落水声,追过来的人中,有三分之一看傻了眼,像是饺子一样全掉进了河水里,呛了好几口含着鱼腥味的脏水。
帝夜煌捏了捏她的手,暗沉的眸中浮现点点醋意,恨不得将那帮男人的眼珠子都挖了。
“不许对别人使用美人计。”
“好好好,我错了,只对你一个人使用美人计,”慕凤歌凑上去,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笑容甜美无双,比整个秦淮河的灯影更加醉人,“以后就算被再多男人追逐,也不使用这种法子了。”
“歌儿,你的笑容好美,我真想替你打造一座金宫,将你与世隔绝地养在里面,不让任何男人见识你的美。”他的醋劲还没退下去,目光更加炙热而深沉了起来。
“金屋藏娇啊?”她点了点他的胸膛,“醋劲这么大,我都担心你以后离不开我了,要是你为了我从此君王不早朝,那我岂不是成了红颜祸水了?”
“这么多男人被你迷得掉进水里,还不算祸水?水都被这群男害脏了。”
慕凤歌伏在他的怀里,笑得直不起腰,她的身体软绵绵地、暖洋洋地,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让他口干舌燥,心跳速度再次加快了。
“帝夜煌,你怎么这么可爱呢?我第一次发现,你居然还会开玩笑?”慕凤歌乐不可支,“原来祸水还能被这么解释,这群男人可真是祸害了秦淮河这一条好水啊,估计今年秦淮河的水产会减产,因为啊,鱼虾都受不了染脏的河水,被毒死了。”
那群男人可不知道慕凤歌正在坏心眼地编排他们,他们见这个美人笑得甜美可人、烂漫可爱,一个个被迷得更加晕头转向,船上又有一群男人掉进了水里,扑腾了起来。
慕凤歌可没有空再陪这群不相干的男人玩闹,对身后撑船的渔女说道:“船行快些,将后面那些船甩掉。”
说着,慕凤歌瞅了帝夜煌一眼:“加银子!”
以帝夜煌现在的修为,从神域神不知鬼不觉地召唤来一些东西,简直是轻而易举。
因此,慕凤歌也不打算放着帝夜煌这个“物资”不用了,既然对方现在已经成了她的试用期男朋友,还想要转正,那么,就必定要拿出一些诚意来。
否则,她可不会轻易松口。
太容易得到手的东西,往往不容易被珍惜,感情需要细细经营,才会细水长流。
帝夜煌的手中浮现的一锭不小的银子,放在了渔船上。
渔女不敢看帝夜煌,只觉得眼前的人高贵无双、俊美无俦,他能搭上自己的渔船,是自己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而帝夜煌身边的美人又如同天上之日月般耀眼,她这腐草之荧光又怎敢与日月争辉?
渔女心跳如鼓地收下了银子,低垂着头,加快了行船的速度,很快便将那群看傻了的男人甩远了。
靠了岸之后,帝夜煌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踏过摇摇晃晃的船板,走上了河岸边,这才将她放下。
“没事,我要是上个岸都能掉水里,那才叫丢人呢。”慕凤歌觉得帝夜煌太过小心了,简直像是个冒傻气的傻男人,他就这么放心不下她吗?她又不是小孩子。
不过,她的心里甜甜的,笑容也愈发甜蜜。
这才是真正的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吧?
这个男人如此珍视她,让她打从心底感到温暖。
哪怕全世界都爱她,也不及他对她的爱那么强烈。
慕凤歌这辈子很少有被爱的感觉,遇到他之后,他将她这辈子被命运亏欠的爱,全部加倍的给了她。
虽然她以前也没觉得自己不幸,有吃有喝、没病没灾、手脚俱在,但遇上他之后,她才知道原来命运还可以这样美好,好得就像是一场永远不想醒来的美梦。
“有我在,这种万分之一的‘落水’的可能,都不能发生。”他抚了抚她柔软的头发,将她鬓边的乱发拂到了耳后。
“那你干脆抱着我,什么事都不让我干好了。”
“此计甚好。”帝夜煌点了点头。
“想得美,”慕凤歌兀自朝前走去,“干活吧!”
岸边有个卖面具的小摊,上面的面具有些粗糙,但胜在款式新颖、色彩艳丽而又协调,慕凤歌走到小摊前,挑选起了小摊上的面具。
“姑娘,买一个吧。”卖面具的小姑娘笑盈盈地说道。
慕凤歌拿起一个白狐狸半脸面具,遮挡住了自己的上半张脸,露出了小巧的鼻子和秀丽的粉唇,活泼可爱。
“好看吗?”慕凤歌看向身后的帝夜煌,摇了摇手中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