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沐熙的眼泪顺流而下,模糊了整个双眼。
“方沐熙,你能想象我当时的心情吗?你想没想过这笔账我到底该找谁算?”
白幕言的眼睛赤红的可怕,好像勾起了很不愉快的回忆,他的目光冷冽,唇都在颤抖。
方沐熙从来没有见过男人这种绝望的样子。
很久,他似乎才平静了一点,但语气仍然哀怨,“当时,我也是恨你的,如果不是你任性的离开,父亲或许就不会死,那一年,是我最痛苦的一年,可是安葬了父亲之后我就开始找你的,而且这几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韩函,我对她只有同情”。
不想让方沐熙背上沉重的枷锁,所以从来都不想告诉她这件事。
可是,误会却越来越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