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十八年前,至于后面他为什么突然就消失了,你就无从得知了,是吧?”
又是一阵沉默,这个男人说的没错,自己对于那个杨昊的记忆只停留在了十
八年之前,至于后面他为什么会突然消失,却无从得知。当时自己儿子与老公的
说词竟是如出一辙,只是说他家里发生了变故,全家搬回老家去了。而现在这个
叫谢斌的突然又提起了他,难道这里面真的有什么联系?
“你到底想证明什么?”上官宜虽说没有了先前那份坚定的执着,但心里还
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老公会做出那种事情来。
谢斌笑道:“我不需要去向你证明什么,明天我会亲自带你去见一见他,让
他亲口告诉你当年他为什么会消失。”
上官宜在电话那头诧异地问道:“难道他还生活在这座城市里?”
谢斌点上了一只香烟,吐着烟雾悠悠地道:“他生活在另一座城市,从这里
坐火车过去要一天一夜,等下你自己跟江一川找个借口,说要出去几天,为了在
火车上本人不乏味,我建议上官女士到时候穿的让我满意点,你知道本人的独特
爱好,该带些什么随身物品,就不用我来教你了吧?”
上官宜直接忽略了他后面的那段话,而是反问道:“你就这么确定我会跟你
一起去?”
谢斌冷笑道:“我相信夫人会跟我一起去的。”
无意间被上官宜提起了前程往事,谢斌自然是提不起别的什么心思了,听他
又道:“今晚我就不欣赏夫人与你老公那鱼水之欢的嬉戏了,想来今晚你也没那
心情了。如果夫人想了解这件事情的始末原由,我希望在我到家之前,能收到你
的身份证及电话号码的信息。”说着话,谢斌又叹了口气:“这年头帮你办事,
还得替你买车票,还得为了你的人身安全,跟我挤同一个卧铺,真是太悲剧了。”
容不得上官宜反对,谢斌就挂断了通话。对于这种让人吃不下睡不着的事情,
对上官宜来说那简直比死还难受。她打心底是很不愿意相信自己老公会干出那种
事情来的。但谢斌的那一番话却明确的指明了他确实做过,如果自己不去亲自求
证一下,实在是难以消除心里的猜忌。
在这件事情上上官宜处于两难的选择,第一,虽说谢斌这个人不可靠,但他
能把十几年前他压根就不认识的杨昊说出来,起码他在这件事情上不是在忽悠自
己。何况杨昊突然之间就消失了十几年,这里面肯定是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的。
第二,如果真如谢斌所说的那样,那么以后,自己将如何面对平日里看起来平易
近人的江一川?面对两难的抉择,上官宜终于还是选择了去亲自求证,如其一辈
子活在对江一川的猜忌当中,还不如去问个明白,哪怕结果真如谢斌说的一样,
自己对自己也能有个交代了。
十几分钟后,谢斌在开车的途中便收到了上官宜发来的信息。望着那一条长
长的数字还有电话号码,谢斌回了句:“明日上午八点钟,火车站见。”这才一
路吹着口哨驾车飞驰而去。
次日早上,谢斌吃过了早餐
便就将车开到了火车站。在找好了停车位后,就
迈着小步来到了自动取票机的大门口等着上官宜了。
直到八点三十多,才看到这个女人从一辆的士上下了车来,映入眼前的这个
近五十岁的女人,此时给谢斌带来了为之一振的感觉。
那优雅从容的贵妇气质,头上发丝间那被黑色的蝴蝶结头饰面纱遮住的半面
容颜,隔着网纱隐隐约约看到了一双迷人的凤眼。一双从未接触过重活的双手,
戴上了两只黑色的蕾丝提花手套,而右手腕间还挎着一个不大的提包,想来里面
已经为谢斌准备好了他想要的东西。
黑色的长袖立领分叉旗袍裙,衬托了她曼妙的身材,而脚上那双黑色的一字
扣蝴蝶尖头绸缎高跟鞋,加上那双修长的大腿上黑色的高档丝袜,正是符合了谢
斌的口味。
这身从头到脚全黑的贵妇装,也不知此时的上官宜,已经勾起了多少男人蠢
蠢欲动的ròu_bàng。
待上官宜走近,谢斌便闻到了一阵幽香,那是一种容易让男人犯罪的气味,
特别是用在了这种气质成熟的女人身上,杀伤力可见一斑
上官宜依然还是那副冷冰冰地模样,她站的笔直,与谢斌站了个对立面,听
她道:“你想打什么主意我都知道,我还是那句话,希望你自重。”
谢斌摆了摆手,笑道:“我们现在不提这个事,现在我比较好奇夫人是怎么
劝说你老公让你来这的?“
“这是我的事情,不用你来操心。”
见她不愿说,谢斌也不强问,便道:“既然夫人不愿说,那我不问就是了,
那就,请吧。”
谢斌让到了一边,让上官宜走在了最前,自己却跟在了她后面,不知道的还
以为这是哪家的阔太太带了个保镖。
从这后面来看上官宜此时的身姿,又有了别样的风味,她的发丝被裹在了一
个蓝色的蝴蝶结发网里,那挺拔柔条的柳腰,饱满圆润的臀部,加上那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