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了。”
见他又看向了自己,上官宜真是拿不定主意他到底是要问还是要接着说。
谢斌却指了指服务台前的售货机道:“难道你不知道一个人话讲的太多,口
会干?”
对于眼前这个男人他就好像一阵风,你能感觉到他会刮向哪里,但你却永远
摸不到也看不见他。
起身来到了售货机旁给他买了瓶水,又来到了他的身边,将水递给了他,谢
斌喝了几口水后才接着道:“后来在他们几个不断的逼问下,那个女孩才说出了
那晚的实情。”谢斌说到这用手紧紧捏住了那瓶矿泉水,只听砰地一声,水花四
溅,洒落了一地。
这一声清脆的响声,吓坏了候车室里的其他人,纷纷投来了愤怒地目光,上
官宜连忙起身叫来了打扫卫生的阿姨,这才让大家转移了视线重新恢複了往常。
上官宜等了稍许后才慢慢问道:“她那天晚上,是……是不是被强j了?”
谢斌没回答上官宜的提问,而是接道:“后来他们三个找到了那个杨昊,在
打瞎了他一只眼跟一条腿后,他才说出了那个男人的名字。”
上官宜终于等来了这个关键性的问题,不免情绪有些激动地问到:“那个男
人是谁?”
谢斌冷笑地看着她道:“这里面有两个你认识的男人,如果让你选的话,不
知道你会更在乎哪一个?”
“两个我认识的男人!?”上官宜诧异地脸上,满是惊恐的表情:“你快说,
他们是谁?”
谢斌摇着头连连啧啧道:“第一个自然是你的宝贝儿子江天博,第二个自然
就是与你睡在同一张床上的江一川了。“
这句话犹如巨雷从天而降,上官宜差点失声:“这怎么可能!?你胡说!他
们父子怎么可能会联合一起去强j一个如花的姑娘!”
谢斌哼了一声:“他们父子当然是不会联合一起去干这种事情,但你别忘了,
是你儿子先盯上了那个女孩,最后反而让后来得知情况的江一川占了便宜。你说
他们三个会放过你们江家吗?”
“不,这不是真的,你胡说!”
“是不是胡说,等你明天见了杨昊不就一清二楚了?”
见上官宜失神的表情,谢斌又掏出了手机,在打开了一张照片后,直接递到
了她的面前。
见那照片中四个年轻的男女紧挨在了一起,在仔细一看后,上官宜诧然睁大
了眼睛,她指着照片上的那几个人浑身颤抖的道:“这是程家三子妹!”
谢斌收回了手机,看了一眼还在吃惊的上官宜道:“夫人好记性啊,虽然这
么多年没跟程家有过来往了,但你却还能记得他们,这足以证明他们三个在你心
里还是有点分量的。”
上官宜面如死灰,喃喃道:“我在他们三个还是十三四岁的时候教过他们书,
所以一直有很深的印象。特别是程家的女儿,后来我发现白靖松的妹妹白莹长得
跟她很像,我还时常念起她,但后来听说她好像……”
见她后面不知如何开口,谢斌便替她说道“没错,她死了!”
上官宜此时才恍然醒悟,听她吞吞吐吐的道:“难道,难道你刚才说的那个
被强j的女孩,就就是她!?”
“你们江家也该是时候血债血偿了。”
听他说了这么多,虽然自己还是不敢相信,但他所说的这些事情也绝不是空
穴来风,加之当时自己儿子的秉性,虽在学校里是拔尖的优等生,但在生活中却
是富家子弟那种骄横跋扈的作风,而且这里面又涉及到了程家,而这一切都始于
十八年前,也正好吻合了程家女儿自杀的那一年,综上总总都说明了这绝不是一
个信口雌黄,信手拈来污蔑人的故事。
“我还有个问题想问问你。”上官宜此时的心情无比的複杂,一边是儿子,
一边是丈夫,如果这件事真是他们父子俩联手做的,不管结果如何,都不是她愿
意看到的。
“你是不是想问,我跟他们是什么关系?”谢斌将手放在了上官宜的腿上,
而上官宜却出奇的没有反抗。
见上官宜点了一下头,谢斌将手收了回来,说道:“他们的父亲与我的父亲,
是从死人堆里一起爬出来的生死战友,如果雯雯现在还活着的话,她应该是我的
太太。”
生死战友,两家还是秦晋之好!上官宜眼前突然一黑,差点晕了过去,好在
挺了过来,如果这一切属实,那我的丈夫就是强姦了眼前这个男人的未婚妻!想
我上官宜怎么会嫁给了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人。
“那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做?”上官宜虽想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但
还是难以掩饰她那满脸的怛然失色。
谢斌慢悠悠的转着手机,想了想才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夫人的宝贝儿
子,好像在非洲有个实验室?因为药物的主要原料及实验都在那边进行,所以他
不得不每个月都要去一次?那真是巧了,晚辈这辈子什么都没混出个名堂来,唯
独在这人脉上混了个风生水起,要是哪天你儿子在那边被一些武装分子给斩首了,
我还真可以帮你点忙,起码能找个地方帮你把他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