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哭得都找不着产房的门了。”隋义坚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妻子说的话他
一个字都不相信。
“哦,是呀,现在一下有三儿子,这生活压力是太大了。”隋义坚没有继续
追问,随口敷衍着。妈妈和妻子在一个医院工作,妈妈是工会主席,妻子在她手
下工作,要不然隋义坚也不会认识她,并跟她结婚。
隋义坚心里有事儿,想着妈妈和妻子之间的亲昵关系,已经多少有些暧昧的
成分,再想到和妈妈坦白与妻子的恋爱关系时,妈妈极力反对,由于自己和妻子
的坚持才最终成婚,最后想想妈妈为什么一直不婚,妻子产前的性冷澹,隋义坚
心烦意乱,这叫什么事儿,难道自己被自己的老妈绿了,还是老婆绿了老妈,还
是自己抢了老妈的情人,这複杂的三角关系,使隋义坚深深陷入困惑和迷茫之中
……乱成一团的三角关系同样困扰着隋佳欢,自从儿子结婚开始,隋佳欢就想断
绝跟儿媳百合的暧昧关系,可经不住百合的纠缠,同时也舍不得百合给自己身心
上的慰藉,稀里煳涂到现在,百合跟儿子的夫妻生活得到改善,隋佳欢这次下定
决心,一定要断绝这层不伦的暧昧的关系。
下午回家准备好好和百合谈谈,没等隋佳欢就被儿媳百合那灼热的目光融化
了,意乱情迷之下,被她拥着来到了卧室,娓娓动听的情话,轻呻浅唱般的呢喃,
光滑如绸缎般的肌肤,火热的唇,灵活的舌尖和手指,如钢琴师在她体内弹奏出
美妙的乐曲。
厌恶儿子丑陋东西的百合,却如饮琼浆玉露般贪婪吮吸着花瓣中的蜜汁,甚
至肮脏的排泄都被儿媳百合用舌尖舔砥探索吮吸着,快感如潮水般淹没了自己最
后的意识,那美妙那快乐让隋佳欢再次沦陷其中不能自拔。
隋佳欢吮吸着儿媳的奶水,手指滑过平坦的小腹,拨开软濡的蚌肉,只探入
浅浅指节,熟练地摸到那软中带硬的肉粒儿,百合夹坚双腿发出咕、咕、咕鸽子
似的叫声,伴随着隋佳欢手指的动作,百合像秋风中的落叶抖动,很快随着一声
长吟,一股温热的粘液流到隋佳欢手上。
风住雨歇之后,隋佳欢虽心里万分不舍,还是挑起了话头:“百合,我们不
能再这样下去了,你跟小坚的夫妻既然已经正常了,咱们这种关系还是断了的好。”
“为什么?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是不是你不爱我了?”齐百合心里酸涩
难当,搂紧小小娇小柔软的身子,低声质问道。
“傻丫头,我怎么会不爱你了呢,以后我们就像亲生母女那样吧,总这样下
去,如果被小坚发现,他会恨死我的,你们的婚姻也走到头了。”隋佳坚抚摸着
百合的头发柔声说。“那你不喜欢小坚吗?”
“喜欢,但也喜欢妈妈,我才知道跟男人做也挺快乐的,可只有抱着你,在
妈妈的怀里我才感到安全和幸福,妈,我们小心点就不会有事的,你看现在也一
年多了,不也没什么事吗?求求你不要放弃我,我怕。”
隋佳欢看见儿媳百合漂亮的眼睛升腾起雾汽,有些不忍心,可还是要说:
“做爱你可以找小坚,妈也不会离开你,更不会抛弃你,只是我们不要再这样了,
行吗。”
雾凝聚在一起变成了露水,缓缓流了下来,“不行,如果小坚发现,我就跟
他说明白,也要跟你在一起。”隋佳欢吮苦涩的露水,轻轻叹了口气,百合的固
执与伤心,让她说不下去了,只好先搁置起来,也许慢慢会好起来吧。
听婆婆不再说,齐百合放松下来,比划着:“小坚那东西有这么长,又粗又
硬的,那天他没全插进去,就舒服多了,不过,他好像挺不舒服的。”
隋佳欢想到儿子那粗长丑陋的东西,耳朵一热脸蛋儿一红,“死丫头,嘴上
也没把门的,什么疯话都说。”躲闪着百合的目光,“快穿衣服吧,小坚应该快
回来了。”
两人开始穿衣服,齐百合忍不住好奇地问:“妈,你真的只一次就怀上了小
坚吗?那之后再没有碰过男人?其实,跟男人做也挺舒服的。”
隋佳欢想起惨痛的过去,板起脸:“只有那一次,再也没有碰过男人,你再
说这些胡话,我就不理你了。”齐百合吐吐舌头,做了个可爱的鬼脸,默默地穿
衣服。
“现在想起来,还是有点奇怪,以前小坚可是不管不顾我的感受,只顾他自
己快活,这次只照顾我,他自己倒是挺不舒服的,突然间就好起来了,真是奇怪。”
齐百合似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婆婆听。
隋佳欢心里一颤,脑海里浮现出百日宴时,杨可看着儿子时的神情和目光,
直觉告诉她,杨可和儿子绝不是简单的丈母娘和女婿的关系,现在儿媳百合又这
么说,心里肯定了自己的直觉。
心里想着下午发生的事,回忆着和百合水乳交融的欢爱,思索着百合的话,
一股热浪涌向小腹,伸手揉捏着小指头大小滑腻的肉芽儿,中指探进湿热的花蕊,
想像着儿子粗大丑陋的东西如果插进来,真的会有百合说的那样美妙和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