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巨大的guī_tóu上滑落下来。他一只手依然扼在林欣妍的脖子上,一只手握住了阳
具,将沾在上头的汁液一一涂抹在林欣妍的身上。
你……呃呃……你……林欣妍已是羞耻到了极点,两条秀长的yù_tuǐ蹬得
笔直,用脚后跟拼命地蹭着床面,艰难地反抗着。
孙银泽刚擦完,又是猛地在她的ròu_dòng里捅了进去。这一次,一直插到了最底
处,两个人的耻骨生生的撞到一处,砰然作响。
林欣妍的耻骨被撞得疼痛,身子不由地缩了缩,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胸前
的shuāng_rǔ又被两只大手紧紧地握着了,握得她也是疼痛不止。
孙银泽已是一只手掐住了林欣妍,握她的胸怎的又变成了两只?原来,另一
只手却是刘夏剑的,他在一旁看得已是欲火中烧,再也忍耐不住,便一道掺和了
进来。
两只手同时捏住了林欣妍的rǔ_tóu,不停地旋转按压,似有不把她的rǔ_fáng蹂躏
变型誓不罢休之意。
两个人,两种不同的手法。林欣妍一时之间根本难以适应,阵阵快感在身体
里横冲直撞,闹腾得她几乎不能安生。忽然,她好像被抬上了瀑布顶端,大有洪
水开闸,不泄不快之感……
梁王府。
天色终于黑透,韩冰秀不得已,只好点起了灯笼。早在天黑之前,丫鬟已经
给她送来了晚餐。晚餐很是丰盛,甚至比神剑山庄还要精美许多。丫鬟说:请
姑娘稍安勿躁,梁王殿下还在正厅会客,等送走了贵客,很快就会过来与姑娘相
见的!韩冰秀直到吃完了晚饭,丫鬟过来收拾碗筷的时候,梁王依然没有来。
询问丫鬟,依然是刚才的那么几句话。
又过了一个时辰,才见刘汾醉醺醺地到了她的房前。一直伺候在门口的丫鬟
见梁王到来,急忙摸出钥匙,替他把门开了。
梁王的手里,抱着一台琴,他一进屋就把琴放到一旁,醉眼朦胧地瞧着韩冰
秀嘻嘻直笑。
韩冰秀被他瞧得心底里发凉,不由地将身子往床边缩了过去。
嘿嘿!秀秀姑娘,难道本王生得如此可怕么?看到韩冰秀畏惧的样子,
梁王大笑起来。
刘汾长得并不可怕,相反还有些慈祥。要不是韩冰秀已经知道了他的底细,
一定会把他当做是一个好人的。
殿下龙威燕颔,不严自威,秀秀心里害怕,也是正常的!在进梁王府之
前,沈嫣然一直叮嘱他,要极力讨好梁王殿下,哄得他开心了,便会对她放松了
戒备。韩冰秀知道梁王平生的志气,不在这小小的江东六郡,所以有意无意地,
用了从书上瞧来,形容天子威仪的词,但又不敢把话挑得太明,唯恐被梁王当做
不懂事,惹恼了他。
果然,梁王一听,哈哈大笑:秀秀姑娘果真是好眼力啊!他说着,已是
大踏步地走到了花床边,要去搂韩冰秀的腰。
韩冰秀本能地一让,急忙站起身来,恭敬地道:殿下拿了琴台来,是想听
秀秀再抚上一曲么?若是如此,秀秀这就抚来……一边说着,一边为了掩饰失
态,已朝着琴台边走了过去。
放肆!刘汾忽然喝道。
韩冰秀一愣,顿时停住了脚步。好在,梁王的声音是又柔又缓的,听起来倒
也不像是生气,她急忙又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跪倒在地,口称:秀秀该死,
请殿下恕罪!刘汾站起来,忽然握住了韩冰秀的手说:本王怎能忍心怪罪秀
秀姑娘!说着,已将韩冰秀从地上搀扶起来。还没等韩冰秀反应过来,忽觉身
子一空,已是双脚离地,被梁王一把抱了起来。梁王道:春宵难得,岂能辜负?
殿下……请,请把秀秀放下来!如此亲昵的动作,韩冰秀甚至在丈夫那里
都没怎么享受过,到了梁王这边,更觉无福消受。
梁王可不管那么多,抱着韩冰秀到了花床边,轻轻地将她放了上去。紧跟着,
他整个人已经扑了上来,开始脱起了韩冰秀的衣裳。
嗯……殿下……韩冰秀有些羞涩,又有些不堪,慌乱地急忙用手去掩自
己的胸口。可是她遮掩的速度,又怎么能赶得上梁王脱衣的速度,不多时,雪白
的胸口已是露了出来。
韩冰秀几乎是守了十九年的活寡一般的生活,前几日又受到了孙大官人的滋
润,气色已是红润了许多,身子也变得更加妩媚诱人。像凝脂一样的肌肤,丝毫
挑不出任何瑕疵。高耸的巨峰,更如天边的远山,令人充满了遐想。
殿下……韩冰秀羞得低下了头,目光根本不敢直视梁王。
梁王微微地笑着,像是在欣赏一件罕见的艺术品一般,从头到脚把韩冰秀细
细地品味了一番。他伸手托起韩冰秀的下巴,轻轻地命令道:抬起头来,看着
本王!韩冰秀生怕自己露出了马脚,只能睁大了眼睛,朝着刘汾望去。
梁王的脚下有些不稳,一见到韩冰秀像冬日屋檐下冰柱一般透彻的眼睛,身
子里魂魄好像都已被她吸了进去。他没有迟疑,弯下腰,朝着韩冰秀的朱唇上吻
了过去。
韩冰秀只能迎上去,心里却在不住呐喊:林豫……对不起……这么做,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