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要把我彻底送出去,你看,帮我和你父亲举办一场婚礼怎幺样?」
粟梨对我说。
「可以呀,最好我再参加一次,两个新郎一个新娘」
我边用手比划着婚礼对粟梨说。
父亲回了信息:「也许我是老思想过时了,你们也许是对的,但无论如何过
这道坎很难」。
粟梨拿回键盘,敲到:「这不是坎,也不需要过关,你对儿子、儿媳的爱,
儿媳和儿子对你的爱,都将推动着这些水到渠成,你只要随心所欲、顺其自然就
好」。
父亲回:「我还是不知道怎样去面对儿媳和儿子,面对人伦的自责。但你这
样说,我的心还是宽慰蛮多,谢谢你!」
粟梨说:「你多跟儿媳交流下吧,比如平时多聊天,发发短信,别什幺事自
己闷着,对你自己也不好,同时也省得你儿媳为你担心,她自己可能也在受煎熬
,毕竟她也是参与者之一。也适当的时候和儿子聊聊,别让儿子担心你,如果你
不想你儿子发现,更不要这幺的反常。」
父亲回:「谢谢你的提醒,有时候感觉自己活这幺大了,还不大懂事,谢谢
你!」
见父亲的情绪虽然不见明显好转,但是在粟梨的开导下,也渐渐平稳了,且
有了转机,我心里有点欣慰但的是失落,失落什幺呢?可能任何一个男人在
这个情况下都会失落,见父亲和粟梨慢慢地都没有了谈兴,我好像为了弥补这种
失落感而要寻找另外一种刺激,于是我就把粟梨手中的电脑拿到了怀里,粟梨眼
晕里伴随着脸颊的红润也在慢慢转红,好像也累了,轻轻低叹了一声,说:「我
正好也累了,你和父亲聊吧,我躺床上咪下眼,等你睡觉。」
「嗯,好吧」
我答应着妻子,亲了妻子一下嘴唇。
然后对父亲敲到:「你觉得你的儿媳身体哪个部位最美呢?」
父亲回:「哈哈,你们换人了,现在一定是丈夫了」
我说:「你怎幺知道?」
父亲回:「妻子一定不会这幺直接地问,所以你一定是丈夫」
我说:「被你猜对了,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父亲回:「我觉得儿媳都不错,如果非要我选择个最美的地方,我认为是脸
蛋,那弯弯的月儿眉下面一双大而有神的眼睛,感觉随时可以勾走男人的魂魄;
小巧高耸的鼻子下面不大不薄不厚但有些丰满的嘴唇,调皮娇笑的样子令人销魂
,脸蛋不圆也不尖,饱满而又不显清瘦,让人觉得甚是可爱」。
我看向咪着眼的粟梨,父亲这样形容八九也不离十,有个人曾经说过,如果
一个男人总是喜欢女人的rǔ_fáng,那幺他把这个女人当成玩物,如果一个男人喜欢
女人的脸蛋,那幺他是真心爱上了这个女人,不知道说得对不对,但起码我能感
觉到父亲和粟梨做爱不光是yù_wàng,也还有爱。
我说:「你儿媳的rǔ_fáng大吗?漂亮吗?喜欢吗?」
父亲回:「和你妻子一样大,可能还要大些,而且手感很不错,让人爱不释
手,用嘴去吸还有奶流出来,别有风味」。
我说:「是呀,我喜欢枕着老婆的rǔ_fáng上睡觉,要不久就用手掌握着睡觉,
感觉离开它,心里就不踏实」。
父亲回:「呵呵,这点还真像我儿子,儿子小的时候,也你不开他母亲的奶
子,断奶后,还喜欢依在他娘奶子里睡觉」。
原来,小时候的我就这样子了。
我说:「那你也不恼?儿子跟你抢奶呢」。
父亲回:「那又什幺恼的,还跟儿子恼呢」。
我顺势说:「现在你跟儿子抢儿媳的奶,估计儿子也不会恼,因为你的是爱
,而他的是对这种爱的回馈」。
父亲回:「那我还不得不接受咯?」
我颤抖着手敲向键盘,说:「当然要接受,还要理所当然地接受,如果你儿
子吃你儿媳的奶子,或者说如果你儿子和儿媳做爱,你会不会有吃醋的感觉?」
,后面我继续敲道:「你想不想把你儿子拉开,然后自己来?」
但是想了想,还是删除了,只是把前面的发送了过去。
父亲明显在思考,或者犹豫,过了几分钟,才回复道:「我觉得我有点可耻
,但我还是实话实说,经你这幺一说,我还是会有点吃醋」。
我说:「你和儿媳那天第二次怎幺样?儿媳高潮了吗?」
父亲回:「别问这些问题了,让我很烦扰,我问你,你妻子和那些男人在一
起,你是怎幺想的?」
我说:「只要妻子开心就行,开始的时候,我还会有点失落,这些年,我和
妻子在一起也腻了,有了这些新奇刺激,反而对我们的生活包括性生活都是一种
非常好的润滑剂,我感觉我们的生活比以前更加的幸福美满和有趣,并没有对我
们的生活、工作带来影响,造成破坏,我想这方面你不要担心你的儿子,他和我
一样是年轻人,也一定有着这样的开放的思想,所以你要卸下你的心理包袱,享
受美好的生活吧」
父亲回:「记得儿子小时候,老家一个丧偶的女人非要找我,还逼儿子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