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旗,文泽兰,卓东来,你们跟我来。”
文泽兰搓搓手,把搂着自己不撒手的亲娘撕下来:“乖乖在这儿等我哦~娘哎,我感觉不太好,祝福我一下吧。”
阿普苏其实也想去,但是懒得和人争论,算了不去了。不开心的扁扁嘴,慢吞吞的举起手,捧着她的脸:“没有人能打到你,没有人能杀害你,如果你受了伤,你的仇人会立刻死去。~”她像盖戳似得亲了女儿的圆脸两口,女神的祝福有时候挺有效的。
文泽兰塞给她一大包水果软糖,兴高采烈的提着刀,追随者陛下冲向这个诡异莫测、难以描述的星球。
这颗星球像是被精神病人绘制的,每一条山脉每一条河流,都透露着邪恶、阴郁、拧巴的气息。
不仅是丑陋,丑的很诡异,丑的令人心生厌恶。
这就像是人一样,有些人长得丑,看起来却很可亲,见了他就觉得不坏,说出话来就觉得有趣,有些人长得平头正脸五官端正,可是他往哪儿一站,还没开口说话,你就想一脚把他踹开。
这颗星球就是这样。
四人来到下面,看到荒芜的土地上有些衣裳褴褛的人费力的耕种着。
文四姐立刻溜过去准备找人搭话,走近了却看到他们眼中满是呆滞、浑浊和木然,这种人没有搭话的必要。她随手抓了一撮土就走了。
拿着呆滞的农民又低下头,继续用手中的木棒和石块弄着地面。
“陛下。这地方的农民傻了吧唧的,和奴隶差不多。”
卓东来微笑道:“泽兰,你看的不错,他们就是奴隶。难道你没看到他们身上受刑的痕迹和后腰上烙印?”
文泽兰回头一看,仔细一分辨,咦,还真是!
“我勒个去,太脏了没看出来。”
还以为是泥巴呢。
蚩休没搭理这俩人,他又在与天道联系,一进入这里,他就隐隐约约有种感觉,似乎有一个愤怒的庞然大物笼罩在上方。
天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在天道眼里,帝王和奴隶没什么区别,倾国倾城的美人和癞皮狗也差不多,都不值得关注、不值得尊重、爱恋、同情、厌恶等任何感情。从天道的角度来看,这帮小东西死的特别快,骨头很快就变成灰了,灰中会长出植物,供养牛马和人的生命。
这里的天道却不一样,他很激动,也很愤怒。
蚩休轻柔的与他沟通,能察觉到一股强烈的愤怒,还有一种新生的气息。
这颗星球已经有数亿年的生命,伴随着星球、宇宙出生的天道怎么可能这样年轻呢?
蚩休问:“您在愤怒,是谁触怒您?”
天道的情绪迷茫又有些喜悦,试着想要说明自己的情况,可是他还很年轻,形成意识只有几年时间:“杀了我,这里不对,不应该这样,该死。”
蚩休作为奶爸之神,最了解如何与表达不清楚的小孩子沟通:“是谁杀了你?你指给我看。”
天道立刻把一个大虫子投影到蚩休面前,这只大虫子有十二只脚,八只眼睛,以及身体两端的两个头。“是!是!”
蚩休又问:“我感受到这里的怨气,这个混蛋竟然能杀了您?”
“嗯嗯!”年轻又幼小的天道隐约感觉到了混蛋这个词的意思,他很高兴,终于有形容那只大虫子的称呼了:“混蛋在好久好久以前杀了我。我又醒了。”
蚩休明白他的意思,这只虫子曾经击杀天道,而现在,又一次形成了天道。天道是不灭的。
…………
“他很强大?告诉我他有什么特殊的能力,还有,你想让我做什么?”
天道被问的愣住了:“不知道……你大概能赢。我不记得了,你能赢的。”
蚩休无奈,又问:“我是怎么来的?是你拉我来到这儿么?”
“我一直在想,如果能有人来救救我,救救这些可怜的小东西,你就来了。”
蚩休有点郁闷,来到这个破地方果然有原因,还是温柔又有耐心的跟他沟通:“你可怜他们?”这倒是奇怪了?
“是嘛,那叫做可怜啊。他们和我一样。”
大师兄很快就想明白了,这是被压迫的、被屠杀的苦劳大众之间的感情。天道被杀了一次,所以同情其他被压迫的人。“你想让我怎么做?去杀了那个混蛋,替你报仇么?”
天道又恢复了平静:“我不知道,我觉得你…,你看着办。我帮你。”
蚩休额头差点蹦起青筋,我自己的国家还被人打呢!你让我怎么办!冷静,冷静,对小孩只能哄不能凶:“很好,你真是个好天道。这个混蛋敢与天道为敌,他必须死,否则我对不起我师父的教诲。但是我不能现在就动手,我有很多军队,有很多优秀的战士,可是我家里有一个强敌,我必须击退强敌才能回来帮你,否则我就什么都没了。”
天道又追问了类似于‘好天道是什么意思?还有坏天道么?’
‘什么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