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婚姻,但是她仍然是少女的心思,她不断地问自己,不断想寻求答案。
欲求而不可得的苦闷之下,叶晓羽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拿出塑封的那张照
片包在还礼,在哀叹和苦楚之中哭泣着渐渐睡去……——
对很多行业来说周六是最忙碌的日子,但对于绝大多数不承担领导工作的公
务员而言就比较清闲了,赵春艳虽然在卫生局大小也算个干部,但是由于她的丈
夫就是卫生局的局长,所以按照官场的惯例她并不太掺和单位的具体业务,
的只是挂名点卯而已。本身卫生局这样的清水衙门就不算太忙,何况她这样的闲
职周六周日就更休闲了,下午她和妹妹逛街买买买,晚上回家收拾了下东西之后
就静静地坐在电视机前。
开门的声音响起,然后是男人进门换鞋的声音,随后她的丈夫徐枢卿走过门
廊进到了客厅。马上到雨季了,这段时间局里主要忙防汛防疫工作,所以她的丈
夫经常节假日加班,晚归甚至下县里巡查是家常便饭她早就已经习惯了,所以只
是惯例地问了一声:回来了?嗯,累死了,刚从县里检查防疫工作回来。
男人答道,一边说着他一边掏出手机和随身的钥匙、钱包放在客厅的电视柜上,
然后走进了更衣室。
作为医生出身的卫生系统官僚,徐枢卿和他家里多数医疗系统出身的亲戚一
样有着洁癖,进了更衣室他将在外穿的白衬衫和长裤脱下来,扔到洗衣机上,然
后进了浴室的门开始洗澡,这是他多年雷打不动的习惯。
正在徐枢卿洗澡时,他放在客厅的手机响了,原本看电视的赵春艳起身拿起
手机走到浴室推开门道:老徐,你手机响了。两人多年的默契下来,赵春艳
并不太有监控丈夫通信情况的兴趣,这点她和她妹妹有点像。事实上她们姐妹俩
的夫妻关系都很像。
你替我接吧,应该没什么重要的事儿,我满手都是沐浴露。对于妻子,
徐枢卿还是十分信任的。
哦,赵春艳按下了接听键,来电的人标注的联系人名字是小禄.喂?
徐局长?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问道。
你好,你哪位啊?赵春艳问道。
啊?您是?对方显然有些错愕。
我是他妻子,请问你是?赵春艳其实心里大致猜测出了对方的身份,不
过并没有点破。
啊,您是赵姐吧?我是防疫站的小许,徐局长到家了吗?嗯,老徐正
在洗澡呢,你找他有什么事吗?赵春艳不动声色地问道,仿佛并没有什么特别
的意思。
嗯,那就好,主要是徐局长今天下县检查工作比较累,他执意一个人开车
回去我们这边不太放心,既然他到家了那我们就放心了,赵姐您和徐局长早点休
息,再见。嗯,再见。赵春艳见怪不怪地挂断电话。
谁啊?徐枢卿问道。
说是防疫站的小许,问你到家了没有。哦,知道了。夫妻多年相互
早已经知根知底,徐枢卿并没有太在意。
等徐枢卿用毛巾擦拭着头发穿着一条家居短裤从更衣间出来的时候,看到妻
子仍然在看着肥皂剧,他便走到妻子身边坐下道:没什么事儿吧?能有什
么事儿?我又不是小姑娘了,还能吃你的飞醋不成?赵春艳笑道。对于丈夫这
种外面彩旗飘飘的行为,她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卫生局虽然是个冷衙门,可怎么
说也管着全市医疗卫生系统好几万职工,有无数年轻漂亮的姑娘们愿意上进
一下的,她要是真的喜欢吃醋早就把自己给气死了。她相信丈夫对这些事情都能
处理得很好。
嘿嘿,防疫站的一个小姑娘,想进编制。条件基本都符合,你放心我不会
在原则上犯错误。徐枢卿笑道。
我才懒得管呢。对了,赵春艳忽然想起了什么,老查的事儿怎么样了?
老金进去以后现在都快半年了,那么大一个中心医院院长缺位这么久,上面什么
意思啊?能有什么意思?这乌纱帽,就像个肉骨头,这官儿啊,就像是饿的
嗷嗷叫的哈士奇。把一根肉骨头吊在几条哈士奇面前什么结果?肯定是它们拼命
往前拉雪橇么。老于官场的徐枢卿将毛巾扔到一边儿缓缓地说道。
那大概得吊到什么时候啊?赵春艳毕竟比丈夫级别低一些,很多消息并
不太灵通。
快了,也就这俩星期的事儿,咱爸虽然退了但是余威尚在,叔叔也正当年,
基本上没什么问题。你跟小丽说让老查最近尽量少折腾就行,手术少做,千万不
能出医疗事故。徐枢卿道。
嗯,那我就放心了。赵春艳松了口气,你呢?妹夫的事情问题不大,
她又开始关注起丈夫来。
我?我还能怎么样?康书记有意让我去教育局干一届,然后进政府办当个
主任,如果直接进政府办只能当副主任,不保险不说,再进步就比较难了,宁为
鸡头不为牛后啊。他叹了口气。4多岁的官员做到这个位置,如果没什么特
别好的运起,做个主管科教文卫的副市长差不多也就到头了,老查他们是哈士
奇前面吊个肉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