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心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仰着头一直呻吟。
直到chā_wǒ的那个人说话我才知道是小黑。
是那个矮矮黑黑一直咬槟榔的人,他19岁,是南投帮人家捉鸡的。
「喔…爽…小淇姐妳chù_nǚ喔?拍谢喔,痛要说喔。」
「…」
我没有搭话,静静地等待时间过去。
小黑快速地chōu_chā着,沉默则用两个拇指按着我那粉嫩的rǔ_tóu,
大手用力地捏着我的美乳。
「淇姐姐的其迈插进去会咬人的啦!」小黑说:「等下你们干完冰心一定要来试一下。」
我闭着眼;头因为小黑的撞击一直撞到床板。
小黑突然加快了速度,嫩肉的撞击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女人的直觉告诉我他要射了…
果然,小黑突然「啊!」地叫了出来,把jīng_yè全部喷进了我的子宫裡。
「啊干,怎么全部喷裡面啦,髒耶,后面还有人要用她耶。」沉默说。
「厚,你等下就知道了,她超会夹的,一插进去就想射了啦。」
「妈的借口。」沉默说,然后推开了小黑,开始用手指挖我的mì_xué。
「厚,射那么多,还要我帮你清出来。」
如果是男友的话,这样挖的时候我应该会开心地大叫,
可是现在一点感觉也没有…
「可惜小淇姐是死鱼,否则超棒的。」
「幸好冰心在旁边叫给我们听,不然都不来劲了。」
冰心的胸部被插得激烈晃动,突然她哭了出来。
「哭什么哭啦!哭屁喔。干。」
我看着冰心被一巴掌打到枕头上,
她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
「冰心,」我说:「不要哭。陪我。」
冰心点了点头,我们就这样互看着。
是的,我们两个人都被他们轮姦了。
第二天我带着冰心坐车回台北,路上还带她去药局买药吃。
他们说有我的祼照,叫我不要告诉别人。
一路上我们没有多说什么,
是冰心打开了门让他们进来呢?
还是沉默自己本来就有钥匙呢?
沉默说的对。
「到别人家过夜不就是想给人家干的意思吗?」
我抱着冰心,两个人窝在车上。
「小淇姐姐,对不起。」她说。
「嗯。」
她摸着我的头髮,「今晚我睡妳家好不好?我不敢回家。」
「不行,妳要回家。我会把我的帐号删掉,所以,以后就打我的手机吧。」
她点了点头。
「怎样?台中好玩吗?」男友把他的包包丢在床上,然后坐在我旁边。
我跪坐在床上看着他,沉默了几秒钟。
「老公,对不起。」
「怎么了,老婆?」
我没有多说话,只是看着他的眼睛。
然后落下了泪水。
然后崩溃地哭了起来。
被强暴的时候我没有哭,在车上也没有哭,
因为我的泪水只留给心爱的那个人。
他抱起软在他身上的我,抬起我的头:
「有没有吃药了?」
我点点头。
「为什么没有用刀?」
「是夜袭的…没有机会。」
「为什么妳要住在别人家裡?不是很危险吗?」
「对不起…我以为有别的女生陪我就没事…」
「笨蛋!」他狠狠地甩了我一个巴掌。
然后我们相拥而泣。
「多少人?」他问。
「五个。」
「…」
「小淇,我帮妳报仇。」他说:「告诉我他们的名字。」
「不要。」
「为什么?白白让五个人轮姦妳?」
「…」因为你把我的祼照放在网路上,我没有办法。
但是我不想让他难堪。
我知道他是深爱着我的,如果他知道是因为他,可能会痛苦到活不下去吧。
「妳被轮姦还要保护他们?妳是自愿的吗?」
「不是…但是…他们是朋友,所以不要…」
「什么鬼朋友!轮姦妳还说朋友!」
「我答应过他们的。」
他放开了紧抱着我的双臂,
「我们分手吧。」
「亲爱的,那,我有一个东西要还你。」
我从背包裡拿出了他给我的折刀,
注视着他的眼睛,然后深深刺进了我的左手腕。
然后用尽全力划了下去。
「老公,我永远是你的女人,我的命还给你。」
血喷在我们两个人的衣服上,床单上,地板上,
虽然如此却一点也不痛,
因为心裡的伤痛早就盖过了其他的感觉。
他直接用手抓住刀刃,把折刀抢走了。
他握住刀子的手掌也流出血,沿着刀尖滴了下来。
「可恶。」他说,然后按住了我的手腕,试着止血。
他用纱布包住了我的伤口,骑车带我去医院挂急诊。
医生说有割到动脉,满危险的,幸好他时间有止血。
我在医院发生什么事我不清楚,
因为我在路上就昏迷了。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家,
而他也不在我身边了——
「海带,帮我个忙好吗?」
「嗨,小淇?怎么了呢?」
「我有事需要你帮忙。」我说。
「好啊,没问题,妳说。」
「你会绑蝴蝶结吗?」
他停了一下,「会打鞋带的人就会吧。问这做什么?」
门铃响了。
「x先生,挂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