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该怎么办?”
白桂花如受惊的小鹿,急的焦头烂额,颤抖着手在卧室里走来走去,她是乡长不假,逢场作戏也是迫不得已,但是她却是一个女人,而且现在已经是林天成的女人,无意中,自己撇掉了乡长的身份,将林天成当成自己的顶梁柱,而这一刻,她柔弱的一面展现的淋漓尽致!
“桂花姐,别害怕,有我呢!”林天成抄起床头的钢管,咬了咬牙齿,说道:“你去开门,我躲在门后,就算是刘大棍子几个人,他们也不敢在你家乱来,如果他们真的敢在这里栾宝来,妈了个比的,老子就和他们拼了!”
“林天成,你要冷静,我们现在不能和他们动手,只要过了今晚,等到李县长赶过来,事情就好办多了!”白桂花摸着林天成的脸颊,笑道:“你不能死,不能让我守寡!”
蹬蹬……白桂花的高跟鞋摩擦着地板,小腿上的肌肉都在颤抖,林天成握着钢管跟在她身后,走到门口的时候,身体一闪点点头,贴靠着墙壁一动不动。
白桂花呼吸了几口香气,颤抖着手打开房门。
嘎吱……
眼前,乡长苟胜背着双手站着,他的身边正是刘大棍子几个人,看的出来,刘大棍子几个人似乎喝多了,东倒西歪的,满身的酒气。
“苟乡长,深更半夜的,你有啥事?难道不知道这是我家吗?如果有事,明天上班再说!”白桂花说完就要关上房门。
啪……乡长苟胜伸手推着房门,眼角跳动了几下,操,你他娘的以为我想来这里?好不容易等到你和林天成完事了,却等到张县长的电话,他已经着急了!
“白乡长,我以上级的身份就问你一件事情!”
“啥事?”
“莲花村那个村主任林天成有没有在这里?”
“白乡长,俺刘大棍子敬重你一个女人走到今天不容易,俺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林天成,你他娘的如果是个老爷们的话,就滚出来和俺们单挑,如果你他娘的不是一个汉子的话,就他娘的滚回你妈比里重生去!”刘大棍子握着铁棒,一把扒拉开乡长苟胜,打着酒嗝,伸长了脖子往房间里看。
“刘大棍子!放肆!你们这是私闯民宅知道不?何况我还是干部,你们这样做,我可以将你们送进派出所!
“白乡长,你少跟俺整这套!”刘大棍子啐了一口黄痰,看了看乡长苟胜,随即哼道:“在土城乡,谁敢惹俺?再说了,俺现在只想找林天成,俺亲眼看见他进了你家就没有出去过,白乡长,张县长都跟俺说了,俺就算杀了林天成也没事,他可是给了俺几万块,妈了个比的,想不到林天成的脑袋还他娘的挺值钱!”
白桂花知道,苟乡长来这里的目的和刘大棍子几个人一样,都是受到张县长的唆使,而林天成绝对不能死,他可是自己个男人,而自己也敢说,他也是自己这辈子唯一一个男人!咬着银牙,脸色惨白,不知道该怎么打发苟乡长这几人。
“白乡长,你是聪明人,为了一个林天成,你和张县长对立的话,值得吗?不要为了林天成毁了你的大好前途!可惜我不是女人,张县长看上你,那是你的福分,听我的,把林天成叫出来吧!我相信张县长不会为难你的!”乡长苟胜是煞费苦心,良言相劝,因为他知道,惹怒了张县长,自己乡长的位置也算玩完了。
“苟乡长!你放屁!我是女人又怎样?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啥目的,麻烦你回去告诉张喜成那个王八蛋,想要老娘的身体,他做梦!”白桂花怒哼一声就要关上房门。
苟乡长眼里闪过一丝绝望,轻轻踹了刘大棍子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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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棍子顿时心领神会,一招手的功夫,几个地痞一窝蜂冲进房间,两个尖嘴猴腮的青年瞬间将白桂花按在墙上,死死的控制住,不让她动弹一分一毫。
刘大棍子拎着铁棒骂骂咧咧的走近客厅,迷糊着双眼四处找着,乡长苟胜一见情况不妙,早就撒丫子离开白桂花的家,跑出去之后,坐上轿车,掏出电话拨打了出去。
“喂,是我,张县长,刘大棍子几个人已经冲进白乡长的家,对,我确定林天成在这里,好,你放心,我一会就知会派出所一声,绝对不会露出一点风声!那个……张县长,我还要不要把白乡长给你带过去?好!我明白了!”
苟乡长挂掉电话,看着白桂花的住宅,叹息一声,心想:白桂花啊,你自求多福吧!随后开着轿车便离开现场。
“唔唔……”白桂花被两个小地痞按在墙上,脸颊贴着冰冷的墙壁,身子只能扭动却反抗不了。
刘大棍子晃晃悠悠的在房间了找了一圈,并没有看见林天成的身影,左手拎着铁棒,右手还拿着一个苹果,啃了两口骂道:“操他娘的,活人还能飞了?”
不大一会,三四个小地痞耷拉着脑袋站在刘大棍子对面,摇摇头说道:“老大,没有看见林天成!”
“呸……”刘大棍子一口吐掉嘴中的苹果,来到白桂花身边,一摆手,两个小地痞顿时松开手。
“刘大棍子,你们这是犯法的知道不知道?”
“白乡长,俺对你没有恶意,俺知道你厉害,可是俺也没有办法,张县长给了俺一笔钱,俺只能这样做,俺们哥几个要生存的,你总不能让俺们四处去偷去抢吧?”
“刘大棍子,张县长给你们多少钱?你们说的张县长到底是谁?”
“张县长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