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没有?”里奈紧张地问道。
“行了!”李向东捉狭地往里边吹了一口气道。
“啊……!”里奈娇吟一声,双手护着腹下,颤声道:“让……让婢子侍候……侍候你吧。”
“你懂吗?”李向东吃吃怪笑,拉开了玉手,发觉ròu_dòng里弥漫着浴后的芬芳气息,忍不住冲动地吐出舌头,往中间的肉缝舐下去。
“啊……不……不要!”里奈触电似的浑身发抖,失控地推拒着李向东的头脸叫。
“可是不喜欢吗?”李向东本来不作兴这一套的,然而醉人的chù_nǚ肉香扑鼻,使他如饮醇醪,还看见洞穴里开始冒出晶莹的水点,不禁兴奋莫名,硬把头脸埋下去,刁钻似的舌头蜿蜒而进。
“不是……噢……教主……你……你痒死人了!”里奈失魂落魄地叫道。
李向东没有理会,扶着里奈的腿根,舌头愈钻愈深,终于碰到那片轻柔的薄膜,抵在上边揉弄了几下,顿觉满口腥臊,有点儿受不了地抽出舌头,吐出口里的肉汁。
“……教主……别……别吃了……!”里奈娇喘细细地叫。
“那麽你怎样侍候我呀?”李向东诡笑道。
“就像……就像红蝶那样吧……。”里奈挣扎着举起粉腿,玉手左右抱着腿弯,让未经人事的牝户朝天高举道。
“好吧!”李向东本来打算施展淫慾神功,待里奈春情勃发时,才给她破身的,见状也是按捺不住,取过绣枕壂在她的腰下,再把事情准备的素白罗巾铺了去去,吃吃笑道。
“……!”事到临头,里奈难免有点害怕,含羞闭上美目,紧咬朱唇,等待着传言中那椎心裂骨的一刻。
“害怕吗?”李向东爬在里奈身上,轻吻着湿润的红唇说。
“不……婢子不怕!”里奈蚊蚋似的说。
“女孩子次是有点儿痛的,就像蚊咬一样,不用害怕的。”李向东柔声道。
“婢子知道……。”里奈心中温暖,勇气陡增,低声道:“来吧……能够侍候教主……是婢子的福气!”
李向东点点头,握着威风凛凛的jī_bā,抵着水汪汪的肉缝磨弄了几下,才慢慢地挤进去。
“喔……!”下体传来撕裂的感觉,使里奈禁不住娇哼一声,双手努力抓紧腿弯,只道终于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行吗?”李向东坚决地把guī_tóu挤进两片肉唇中间,才勉力压下挺进的冲动,问道。
“行……行的!”里奈咬紧牙关叫。
李向东怜惜似的吻吮着里奈的香唇,舌头叩开了编贝似的玉齿,熟练地与那丁香小舌缠在一起,送上深情热吻。
里奈初尝亲咀的美味,心里尽是甜蜜和幸福,可忘记了下身的难受,迷迷糊糊之中,腹下突然传来剧痛,原来李向东已经排闼而入了。
冲破障碍后,李向东便没有再进了,任由大半根jī_bā留在里奈的体外,不敢莽动,以免弄坏了这个初经人事的小女娃,让她得到喘息的机会。
突如其来的痛楚,虽然苦得里奈珠泪直冒,雪雪呼痛,但是念到终于与李向东连成一体时,却是说不出的欢喜,破身之苦也算不了甚麽了。
“很痛吗?”李向东温柔地舐去里奈眼角的泪水说。
“婢子……受得了的!”里奈咬着牙说。
“那麽我来了!”李向东腰下慢慢使劲,巨人似的jī_bā一点点地朝着里奈的身体深处挺进。
“呀……教主……!”里奈早知李向东伟岸,本道自己受得了的,岂料会如小鞋穿大脚,粗大的ròu_bàng强行撑开了狭窄的洞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不说,还填满了里边每一寸空间,此时蒙鸿初开,创痛未止,更是苦不堪言,禁不住嘤咛哀叫,咬碎银牙。
李向东罕有地耐着性子,步步为营,小心奕奕,既不燥进,也不退缩,去到洞穴的尽头时,还一反常态地停下来,guī_tóu轻轻压着从来没有其他人碰过的花芯,探手拉开里奈扶着腿弯的玉手,体贴地说:“放下来,歇一下吧!”
里奈当了几次旁观者,印象中的李向东,与东洋的男人一样,女孩子只是他们的泄慾工具,更不懂怜香惜玉,见他如此爱护自己,感动之情悠然而生,所有的创痛也一扫而空。
jī_bā藏身在暖烘烘的ròu_dòng里,给娇柔的嫩肉紧紧包裹的感觉,固然是美妙无比,然而烧得炽热的慾火无处宣泄,却使李向东更是难受,如此大反常态地强忍慾火,实在是别有用心,为的是深明女孩子不易忘记自己的个男人,存心要在里奈的心板里留下深刻的印象,使她死心塌地,除了便于控制,也能使万妙奼女功的威力倍增。
里奈歇了一会,感觉好多了,双手环抱着李向东的脖子,情心荡漾道:“动吧……不用……不用怜着婢子的!”
“甚麽时候你受不了,便告诉我吧。”李向东柔情万种似的说。
里奈不知是羞是喜地点点头,手上抱得更紧,还艰难地抬起粉腿缠在李向东的腰下。
李向东动了,好像依依不舍地抽身而出,退开了一点点后,便再度挥军直进,垦耘这块初经人事的chù_nǚ地。
初时里奈是吃不消的秀眉频蹙,哼叫连连,可是李向东的轻怜浅爱,总算让她挺了下去,随着恼人的痛楚渐减,子宫里也生出无法名状的酥软,不知是痒是痛,彷佛苦尽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