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娇就是销魂十二娇的其中八个,剩下的四个已经送予金轮当阳两帮的帮主了。
这八娇的姿色果真不俗,粉白黛绿,燕瘦环肥,人人身披薄如蝉翼的彩色轻纱,衣下不挂寸缕,乳波臀浪,更是春色无边,使人目不暇给。
“他便是李向东吗?怎幺像个死人似的?”“强壮倒是强壮,可是动也不动,叫人家怎样干呀!”“这根东西软绵绵的,不能起头吗?”八女围在赤条条的李向东身畔,吱吱喳喳,恬不知耻地左捏捏,右碰碰道。
“不该如此的,刚才他全力抵抗我的迷神乱性大法,也许是累了。”星云子皱着眉头说:“妳们多下点功夫吧。”
“老六,妳最擅长起死回生,看妳的了!”吴华生哈哈大笑,手掌搓面粉似的在姚凤珠光裸的胸脯乱摸。
“那便看我的!”一个长得丰满的女郎浪笑一声,蹲在李向东身前,便把那垂头丧气的ròu_bàng含入口里。
其它七娇乱哄哄地也纷纷把香喷喷的胴体靠在李向东身上,放荡形骸地动手动脚,闹作一团。
离开星云子的丹房后,李向东发觉自己又记得那些忘记了的咒语,心中大定,也没有发难,继续装傻扮懵,此刻更是暗暗舒了一口气,早知如此,可不用强行压下澎湃的欲火了,幸好没有弄巧反拙,却也知道不宜急燥,于是木然地任由众女狎玩,等待适当的时机。
姚凤珠小鸟依人地坐在吴华生怀里,衣服已经给他脱得七七八八了,身上只剩下白纱亵裤,看见李向东如此遭人戏侮,尽管知道他在弄虚作假,还是生出痛快的感觉。
方佩君坐在星云子和余光中间,两人初时只是毛手毛脚,所以身上的衣服尚算完整,自从吴华生脱掉姚凤珠的裤子后,余光便更是放肆,连撕带扯地tuō_guāng了她的衣服,终于像初生婴儿一样,没有一丝半缕了。
“妳也吃!”吴华生瞧得欲火上冒,按着姚凤珠的螓首说。
姚凤珠欲拒无从,唯有动手解开吴华生的裤子,暗念论辈份,他也是自己的父执之辈,想不到如此不堪,看来李向东说的不错,九帮十三派也不知有多少像他和祝义这样的无耻之徒。
“妳懂得吃男人的jī_bā吗?”余光把玩着方佩君的股间说。
“我……我不懂。”方佩君忍气吞声道。
“不懂便要学了!”余光淫笑一声,自行解开裤子。
“哗……!”六娇忽地大叫一声,吐出口里的jī_bā,欢呼似的说:“好大的家伙!”
“了不起……!”“这一趟可有乐子了!”“让我先上!”其它七个如获至宝地捧着勃起的jī_bā,七嘴八舌地吵个不停。
“怎幺他不动的?”吴华生奇怪地问。
“我还没有吩咐哩!”星云子傲然一笑,沉声道:“李向东,这几个美女全是你的,让我们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吧。”
李向东闻言咆吼一声,野兽似的扑在一个女郎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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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一个吧……我……我乐够了!”一个长腿女郎,咬牙切齿地推拒着身上的李向东叫。
“十娇吧,我可累死了。”躺在李向东身畔的大眼睛女郎,害怕似的滚了开去道。
“还是大姐吧,大姐该没有乐够的。”一个奶大腰小的女郎,拉扯着一个媚眼如丝,还在喘个不停的美女说。
吴华生等早已完事了,目睹李向东雄风勃勃,不禁又羡又妒,频频在身畔的姚凤珠和方佩君身上大肆手足之欲,希望能够东山再起。
姚凤珠任由吴华生搓揉着涨卜卜的rǔ_fáng,玉手却护着秽渍斑斑的牝户,遮挡着余光的指头入侵,暗念他们可不知死活,奸了自己一次还不满足,也真该死。
吴华生很不中用,尽管姚凤珠天生荏弱,也只是尿了一次,他便得到发泄了。
余光不合要方佩君给他作口舌之劳,却让星云子占了头筹,急得如热锅中的蚂蚁时,正好吴华生抽身而出,便不顾一切地接踵而上,总算让姚凤珠高潮迭起,多尿了几次。
星云子得到发泄后,还是搂着方佩君没有放手,好像余有未尽,倒让她逃过给吴华生等狎玩的命运。
“能让他停下来吗?”吴华生不耐烦似的说。
“能的,看他的样子,恐怕十二娇在一起也不能让他得到满足。”星云子叹气道,正要残忍地下令李向东停止时,李向东蓦地大叫一声,及时发泄了满腔欲火。
“算他走运吧。”吴华生冷哼道,知道李向东要是得不到发泄,恐怕便要备受欲火煎熬了,那里知道他不是走运,而是听到两人说话,赶忙运起淫欲神功的龙吐珠功夫,泄去欲火。
李向东这一战虽然得到痛快,心底里却暗叫可惜,原来销魂八娇的内力平平,他的得益不多,不禁生出白费气力的感觉。
“李向东现在落入我们手里,如果能好好把握机会,说不定能一举称霸天下的。”星云子语出惊人道。
“你有甚幺主意?”吴华生兴致勃勃地问道。
“贫道以为该如此这般发放消息,敦促大家推选教主为武林盟主。”星云子满肚密圈道。
“这样是不是急了一点?”吴华生皱眉道:“要知道除了李向东,我们还有许多绊脚石的。”
“我就是要打草惊蛇,利用这个机会,看看那些人有胆子与教主作对,便可以令李向东给我们铲除异已了。”星云子狞笑道。
“好计,就依你所议吧。”吴华生大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