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不那么总要。
徐宁先生越战越勇,曾经几次将我变马为舟,复而又变舟为马。
有时还自坐为马,扶我股着其腿乳贴其胸,任他倒试钩镰枪。
几个回合下来,我不再是谁的婆,也不再是谁的娘,不姐不弟的甚至辞了工
作,没有了上司也没有了下属。
什么都不是了,只剩下一个身份——他的女人。
花枪一阵乱搅之后,我暗门一耸,开闸放水。
扬起头颅左右狂摆,青丝如旌漫天飞舞!大喊一声:啊——!死了,我又(
还得省略,这次字数颇多)就在他枪抖钩涨、抽枪褪衣,一股热流浇背时,我叫
出了他一直期盼的——徐宁哥哥!「徐宁哥哥,徐宁哥哥,我让你——那个死了
(还是省略吧)」
徐宁比我小十二岁,一杆钩镰枪竟然抵消了十几载的蹉跎岁月。
我叫他徐宁哥哥我已经没力气去洗哪裡了,背上的东西已经被徐宁先生用纸
巾清理过了。
我枕在他的腿上,一手托着两隻依然保持热度但已空空如也的热水袋,一手
握着钩镰枪。
就像一个不肯扰民而露宿街头的战士那样,抱枪而眠,沉沉谁去。
日过中天,我悠悠醒来,身边没人,楼上没人。
听到楼下有动静。
找块褥单围上身子,拿着一会要穿的衣服,跑进卫生间,洗头洗脸冲下体的
忙乎一通,一脸光鲜的走下了楼梯。
看到四位先生正在忙乎一件事,每个人的手机全部集中,将各自偷拍的照片
全部连接电脑,该删的删除,可以保留的集中一个文件夹,由徐宁先生统一编辑
美化处理。
一个原则,脸图删删删,哈哈!我惊奇的发现裡面竟然有我几张,还好,都
是在我不注意时从后面偷拍。
我以,我的照片我做主为由,将照片中有我的,下载到我的手机,原件在我
监督下现场销毁。
这次活动原定四天五夜,这夜,我的经历就是如此了。
至于杨柳叶如何以一敌三,又感受如何,除了听到一些语音声之外,其行其
状,目前不得而知,待日后,我有幸了解以后再加複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