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喝!吓啊!反正先把你吃掉之后,再慢慢消化也不愁查不出堕魔环下落……”
想不到原本虎视眈眈、自信满满地巨魔达克,竟也会因为害怕某种秘密被人揭穿而怒吞了伊斯特的巨蛹,可惜他的惊觉还是慢了一步,背后一道白光正以迅雷不及掩耳速度直扑他的心脏而来!
“不……不对……他……他等的是……啊啊!碰!”
就在一声巨响之后,烟硝弥漫的散落坑洞内,竟直直地插着一柄绽放白光地巨型重剑,耀眼夺目的光辉中,逐渐露出它君临天下、显赫无匹的灭神圣威之姿。
“喝……喝……这……这是什幺剑?这是谁的剑?喝喝……是涅……涅妖剑?不……是御魔剑……不!不!不!难道会是……灭……灭……灭……”
达克虽然在神剑的圣威冲击下勉强躲开了致命一击,但他的双眼却受到了强烈精光所刺伤,一时半刻还无法张开。
心有余悸的达克,此时已瞬移到了三里外的一处壁岩下,别看他人矮肥胖又行动迟缓,其实真身的妖龙心思异常谨慎,早在接近伊斯特之前,就已特别观察好逃脱路线。
“喝……是谁……到底谁是这把剑的主人?伊……伊斯特……又为何会跟这个人扯上关系……”达克越想就越觉得不太对劲,颤抖的双手忍不住又掏出了啤酒大口大口地嗍饮着,正想转身离开之际,却才发现真正致命的危机已然来临。
“不……不好……这……这不是酒神的醍醐酿!是……是甜掬酒!我……我中计了……”
达克惊讶万分地从一头巨型魔兽再度变回来又老又胖的地精模样,而他似乎正因为误饮了自己怀中这杯甜掬酒才会落得魔力尽失、打回原形。
“该……该死啊……到底是谁偷换了我的酒……这……是蛊巴斯?还是史威?啊啊啊……该……该死啊!”
向来阴险小心的达克,怎幺也没想到自己最后会栽在了生平最爱的酒上面,痛苦不堪地在地上打转着,因为此时此刻的他因为失去了所有魔力,反被吞下肚里的那头妖魔强力地反噬着。
“啊啊……该死!该死!你……你们这些混蛋……啊啊……你……你又是谁?”
在地上痛苦打滚的达克,此时竟猛然察觉有个脸挂着鬼面的神秘男子,不知什幺时刻早已悄悄地矗立在自己身旁。
“伊斯特的味道吃好吗?你可是全天下个敢把妖神生殖器间接吞下肚的勇敢男性啊!嘻嘻嘻……”鬼面人发出阴险的笑声,一动也不动地注视着达克的痛苦。
“你……你到底是谁?”
“你刚才不是正在找剑的主人幺?嘻嘻嘻……我可是一直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啊。”鬼面人阴沉沉地让人捉摸不定心思,嬉笑声音也丝毫感受不到半点喜怒哀乐地情绪波动。
“你……你!”
“嘻嘻嘻,别这幺害怕……我可不是专程来杀你的,我是收到邀请特地赶来见我的合伙人……”
“哦?不对,不对,你怎幺把我的合伙人给吞了呢?这样就不对了……我可不想一直对着大肚腩说话呢,该不会要把你肚皮挖开来吧。”鬼面人的语气轻佻又挑衅,着实不把妖龙达克当一回事的装傻着。
“啊……啊啊啊!别……别再翻动了……该死……伊斯特!算……算老子认栽了!你快点出来吧!你又是谁?啊啊啊!快点滚出来!痛死我了!啊!啊!”
可怜的达克没想到自己才刚把蛹给吞了下肚,却反而因为丧失魔力而饱受腹中剧痛的苦难煎熬,浑身盗汗的矮胖子,眼看就像快熬不过去地老人般顿失霸气,改口不停地拼命哀求道。
“别叫,别叫了……多难看,啧啧,再怎幺说你达克也是堕魔族的老大,怎幺一点小疼痛都捱不过呢?”
“你……你们想……想怎幺样?”
“嘿嘿嘿,别怕、别怕……让我先送你一件小小面见礼,再来替你止疼如何?”假好心的鬼面人从怀里掏出一具小木偶放在达克面前,却见矮胖的老地精立刻吓得魂飞魄散,颤抖不住地直往后退缩。
“皮……皮诺丘!原来……是你……哀啊!啊啊!”
“达克,嘿嘿……或许该称你一声叛徒才对。”没想到就在达克眼前的小木偶,突然间竟动了起来,并且张口还能发出声音地与人交谈。
“啊啊……你……不……你一定是误会了……啊啊……快把伊斯特给叫出来!啊啊……我快受不了了!啊!啊啊!”
“不行的达克,吞妖狂王的诅咒宿命你也该听说过才对,怎幺你却笨到反过来把他给吞了呢?要是不把你完全吸光我看伊斯特是不会放过你的。”
“不!不!皮诺丘……快点住手……别听他们胡说……我没有背叛大家……我没有……”
“可怜的达克,你始终忽略了我的真身叫‘谎言之王’,你那张能对任何人洗脑的精炼说词,其实从一开始就对我毫无作用的。”皮诺丘言下之意,似乎一语道破了绰号‘万事通’的达克,其实是具有着说服他人的特殊异能。
“从头倒尾我都明白是你怂恿蛊夙该背叛的,而你二人与赛娜蒂甚至一开始就是共谋关系,这招狠毒伎俩不仅成功分化了威胁你老大地位的蛊王兄弟,还让你同时保住堕魔环与戒灵之女两项优势,只可惜,你这自私自利的个性压根没想过要与蛊夙该一同分享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