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吴征可就望尘莫及了。
「吴大人是本夫人的财神爷,你不能动他,也动不了他!求死丹既已赏赐与
你,自然是不会收回来的。你若乖乖地听话,本夫人自然会着吴大人给你解药,
每一颗解药能保你一月不吃苦头,否则每日早晚发作一次,每次六个时辰,咯咯,
不死无休!你也不必恨吴大人,更不需动他的歪脑筋。解药都在本夫人身上,有
本事你来抢回去。」祝雅瞳笑吟吟地随手将一个瓷瓶抛给吴征,距离随远,准头
精确无比,吴征只摊开手掌,瓷瓶便轻飘飘地落在掌中。
「夫人要我做什么?」瞿羽湘面如死灰近乎绝望道,方才受尽地狱刑罚的恐
怖在脑海中深深刻印,若是要这么受尽苦楚地死去,还不如一刀抹了自己脖子的
好。
「要你乖乖地呆在吴大人身边,他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祝雅瞳面色
忽然一肃郑重其事道:「不许动歪脑筋,本夫人会时时刻刻牢牢盯着你,若敢再
起不轨之心,祝家折磨人的手段有的是,你也知我绰号叫什么,我保证你死得苦
不堪言。」
传闻地狱有蛇可大可小,生有四只利爪,能喷七彩毒烟,口内长牙如剑,称
为迷蛇。最喜钻于魂魄体内,以利爪撕裂五脏,以毒烟腐蚀筋骨,以长牙啃食骨
骼,令魂魄苦不堪言。无论冤屈者或是十恶不赦者俱饱受其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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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羽湘刚受了一场折磨,精神体能均十分虚弱。闻言面上立刻现出愤懑不已
之色,显然要她协助吴征一百个不愿意,而强迫下去她对祝雅瞳无能为力,吴征
有了防备也再无下手的可能。她一向爱慕韩归雁,可心中的爱侣早已倾心于吴征,
只觉生无可恋,自尽似乎是唯一的归宿。
「你不用生气。吩咐你的是本夫人,现下你也是为本夫人办事。怎么?很委
屈了你?祝家待人一向不薄,你若办得顺当可大有好处。云龙门难道连祝家也不
放在眼里么?何况,本夫人知道你最想要的是什么。」祝雅瞳眼眸中忽然闪过促
狭,花瓣般香润绯红的香唇揶揄地抿着,让她看起来无比的调皮可爱。
「什……什么?」瞿羽湘本已有死意,此刻忽然泛起希望,大吃一惊下脸上
又涌起淡淡的红晕。
祝雅瞳凑近她耳边低声道:「你想要韩归雁,咯咯,真是!也成,哪日本夫
人开心了便将她送到你怀里又算得什么?」
祝家之主说出话,谁也不能怀疑她的能耐,世间除了圣上的金口玉言,怕再
没人能与之相比。祝雅瞳敢说便能做到,只看她想不想做。
瞿羽湘心慌意乱,总算没有被喜悦冲昏头脑,支支吾吾道:「我……那个…
家主为何要如此做?「
「因为本家主不喜欢她!」祝雅瞳双臂环抱撑在屈起的膝弯,一对儿美乳硕
大无朋,如同挂架熟瓜沉甸甸地落于双臂:「不管她在西岭边屯到底经历了什么,
有这份名声便是不好。既非吴大人良配,拿来换你的一身本事倒也不亏。」
「雁儿……雁儿是韩大将军之女,家主莫要惹祸上身,更不可加害于她。」
瞿羽湘方寸大乱,隐隐然又觉得这位艳绝天下的美妇不仅大胆至极,脑中更
是天马行空难明其意,有一股说不出的古灵精怪。
「噗嗤!」祝雅瞳露齿一笑忍俊不禁道:「韩大将军的女儿又怎么了?把她
交给你亲近亲近又怎么了?你还能坏了她身子不成么?但若是韩归雁被你的真情
厚意打动了呢?万一呢?啧啧,至少现下本夫人还是你的大仇人,你居然为了韩
归雁劝本夫人莫要冲动。啊哟,这是爱屋及乌么?本夫人都有些感动了呢。」
瞿羽湘心潮起伏,她自幼在云龙门修炼,即至如花的年纪对一众师兄弟俱无
甚感觉,反倒结识韩归雁之后被迷得神魂颠倒。午夜梦回不知多少次臆想将修长
高挑的身躯拥在怀中肆意爱抚,可胯间湿润的粘腻液体总提醒着她自己也是个女
子。她从不敢表达心意,只怕太过惊世骇俗吓着了韩归雁,从此再不与她相见。
这一份特殊的情感压抑心中,亦称得上大为遗憾。
祝雅瞳洞悉人心的双目如蕴春风,句句都指在她内心最期盼又最软弱处,让
她无可拒绝。她惧怕求死丹的疼痛折磨,反抗祝雅瞳更是毫无可能的绝望,又期
盼能有机会对韩归雁一吐胸臆。——即便要死,带着这份遗憾又如何瞑目?更何
况……连祝家主都说万一呢?
这一场大起大落的疯狂暗杀过后,瞿羽湘倒多了不少自暴自弃的极端想法。
一念至此终于点头道:「望家主莫要失信。」
「甚好!本家主一言九鼎,你大可放心。」祝雅瞳衣袖一拂解开她穴道,优
雅如拨云露月。回身向吴征狡黠地挑了挑眉毛……
韩府里的人丁较之鼎盛时少了许多,让偌大的府邸显得空空荡荡,往日里门
前的车水马龙更是不见踪影。韩家二子一女在燕秦之战里屡立奇功,可圣上暧昧
不明的态度却让百官们无不敬而远之。
车骑将军韩克军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