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躲着藏着要人保护是不是?」顿了一顿又道:「祝家主找我说了会子话,有
些事确确不是一个人能扛得下的。两个人一起落力要轻松简单许多,我就来了。」
「祝家主……」吴征苦笑一声道:「总是饶她指点帮忙,欠的人情也不知何
时才还得清,也不知她到底图的是什么。」
「的确看不出她有什么恶意。现下也顾不得她啦,太子与五殿下两人便够你
受的了。这要换了是我,都想躲起来得了。」陆菲嫣深感吴征面临局面的艰难,
心中一疼。
「咦,那盼儿怎么办?也不用管了么?」顾盼也是躲不过的难题,今日既然
话头已起,吴征索性半调笑地说开来。
「那我不管,你鬼点子多,自己去想办法!」陆菲嫣直起身体与吴征对视,
又做了个鬼脸,话中含义虽身,置于其中的人儿自然一听则明。
「菲菲这是……豁出去了?」吴征既感意外,又觉欣喜,绝没想到陆菲嫣竟
会放开心房如此。
「那就算是豁出去了吧!我处理不来,又落在你手里逃不掉,也管不得那么
多了。」陆菲嫣吐了吐舌头,凑上朱唇啃着吴征脖颈道:「人家跟了你也没想要
什么名分,只不想被那一纸婚约束缚着不自在。反正……反正人家又骚又浪……」
陆菲嫣越说声音越小,面色越来越红,终于埋首吴征胸前羞不可抑,再也说
不下去。
吴征一把揪住美妇的秀发轻轻一按,自上而下瞪视着她的迷离媚目,嘴角含
春。心中忽然一动:美妇动情时固然时有热情之举,可像今日这般奔放绝无仅有,
其中必然有什么特殊的缘故。
「菲菲今日好大胆!事出反常必有古怪,为夫要破个案!」吴征一本正经地
虚抚下颌,好似那里有一大把胡须似的道:「唔……身为有夫之妇背后偷情,可
谓背德;偷情之人又是女儿心中所爱,指不定便是未来女婿,可谓luàn_lún。莫非表
面上一本正经的昆仑派陆仙子,内心里却是个喜欢刺激的淫骚妇人?」
陆菲嫣被说中心事,脸颊瞬间犹如火烧,想要反驳却辩不出口。当即嘤咛一
声竟酥了身子。
「武艺高强,内功深厚的陆仙子,和未来女婿欢好时竟然泄得昏死过去?嘿
嘿,究竟怎生一回事,可要如实招来!」吴征发出道道魔音,步步紧逼,抵着陆
菲嫣一双yù_tuǐ的勃翘肉龙已胀得发疼。
陆菲嫣早已面红过耳,未来女婿四字扎进心窝,又是刺痛,又是疼爱,更有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刺激!那刺激游走全身,如万蚁挠身,又酥麻又难过。眼前
的正是复杂心绪的来源吴征,抵在他胸前的柔荑想使力又发不出半分力道,欲拒
还迎!
「我没有!」
「还敢不承认!先前泄得晕过去的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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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不是!」
「是么?方才还好好地说着话,现下又是谁湿成这样了?」吴征冷不丁在陆
菲嫣胯下一抄,果见一掬晶莹剔透又粘腻湿滑的清露捧得手心里满满一汪,正顺
着指缝间淅沥沥地滴下。吴征笑吟吟道:「我可是规规矩矩地搂着你,平常当然
也湿,可不曾抱一抱便湿成这样,又不是没练道理诀之前,可没冤枉你吧?」
「你……你……」陆菲嫣憋得说不出话来,又羞又急拧身想要挣脱吴征的怀
抱,口中胡乱辩解道:「没有,人家就是没有。」
吴征一把将美妇搂进怀里,以胸膛不住地磨蹭两团硕乳,结实的肌肉抵得鲜
嫩挺翘的乳珠东倒西歪。双唇凑在她鬓边耳语道:「岳母大人想要小婿怎么做?
小婿定效死力……」
梦呓般的魔音犹如一柄大锤擂在后脑勺,陆菲嫣眼前金星乱冒,识海翻腾,
仿佛冰面突然塌陷,黑洞洞的深渊里伸出无数手掌,一把将她扯了进去。
「呜呜呜,你又欺负人,莫要……欺负人家。」陆菲嫣眼角挂泪,粉拳一下
下地锤在吴征身上以示抗议。
「那换岳母大人来欺负小婿吧。征儿不太会,还请多多指教!」即使没有更
多的动作,陆菲嫣也是娇喘嘘嘘,细腻的肌肤里不断沁出滴滴香汗,胯间的花汁
更是一汩一汩地潮涌不断,实是动情已极。
吴征曾在昆仑后山窥见陆菲嫣身上吃痛,却反被逼出了高潮泄身。情知这位
美妇体质特殊,禁忌之事对她又格外地刺激振奋。他自舍不得对爱人施以鞭打,
却最爱调戏,欺负于她。看她左右为难,口嫌体直的模样儿更是极具情趣的滋味。
「你……你……」吴征嘴上说得漂亮,胯下却不经意间动了一动,正让硬胀
的肉龙划过幽深的臀沟,立马横枪般贴在花穴唇口。坚硬似铁的肉龙侵犯力十足,
小半柱棒身借着蜜汁润滑嵌进了花缝之中。陆菲嫣一肚子话登时被堵了回去,哼
哼唧唧又是抗议不依,又不自觉扭了扭玉胯。
「唔……好舒服……岳母大人果然厉害。」兰叶般的唇脂如肉贝般一张一合,
温柔地吸吮着棒身,滋味令人甘之如饴,别有情趣。
「嘤咛……」陆菲嫣羞哼一声,那双眉微蹙,贝齿小咬唇瓣,星眸半合又羞
又媚,